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國如今是齊宇主政,而齊宇又心狠手辣之輩。齊靖玥的母妃十分的擔心齊靖玥的安危。
近日,齊靖玥的母妃老是做夢,還都是有關於齊靖玥的不好的噩夢。這鬧的她是心裡慌慌的。
而且她又收到齊宇威脅她的信件。
信裡說,只要她們還是齊國的身份,齊宇就能很輕易地決定她們的生死。
齊靖玥的母妃十分的擔心,每天在日夜不停的唸佛禱告,希望佛祖能保佑齊靖玥的的安危。
她希望齊靖玥能夠和扶桑錦儘快的完婚,這樣齊靖玥就是扶桑國太子妃的身份了,齊宇就不能以齊國人的身份隨意的拿捏她們了。
雖然齊靖玥的母妃希望女兒快點完婚,可是又不好意思直接的去催促女兒結婚。
這日,齊靖玥又去看辰逸和許夢染的雙胞胎寶寶,還給他們帶了馬蹄糕。
兩個小家夥吃的十分的開心,不停地點頭玩耍。
齊靖玥問了問孩子的近狀是否安康,就和孩子們一起玩耍起來。
齊靖玥的母妃原本是想要找齊靖玥做女紅,到她的宮殿裡卻發現她不在。問了問奴婢,才知道她來看兩個孩子了。
於是齊靖玥的母妃就前來尋她。
庭院裡,齊靖玥在和孩子們快樂的玩耍。齊靖玥的母妃看到十分的開心,沒有驚擾他們。
等齊靖玥和孩子們玩夠了,才看到自己的母妃來了。
齊靖玥把孩子交給他們的乳母,連忙向自己的母妃請安:“兒臣給母妃請安。”齊靖玥雙手右偏,行了一個福禮。
“快起來,好孩子。”齊靖玥的母妃連忙扶起她來。
齊靖玥看見母妃十分的高興,但是還是有些困惑:“母妃今日怎麼來了?”
“母妃今日來找你做女紅,卻聽說你在這裡,所以想來看看。”她一邊說,一邊和齊靖玥往外走。
“嘿嘿,玥兒就是喜歡小孩子嘛。”在母親面前,齊靖玥永遠是一副小女兒姿態,彷彿永遠也長不大。
“既然玥兒喜歡小孩子,不如早點和扶桑錦完婚,早一點生下你們自己的小孩子。這樣豈不是更好。”順著她的話,齊靖玥的母妃把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
聽到她這麼說,齊靖玥滿臉羞澀。
“母妃快不要說了,我們女孩子家,怎麼能把這種事情隨時隨地地掛在嘴邊。”
齊靖玥的母妃心下瞭然,原來是扶桑錦那邊的問題。
第二天,齊靖玥的母妃等到下朝之後直接找到了扶桑浩成。
下了朝,扶桑浩成正在御花園裡賞花。聽見身邊的小太監傳信說齊靖玥的母妃求見,連忙讓人把她請進來。
“參見皇上陛下。”齊靖玥的母妃向扶桑浩成行了一個大禮。
“快起來,快起來。”扶桑浩成趕忙讓她起來。
“謝陛下。”齊靖玥的母妃態度十分的中肯,不卑不亢。
“不知道你來到扶桑國生活的可習慣。”
“很習慣,扶桑國的水清土肥,人也十分的善良,民女生活的很是很是舒適。”因為不是在齊國,所以齊靖玥的母妃只好稱自己為民女。
扶桑浩成聽了不由的笑了起來:“朕看玥兒才是生活的很舒適,每天樂樂悠悠的,是個小開心果。”
“陛下謬讚了,玥兒不過是單純些罷了。”
“單純些好。”說完,扶桑浩成看了她一眼,“不知道你今日把我攔在這裡,可是有什麼要事嗎?”
聽了扶桑浩成的問話。齊靖玥的母妃乾脆是下了狠心,直接說出來的目的,心想,臉面也不要也罷。
“民女前來正是為玥兒前來。”
扶桑浩成有些疑惑,“玥兒可是遇到什麼事情了?”
“不是,民女為玥兒的婚事而來。”
聽到這裡,扶桑浩成笑了,說道:“朕也看好玥兒和錦兒的婚事,不知道你可有什麼要求?”
“民女並無要求,只是希望他們能夠儘快完婚。”
“既然這樣,不如把他們也叫來,大家一起商議一下。”
半路上,一臉疑惑的扶桑錦遇到了同樣疑惑的齊靖玥。兩人都十分的不解,究竟召見他們有什麼事情。
二人到了,行完禮,扶桑浩成便直奔主題。
“錦兒,今日叫你過來是為了你和玥兒婚禮,你怎麼想的。”
“父皇,兒臣希望我們能夠儘快完婚。”
聽到這裡,齊靖玥的母妃和扶桑浩成都露出欣慰的表情。
齊靖玥卻表示要等許夢染回來見證婚禮才可以,眾人無奈。
管道上,本來行的十分著急的馬車突然停了下來。
馬車裡,辰逸正著急的守著許夢染。
原本吃了夕雲閣的聖藥,許夢染的氣色好了一些。但是長途奔波下來,許夢染的臉色不僅越來越差,而且氣息越來越弱。
辰逸是看在眼裡,急在心裡。
想快速趕路,儘快的找到青衣神醫,但是許夢染的身體又吃不消。
倘若慢一點照顧著許夢染的身體,可是許夢染的病情又讓他們不能停留。
這真真的是難倒了辰逸了。看到許夢染如此的受苦,他心裡恨不能代替她受苦。
看著許夢染的狀態,夕落也知道她的情況越來越不好。該怎麼辦呢,夕落也十分的著急。
“不若我們兵分兩路吧。”看到許夢染這樣,夕落是十分的不忍心,於是想了一個折中的辦法。
“兵分兩路?如何個分法?”辰逸提出自己的不解。
“以夢染的身體情況,照我們這樣的奔波下去,肯定是不行的。”
辰逸看著許夢染十分的心疼,一邊說,一邊撫摸著她的臉。
“沒錯,夢染的身體已經吃不消了。”
“不如我快馬加鞭的前去尋找青衣神醫,找到他之後就立刻把他給虜來。”夕落看著辰逸,說出自己的想法。
“你就在後面帶著夢染慢慢地前行,我們在半路再匯合。怎麼樣?”
“好。這樣不僅能節約時間,還能顧及到夢染的身體狀況。只是這一來一回太過於奔波,實在是又要麻煩你了。”
雖然辰逸平時和夕落互相看不慣,但是到了關鍵時候還是很惺惺相惜的。
“朋友之間何談麻煩。我這就去了。”說完,夕落就快馬加鞭的疾馳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