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夢染飯後無事便閒得慌,她一個人在屋子裡轉來轉去。她拿起一本書想要翻看,但是她心中有好多事,總是胡思亂想注意力不能集中。

她的心情久久不能平復,不知道紀萌他們的事情會怎麼樣。她還是想找辰逸再說說這件事情,好讓他們兩個早點成事。

但是這個時候辰逸一般都在書房處理公務,自己為了這點事情不好意思去打擾他。許夢染很無奈,自己沒事可做,連自己的男人也不能去找。

許夢染糾結了好大會兒,還是決定去找一趟辰逸,以緩解自己的相思之苦。她悄悄地來到了辰逸的書房前,看到裡面的燭光還亮著,於是就敲了敲門。

原本應該立刻聽到的辰逸的聲音久久沒有出現。本來滿面春光的許夢染感到有些奇怪,以辰逸的習慣了他應該在書房裡面的,況且燈還亮著。難道他去茅廁了嗎?

許夢染覺得奇怪,於是又敲了敲門,這次自然沒有聲音響起。許夢染斷定了這裡面肯定沒有人了。她輕輕地推了推書房的門,門沒有鎖。許夢染順著燈光看去,書房裡面空無一人。

桌子生還有公文正在被處理,她更加肯定辰逸是去茅廁了。許夢染坐了下來想等辰逸回來。看著桌子上擺著慢慢的公文,許夢染有些心疼辰逸。他真是太累了,每天要工作這麼長時間,而且還得顧及自己的感受,確實是不容易。

過了一會兒,辰逸還是沒有過來。許夢染開始起疑了,去個茅房沒必要這麼長時間不在吧。難道他是出去了?許夢染有些浮躁了,開始在書房裡胡亂走動起來。

而此刻的辰逸正在為如何瞞著許夢染而煩惱,一個人院子裡發呆。辰逸腦子裡一團亂,沒有想清楚之前他沒有回去的打算。

許夢染越等越急,越來越耐不住性子了。她在辰逸的書房裡轉來轉去,但是依然不見辰逸的影子。她覺得這樣不是辦法,自己應該去找找他,不然還不知道要等到什麼時候呢。與其浪費時間,還不如先發制人。

可就當她準備出去的時候,她突然看到了辰逸書桌旁邊有一個黑乎乎的東西。許夢染奇怪,辰逸這麼愛乾淨的人怎麼會在這兒留下一堆東西呢?

許夢染走進一看,那是一個火盆,裡面還有燒過的灰燼。許夢仔細看了看,火盆裡還有一些沒有燒乾淨的殘留物。許夢染仔細看了看,似乎是一副畫的一角。

許夢染想弄清楚這到底是什麼,但是這東西已經燒得面目全非,根本分辨不出來一點眉目來。

她的心裡有些疑惑了,這個書房只有自己可以自由出入。其他人除非稟報,不然的話根本進不去。辰逸竟然在這裡燒東西很可能是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瞞著自己。

辰逸所以隱瞞的物件最可能的就是自己。她的心裡有些不高興了,辰逸到底想瞞著自己做些什麼?同時她的心裡也惴惴不安,她怕辰逸出了什麼事情瞞著自己一個人承擔。

許夢染把一切都恢復了原狀,準備回去把這一切都當做沒發生過。

正當她正準備出門的時候,書房的門突然被開啟了,把許夢染嚇了一跳。許夢染定睛一看,果然是辰逸。現在她不想見到辰逸,如果辰逸知道自己來過書房那麼他可能就知道自己知道了他瞞著自己的事情。

但是好在偏偏遇到了辰逸。許夢染的表情一下子凝固了。辰逸一臉疑惑地問:“你怎麼在這裡。”

許夢染楞住了,不知道該如何回答這個問題。過了一會兒,她漸漸地收回了凝固的表情強行擠出來一個微笑說:“我在房間裡無聊,想找你說說話,我想你了。”

辰逸聽她這樣朝自己撒嬌也是很沒辦法,說道:“你先回去吧,我一會就過去了。”

許夢染巴不得他趕緊讓自己走,聽到辰逸這樣說她跑的比兔子還快,一溜煙地消失地無影無蹤。

善於察言觀色的辰逸看出來許夢染有些不對勁,她的言行舉止像是要逃避自己一樣。而且出現在自己的書房,出來的時候慌慌張張的,看著很不正常。難道她知道了些什麼東西?

辰逸連忙走進書房看到了書桌旁的火盆,他心裡有種不祥的預感,希望許夢染不是因為這件事而倉皇逃跑的。

許夢染回去後仔細想了想,越來越覺得辰逸有什麼事情瞞著自己。於是決定留意一下辰逸最近的舉動。她渴望知道真相,不管是好的還是壞的。

這邊齊國皇宮裡,齊宇的病逐漸加重,整日臥床不起。朝政一直荒廢著。朝中大臣發現皇上多日推脫朝政,逐漸起了疑心。紛紛說皇上是不是已經命不久矣。有更加瘋狂的說皇上現在已經駕崩,只是為了穩定人心才不說的。

總之大臣們以訛傳訛,越傳越邪乎。大太監看他們這樣不停地解釋,說黃上只是偶感風寒,並不是大病。

但是一天兩天這樣說還可以,如果一直這樣,眾口難平,不會有人信服的。所以宮裡面有越來越多的人說皇上已經駕崩了。

雖說謠言止於智者,但是相信謠言的人永遠比智者多。皇宮已經人心惶惶了,都在猜測下一任的皇上是誰?都在商討如何站隊,不能讓自己在宮鬥中成為犧牲品。

宮中已經亂成了一鍋粥,儘管大太監不停地解釋,但是輿論的力量是無窮的。大臣們根本不聽大太監的解釋。更有的人竟然直接不進宮準備朝議了,有的宮女太監竟然趁著朝中動亂把宮中物件偷出去賣。

而這一切的訊息都已經被封死,齊宇根本一點也不知道情況。況且他已經沒有力氣去管這麼多的事了。他已經病入膏肓了,覺得自己命不久矣。根本沒有絲毫的精力去管其他的一切事物。

他已經把事情全部交給了其他人處理,現在的一切他說的都不算,他只希望自己的病能夠好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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