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媽說完這句話後,也沒在多說什麼,轉身離開了房間內。

喬安安自然知道芳媽這是好心安撫自己,心底雖然還是難受了些,她現在也無計可施,只能當成一切都沒發生過,繼續自自欺人的過下去。

入夜,從浴室中走出來,溼漉漉的頭髮披散在肩後,脖頸上白淨的肌膚和黑色的長髮,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眼角眉梢間因泛著淡淡的紅暈,看起來倒是比白日多了幾分魅意。

喬安安眨巴了幾下眼睛,將那份魅態在頃刻間消失不見,吹好頭髮,坐在梳妝檯前塗抹著各種護膚品。

將桌上各種瓶瓶罐罐塗抹的差不多後,喬安安倚靠在床上,拿起手機檢視著最近娛樂圈的動態,順便看看關於鳳凰臺的訊息。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喬安安覺得有些犯困,將床頭的燈關上,整個人迷迷糊糊的進入夢鄉。

夜色越發深重,喬安安睡的正熟時,迷迷糊糊間感受到胸口一滯,一時間呼吸有些困難起來,好像有什麼重物壓在了自己的身上。

猛的從睡夢中驚醒,帶著睏意的眸子還沒看清楚那人的模樣,已經能率先聞到那股熟系到骨子裡的冷香。

是薄靖年。

他怎麼回來了?

“薄靖年……”

她剛說出這三個字,在自己的睡衣中,不知不覺見已經伸進去一隻冰冷的手。

身子不自覺的緊繃了起來,喬安安整個人都緊繃的像個斷線的木偶一般,任由男人擺佈。

男人的動作就像是在報復著她一樣,動作比平日還要兇狠上幾分,痛的喬安安眼角忍不住流下淚水來。

她嗚咽的喊著他的名字。

“薄……薄靖年,你……”

後面兩個字還沒說出來,她的嘴巴上,就被人一直大手直直的給牢牢捂住,她一點聲音都發不出來。

在一片黑暗中,她看不清男人的模樣,可她仍舊能聽到他冰冷卻殘忍的話語。

像是一把銳利的刀,狠狠的劃過她的胸口。

“你也配喊我的名字?”

喬安安的身子顫抖了一下。

連帶著身上的疼痛都比不過心口的疼痛。

那隻手鬆開了她的嘴巴,順著滑落到了她的脖頸上。

那隻手只是輕輕的捏了一下,喬安安整個人瑟縮的更加厲害。

“離斯年遠一點,不許靠近他。”

男人兇狠的話語剛落,她整個人被翻了過來,她的臉龐埋在床鋪上,淚水控制不住的往下流淌著。

不知道過了多久,喬安安瀕臨昏迷過去的時候,才被人放開。

身上難受的厲害,她卻絲毫不敢動彈,閉著眼睛,躺了好一會兒,聽到身旁人的呼吸綿長,明顯是睡著了。

她才小心翼翼的將自己的身子挪移到了靠另外一旁的邊緣,將自己的身子縮在一起,被子牢牢的包裹著自己,這才有了些許的安心。

這是她的習慣,也是她最後一點的安全感。

第二天,喬安安睡到了快中午才甦醒起來,昨晚什麼時候睡著的,她已經不記得了,只知道自己清醒過來的時候,床邊什麼人都沒有,若不是下樓的時候,芳媽叮囑她吃藥,她都懷疑昨晚發生的一切,是不是一場夢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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