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靖年沒理會她。

喬安安再次耐著性子哄著,“薄先生,你就喝一口,一小口好不好?”

薄靖年這裡終於有了動靜。

轉頭看向她,只不過臉色仍舊臭臭的,不是很好看的樣子。

“喬安安,你當在哄小孩嗎?”

語氣帶著些薄怒,若換成平時,喬安安早就害怕起來,現在看他略帶蒼白的臉龐,哪裡還有令人恐懼的威壓啊,看起來更像是鬧脾氣的小孩子。

還是個傲嬌彆扭的臭小孩。

喬安安在心中想著,可口中卻不敢這麼說。

只是露出一抹溫和無害的笑來,“怎麼會,薄先生多慮了。”

薄靖年微微的挑眉,表示並不相信她的話語。

平日裡對著他都沒一絲的笑容,今天倒是為了寧澤露出一抹笑來。

呵!

還說他多慮?

他想的非常正確好不好!

喬安安再次哄著,想讓他端過粥去,可薄靖年並沒有端粥的意思,她只好將手收了回來。

這一切的舉止,他都看在眼中。

“剛剛。”男人清冷的聲音響起,喬安安趕緊抬眸看過去。

“剛剛什麼?”

視線落過來,檀黑的眼眸中直射了過來,好似能直擊心靈,令喬安安摸不準他這是想問什麼。

“剛剛你和寧澤在門口說什麼了?”

“沒說什麼,他就是讓我照顧好你,就這樣。”

喬安安在心底舒口氣,幸好她和寧澤只是聊了些他的事情並沒有多聊什麼。

薄靖年明顯不相信她的話,反問,“只是這樣?”

“不然呢?”

她說的坦然,再加上本就沒什麼。

只不過,他只是看到喬安安和寧澤兩人在外面聊幾句,他的心理就很不是滋味,才有了一番像無理取鬧一樣的豔玲。

薄靖年並沒有再說話,明顯是信了她的話。

勉強哄他喝下了小米粥,順便把藥也給吃下去,也差不多該到她去劇組的時間了。

看著他吃下藥,喬安安這才稍稍放心些。

下樓的時候,正好碰到了許叔,叮囑了幾句,這才離開。

到樓下打車,前往劇組。

昨晚就睡了那麼兩三個小時,坐在車上喬安安沒一會就睡著了,到目的地的時候,還是司機喊她,這才甦醒過來。

忙了一天,到晚上六點的時候,喬安安收到了許叔打來的電話。

匆匆忙忙趕到家中,許叔急的額頭都是汗珠,“夫人,您可算是回來了,少爺下午出院,就有人要請少爺去酒局,好不容易攔了下來,剛剛又有人給少爺打電話,少爺已經答應下來了,現在

正準備出去呢!”

“出去?就他的胃,現在還喝什麼酒啊!薄靖年人呢?”

喬安安急的要命,一時間連尊稱都忘記了。

“在樓上呢,夫人您趕緊去勸勸少爺吧!”

話音剛落,喬安安就快步的往三樓跑去。

留下目睹全部過程的芳媽,對著許叔投來一個敬佩的目光,這場戲演的厲害啊!

許叔默默收下她的讚美,深深的表示,要不是為了少爺,他才不會把自己這卓絕的演技給暴露出來呢!

喬安安快步推開主臥房門,看見薄靖年正在脫居家服,露出精壯的上半身,不知道是要換衣服,還是要洗澡。

看到喬安安這般急促的模樣,不著痕跡的皺了下眉,“你怎麼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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