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阿夢的到來似乎並沒有讓齊宇有很大的變化,所有的一切都是依照著平常一樣進行,只是或許是因為齊宇對許夢染的愛多少總是真誠的,所以每次看到那麼像許夢染的阿夢時,經常會有一些恍惚。
但是也許就是因為愛的真誠,所以齊宇很輕清晰的明白,像並不代表就是,所以他一直有很清晰的界限,並不會因為許夢染而和阿夢有過於親密的舉動。
阿夢很清楚的明白這一切,她知道為什麼齊宇會對自己如此之好,會給自己最好的生活,甚至有時候會關心自己,問一些很小很小的事情。但是這種好總讓她自己感覺是偷來的,根本就不屬於自己。但是她又是那麼的依賴這種好,那真是一種毒藥不知不覺就會讓人上癮。
但是阿夢也很明白的感覺的齊宇對於自己總是忽冷忽熱的,好像是在掙扎著些什麼,拒絕和自己有過多親密的接觸,好像在刻意排斥這什麼。
細細想來,這忽冷忽熱的態度到底是為什麼,阿夢自己心裡也是很明白的,說到頭來她自己存在的意義,她所得到的恩寵都不過是從別人那裡偷來的罷了。
或許到頭來,自己真的只是一個替身而已,除了像那個女人之外,自己是不是對他來說根本就沒有什麼特別的吸引之處。
阿夢在這裡自顧自的想著,可是她越想越覺得不甘心,自己不能就這麼下去,不能夠就這麼安心的做一個替身,自己要有所行動。
雖然齊宇很寵阿夢,但是有一些表現還是被大家看在眼裡的,雖說是東西都給的夠夠的,可是刻意疏遠卻也是真的,時間久了之後自然會有一些風言風語。
阿夢也不是一個耐得住性子的人,時間久了她也覺得自己是應該做些什麼,既然他不主動,那自己就主動一些又何妨。
聽人說齊宇最近幾天因為一些政務勞累的不行想要自己親手做一些東西給他送過去,來日方長,時間還很久,如果自己好好利用自身的優勢,想必不用多久就能夠讓齊宇愛上自己,到時候,就算他想刻意疏遠自己都不太可能了。
想好了之後阿夢就打算這麼做了,於是他興致勃勃的來到廚房,想著能夠做點什麼,仔細看了看廚房的那些原料,又想著自己做甜點也算拿手,所以就打算做一點甜點給齊宇送過去。
說幹就幹,沒過多久阿夢就把甜點做好了,她看到齊宇書房的燈換亮著,想著他肯定在裡面,便整了整衣服,理了理頭髮走了進去。
一進門就看見齊宇的臉紅紅的,像是剛喝過酒一樣,而且自己一進來之後,他就直勾勾的盯著自己,一句話也不說,像是在想著什麼,阿夢本來是想說兩句話的,可是看到那個樣子的齊宇又不知道說些什麼。
齊宇本來近幾天的政事就比較多,再加上他最近的心情又不是很好,所以就多喝了幾杯,而且他在喝酒的時候莫名的就想起了許夢染。
每次想起他的時候,其餘都感覺到非常的落寞,他好像並沒有那樣喜歡過一個人,可是沒有想到那個人卻絲毫都不喜歡他,甚至有時候都不太想理他。
而且他最喜歡的女人現如今連孩子都有了,但是自己卻還是那麼難以忘記他,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呢,自己什麼時候也成了這種斬不斷的人了呢。
越想酒就喝的越多,可是越喝卻越發的發愁,感到很是難過。
就在這個時候,阿夢突然走了進來,就在她推門而入的那一刻,其餘真的覺得就像許夢染來到了他面前一樣,所以他一下子就愣住了,感到非常驚訝,那一刻他多麼希望阿夢就是許夢染。
但是站在門口的阿夢並不知道這一切,她一個人呆呆的站在那裡,不知道應該做些什麼。
阿夢看到齊宇一直不說話,想著他一定是喝多了,但是自己也不能一直這麼站下去,所以她慢慢地走到了數座胖,把手中的盤子放到了桌子上。
阿夢微微地屈了一下膝,輕輕柔柔的對其餘說道:“遠遠地看著這麼晚了,你這裡的燈還亮著,想著您一定還在忙。”
“又一想,覺著您忙了這麼久肯定也餓了,便到廚房做了些點心來,您看看合不合口。”
聽完阿夢說的話之後,齊宇點了點頭說了句:“好啊,確實有點餓了,拿過來嘗一嘗。”
阿夢心中有些竊喜,卻依然還是慢慢地走到桌子旁,拿筷子夾了一塊點心放到了齊宇的嘴邊,齊宇張嘴咬住,這個時候他感覺到迷迷糊糊的越來越覺得阿夢跟許夢染好像好像。
所以其餘情不自禁的把阿夢一把拉到懷裡,阿夢毫無準備,這突如其來的動作著實嚇了一跳,但是當她反應過來到底是怎麼一回事的時候,很是欣喜。
阿夢故作嬌羞的問道:“您這是幹什麼啊。”齊宇把手放到阿夢的嘴邊,示意她不要講話,然後突然眼神迷離吻了下來。
阿夢這個時候是真的愣住了,她今日來本只是想著能夠與他更加親近一些,不叫旁人說那麼多閒話,可是沒想到進展那麼快。
齊宇吻得很是入迷,阿夢本來還在想些什麼,可是後來完全淪陷了,軟軟的躺在齊宇的懷裡,臉紅撲撲的。
齊宇的吻更加深入,也慢慢向下,正當兩個人都已經情意濃濃的時候,齊宇喚了一句:“夢染。”
這個時候,阿夢一下子驚醒過來,推開了齊宇,拒絕了他接下來的動作,然後推門走了。
齊宇因為阿夢的拒絕越發覺得她像許夢染了,所以他不僅沒有怪罪她,反而把宮中的一處溫泉賞給了她。
這讓阿夢感覺到非常的奇怪,後來阿夢想到那天晚上的事,才發覺原來自己一點都不喜歡其餘把自己當做別人的替身,那天拒絕他也是因為他嘴裡喊了別的女人的名字,原來不覺中自己已經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