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這麼一根蠟燭,只能照亮那麼一片地方。

他這樣用銼刀弄這木頭,葉桑桑十分擔心隨時可能會弄到手。

凌夜堅持,“做完最後一個。”

又不急於這一時,他幹嘛這麼堅持啊?

葉桑桑也沒再勸說,洗漱好後躺在床上,很快就陷入了夢鄉。

許是在末世養成的習慣,葉桑桑睡眠很淺。

等凌夜躺在身旁的時候,她已經甦醒了過來,感受到身旁男人只是安安靜靜的躺著,並沒有對她動手動腳的意思,緊繃的神經才一點點的松了下來,再次陷入了沉睡中。

第二天早上醒來的時候,身旁的位置已經空蕩蕩的。

將衣服換上,葉桑桑嘆息,這葉家也真是摳門,嫁女兒連一點嫁妝都沒陪,就這麼幾件衣服,還是打補丁的那種。

將頭上的布條解開,換上了新藥。

昨天她和了些靈泉水,傷口已經好的差不多了,可為了逼真,還是偽裝一下的比較好。

看著模模糊糊的銅鏡,葉桑桑格外想念現代的鏡子,後悔自己當初沒收集一些放入空間裡面。

簡單洗漱一下,柳如意已經做好了早飯,而凌夜,不知道從哪裡又弄來一些木頭,看那架勢是打算把它們全部都弄成木簪。

吃過早飯,柳如意要去洗衣服。

葉桑桑:“娘,我跟您一起去洗衣服吧。”

一天閒到晚也不是個事,再加上她也不想和凌夜就那樣一直悶悶的待在一起,還不如跟著出去洗衣服呢。

兩人到了河邊,已經圍了不少洗衣服的婦人,那些人看到柳如意和葉桑桑過來,立刻小聲的嘀咕起來。

“這就是葉家那姑娘?聽說新婚夜還逃到山裡了呢!一大堆吃酒的人飯都沒吃好,直接跑到山裡面去找她!”

“哪有這麼折騰人的,既然不想嫁,幹嘛收人家家裡面的錢啊?”

“你懂什麼?葉家二房巴不得早點把這個女兒給嫁出去的!留在家裡面啊,丟人!”

“丟什麼人啊?她之前做了什麼?”

“還能是什麼,勾搭隔壁村的陳秀才唄!誰不知道陳秀才是咱們這幾個村唯一的秀才啊?人家陳秀才哪裡會看上她啊,早就和府衙的千金小姐有婚約了,這葉家嫌她丟人,才草草的就把人給

嫁了出去!”

“咦,想不到這葉家姑娘這麼不檢點啊……”

她們的交談聲不大,卻很清楚的傳入了她們兩人的耳中。

柳如意的臉色並不好看,而葉桑桑卻納悶了。

如果她記得沒錯,這具身體之前是和一個叫陳軒的人訂過婚。

還是娃娃親的那種。

隨著年紀越大,眼看就要到結婚的年齡,這陳秀才也沒過來提親。

葉桑桑的父親去提了一下,被趕了出來。

說什麼,他們兩家哪裡有什麼婚約?

即便是有,那也是和府衙的千金小姐!

葉桑桑這種人,哪裡配的上他們家的秀才老爺啊!

想不到從那之後,村子裡面居然一直流傳著這種流言?

原主才應該是受害者,她們現在反倒是指指點點,說她不檢點?!

葉桑桑的脾氣一下子上來了,蹭的一下走了過去,“大媽,你在說誰不檢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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