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院子,往前廳走去的路上,薛惠荷看著前面的寧嬌,強壓著怒火開口:“寧嬌,這件事情是不是你做的?你在落水多久,我的鋪子就出了這麼大的事情。你還真是為了報復我不擇手段。”
寧嬌停下腳步,淡淡看向她:“你這是在承認我落水的事情另有隱情。”
“你......你......你不要亂把罪名扣在我身上,現在我問你一件事情。”薛惠荷走上前,“褲子到底是不是你動了手腳。”
寧嬌冷冷看向薛惠荷,突然笑起來:“我記得跟你說過很多次這家鋪子有問題,但是你都沒有放在心上。所以這件事情還是你自己咎由自取。原來我落水還真的另有隱情。”
薛惠荷渾身一顫,一張臉變得蒼白蒼白。
寧嬌不再理會她。直接往前走去,來到了前廳。
薛惠荷站在原地,只覺得口乾舌燥,看到前方的亭子放著茶水,趕緊倒了一杯喝下去。
深吸好幾口氣,薛惠荷心中以及有了對策,反正康平侯府不會不管自己。
管家正在召集著人把她們趕出去,對方也不敢鬧得太過,就站在大門處。
“老闆。”鋪子掌櫃一眼看到薛惠荷,一臉哭相撲過來,“你可要為我們做主啊!這群刁民在惡意陷害我們!”
薛惠荷眼疾手快躲避開,看著烏泱泱的人群,雙腿就一陣發軟。
特別是為首的幾個壯漢,那吃人的眼神更是讓她膽顫心驚。
寧嬌站在一邊袖手傍觀,根本就不打算出手幫助。
“原來你就是鋪子幕後的老闆,看看你們做的好事。把我的妹子還給我。”為首的壯漢一眼就鎖定了薛惠荷,咬牙切齒看過來。
他的身後就是蓋著白布的妹子,因為毀容而自盡。
“我家妹子今年才十六歲,就是因為喜歡你家的胭脂,我們才做了好幾天苦力買回來,沒有想到......”
壯漢越說,眼圈越紅。
寧嬌在一邊都看的心酸起來。
薛惠荷瑟瑟一下,“用過我家鋪子的人不少,這麼多年了也沒見過幾次紅臉的現象,為什麼你妹子用過一次就毀容。再說你家妹子根本就沒有用過這樣的胭脂,可能是因為皮超肉厚不合適吧。”
“看看你們這麼可憐的份上,我就出錢幫你厚葬你妹子。”
寧嬌一臉詫異看過去。
薛惠荷怎麼會明目張膽說出這樣的話,而且,她不是最會偽裝自己嗎?在大庭廣眾之下說出這樣沒有良心的話,根本就不是她平日裡的作風。
薛惠荷說完之後,也感到非常的奇怪。
剛才說的那些話只是她心中所想,並不是打算這樣說出來。可就不知道為什麼他有些控制不住自己?
小紅低下頭,嘴角上翹。
“你都是什麼話。”壯漢聽了薛惠荷的話,整個人越發憤怒起來,“你的意思就是說我妹子不該用這樣的胭脂,所以毀容了也是活該嗎?”
“當然,你沒有聽說過什麼叫虛不受補嗎?”薛惠荷藉口說道,“而且我怎麼知道她是用了什麼東西毀容的,萬一是她吃了什麼不該吃的東西,我看你們就是為了錢財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