薛惠荷的雙眼又被淚水包裹住,低著頭小聲啜泣,更是激發了他心中的萬千柔情。
“惠荷妹妹,你到底遇到了什麼事情,是不是被寧嬌欺負了?”
寧長靖再也忍不住,想到之前薛惠荷的傷心都是寧嬌造成的,這個時候他也自然想到了肯定是寧嬌的原因。再加上前幾天家中鬧得沸沸揚揚的鋪子事件。
薛惠荷不再說話,只是一股勁的低頭啜泣,見到寧長靖如今的樣子,心中則是有了些許的得意。
整個康平侯府都十分的看不起自己,特別是鋪子的事情之後,自己更是陷入了一中難以言喻的情況之中。但是想現在自己有了寧長靖,在整個康平侯府還有有中立足之地。
寧長靖是整個康平侯府唯一相信自己的人,就算自己心在陷入了一個泥濘的道路之中,他還是全新全新相信自己,更可況他還是康平侯府的嫡子,在整個府中都擁有一定的地位。
如果她可以把寧長靖把握在手裡,就還有翻身的機會。
想到這些東西,薛惠荷的眼神幽深起來。
寧長靖肯定想不到薛惠荷的心中有了這麼的想法,只是看著薛惠荷眼淚汪汪低聲哭泣的模樣,就恨不得把佳人抱在懷中好好安慰一番。
可是。
他根本就不敢對著薛惠荷真的動手去安慰,就算他在心中已經想了千百回。
“長靖哥哥,你以後還是不要給我送東西了。”薛惠荷咬住下嘴唇,眼淚汪汪看著寧長靖,“我根本就不配得到這樣的東西。”
“誰說你不配!”寧長靖態度十分強硬把手中的東西遞到了寧嬌的面前,轉身就離開,“是不是寧嬌說了一些難聽的話?”
薛惠荷依舊咬住自己的下唇不肯說話,但是渾身上下都字透露著一個資訊。
寧嬌的確用了出生來嘲諷自己了。
而且這樣的東西就算寧嬌否認,後面也是十分方便解釋的。
寧長靖已經十分憤怒的離開了。
寧嬌的院子。
放下手中的是書本寧嬌看著站在一邊的小紅:“前些日子讓陳伯把壯漢安排到莊子上去,現在怎麼樣了?”
“小姐,陳伯早就把他安排到了莊子後,安排過去的時候還聽說他讀過書,算得上是一個十分可靠的人。”小紅趕緊開口說道,想了想,還補充道,“聽說他們家中本來就是官宦世家,但是後面遇到了一些事情就被......”
小紅做出了一個十分嚇人的手勢,陪著她刻意做出來的表情顯得十分的猙獰。
寧嬌被逗笑:“好的不學,老是跟著香芙學一些不入流的東西。”
“小姐,那你的意思就是,我的糕點也是不入流的了!”香芙趕緊為自己辯解,氣得腮幫子都鼓起來。
寧嬌只好笑笑:“鋪子的賬本送過來了嗎?我要看一下。”
香芝早就被準備的賬本遞過去:“掌櫃的一大早就被東西送過來了,等了很久就不見小姐醒過來,只好先把東西放在這裡,先回鋪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