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夢染站在一旁一直看著紀萌鬧,心裡忍不住想要笑,現在紀萌這個樣子若是讓她看到,她肯定會很後悔,所以只顧著觀賞,絲毫沒有注意到應該去把紀萌拉起來,只顧著去看紀萌現在的糟糕模樣。
辰逸自然也聽到了下人們說的話,也趕忙過來,心裡本就有些不爽紀萌,但是無奈許夢染的關係,也不好說,現在在公主府又鬧出這種事情,只想快些解決。
剛到溫泉處,許夢染已經到了,看著自家夫人似笑非笑的表情,趕忙走了過去,這一看,也把他給逗笑了。他實在是沒有見到過這幅場景,原本心裡還很堵,因為紀萌又給自己找麻煩,但也不否定確實會讓人的笑點加大。
走近之後,只看到一個人影與一隻很大的敖犬待在自己的溫泉裡,那只敖犬一點也不害怕,儘管有人一直在周圍盯著他看,也絲毫不畏懼。眼裡甚至很平靜,無論紀萌怎麼折磨它,都不會反抗,好似很舒服很享受一般。
當然,也不會主動攻擊別人,只是安靜的等著紀萌給自己洗澡,看得辰逸只想要笑,此刻的紀萌應該是喝了酒,整個人都暈乎乎的,動作也不連串,也不知道清醒之後會是怎樣的反應。
本來很生氣紀萌在自己的溫泉裡亂搞,但此刻,卻是十分的想笑,陰沉的臉色瞬間放晴,忍著自己的笑意走向自家夫人,看著辰逸過來,許夢染也反應過來不能夠一直讓紀萌這樣拿下去,若是辰逸生氣了,自己又要用時間來哄。
“你去把紀萌給拉上來,別讓她這樣暈乎乎的一直待在水裡,會感冒的,注意到別弄傷她了。撈上來之後帶她去更衣,現在這個樣子不成樣子。”許夢染轉身對自己身邊的丫鬟說到。
要是這個樣子被紀萌看到了,她肯定會恨不得撞死在牆上,那麼丟人的時刻,被全公主府的人議論,不可能不會尷尬,何況就這樣待在水裡確實容易感冒,可不能夠由著她胡來。
聽了公主的話,所有人立馬動身去把紀萌拉上來,紀萌雖然暈了,可也知道這些人沒有想要對自己做壞事,任由著別人拉自己,絲毫不注意形象,一時間也就忘了繼續給敖犬洗澡。
看著被人攙扶著的紀萌,如果有手機,許夢染恨不得立馬拍下來,讓紀萌看看自己落水發瘋的樣子,心裡也一直在笑,表面上卻只能夠故作鎮定。
“你們……”話還沒說完,敖犬突然間低吼了起來,許夢染看著站著的敖犬一直吼叫著她們,眼裡也有些生氣,並不像剛才那麼溫順了,後退了一步。
“你們帶紀萌下去洗漱一番,換一身新衣服,順便醒醒她的酒,也不知道怎麼了,喝那麼多,絲毫不注意自己的形象。”雖然被狗吼叫了,許夢染也堅持著把自己的話說完。
這個是一定要吩咐的,讓紀萌這樣穿著溼衣服睡覺,明天一定會感冒的,所以現在應該注意一點,也可以讓她避免這個問題,不至於感冒。
敖犬依舊在吼叫著,看著丫鬟與許夢染的眼裡充滿了敵意,但卻並沒有想要攻擊她們,只是站在原地吼叫,更像是一種警告。
“夫人,小心一點,不要被傷到了,不然我可是會心疼的。”話還沒說完,辰逸就已經站去了許夢染的身前,如果敖犬真的要攻擊人,也不會傷害到許夢染。
她是自己的愛人,自己的夫人,是他要疼要照顧一輩子的人,他寧願自己受傷也不想這只敖犬傷害到許夢染,現在紀萌敖犬是肯定不會傷害的,唯一的可能就是自己的夫人。
“別那麼擔心,它應該沒有什麼惡意,你看進府那麼久了,一直沒有傷害人,應該是看見我們把紀萌拉了起來,沒有人在它的身邊,才會這個樣子的,你也看見了,剛才它可是很溫順的。”許夢染為敖犬解釋著。
這只敖犬很可愛,她也很喜歡,不想辰逸傷害到它了,人是有感情的,何況一隻敖犬呢,如果真的想要傷害人,早就已經攻擊了,何必等到現在呢?
“好吧,但還是要注意些,不然真的傷害到你了怎麼辦呢?”辰逸轉頭給了許夢染一個微笑,依舊沒有退讓的意思,許夢染也知道辰逸這是為了自己好,也就不再過多的計較,這種被人保護在身後的感覺,也讓她很滿足。
“你們幾個下去吧,記得換洗衣物,也給她醒醒酒,可不能夠讓她一直這個樣子,一定要照顧好紀萌,不然,唯你們是問。”許夢染嚴厲的說著,說完就繼續看著辰逸。
丫鬟們聽了這句話之後紛紛過去攙扶著紀萌,不讓她磕到碰到,不然她們可付不起這個責任,雖然知道公主並不兇狠,可作為下人,該注意的還是需要注意。
原本大聲叫著的敖犬也慢慢的安靜了下來,不再繼續大聲的吼叫,可眼光卻一直注視著紀萌離開的地方,靈性十足。
“你看,它靈性好大啊!剛才就和你說了,它一定沒有要傷害我們的意思,畢竟是一隻寵物,看著主人被帶走心裡肯定會著急,說不定現在在它的眼裡,紀萌已經是他的主人了呢!”許夢染開心的說著,這只敖犬一定是懂得了他們的意思,知道他們無意傷害紀萌,所以才會這個樣子的。
看著敖犬的眼神也帶著欣賞,她喜歡這只寵物,也不知道紀萌從哪裡找來的,真的是十分的可愛!更何況是這麼一隻有靈性的敖犬,更是讓她心裡喜歡得緊,恨不得這只敖犬就是自己的。
“嗯,確實很有靈性,但是該小心的還是需要小心,知道嗎?不然傷害到你了,我怎麼辦?我會內疚死的,所以我必須要保護好你,讓我們一家人都好好的。”辰逸煽情的說著。
對於這只很有靈性的敖犬,兩人心裡不再排斥,也默默地喜歡了上來,畢竟靈性十足,是很少見的。能夠聽懂人類說的話,甚至看懂人們要做什麼事情,確實很難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