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宇準備離開,離開前他坐在書房案前,提筆寫了封信,接著又又叫來了手下。

“去,把這信送到國師府的許夢染手上,記住最好是儘早交到許小姐手上。”齊宇很嚴肅的交代自己的手下。

“是。”手下收下了齊宇交代的信,小心的貼身藏好以後就出門了。

齊宇看著離去的手下離去的背影,眼神看的有些遠似乎在想著什麼,書房的屋簷角只聽到嘰嘰喳喳的鳥叫聲,風裡是隱約的花香。

手下行動很快,在楚國的國師的地盤上,他也不敢直接翻牆闖入直接去找許夢染,他先是透過守門的下人通傳,想要約許夢染出來,親手把信交過去。

然而,他來的似乎不是時候。

“大兄弟,抱歉了,您找的許小姐今日並不在府上,你有什麼要緊事嗎?不如我幫你傳達一聲。”守門的下人不過二三十歲,一副憨厚的樣子。

“許小姐不在?她去哪了你知道嗎?”手下有些著急,沒想到自己白跑一趟。

“這個小的就不知道了。主子的行蹤哪裡能是我們打聽的。”守門的憨憨的說。

“那你知道許小姐什麼時候能回來?”齊宇手下不放棄的問。

“這我真不知道,大兄弟不是我不想告訴你,看你跑一趟也不容易的,可是主子想要去哪裡什麼時候回來哪裡是我們這種人能猜測的。”守門的對著他抱歉拍了拍他肩膀。

“你若是真有急事,不如告訴我,一會等許小姐回來我幫你傳達。”齊宇手下為難的看了看他。

“算了,不如我等等吧。”他想到齊宇的交代,這畢竟是國師府,他不是很放心交給別人,出了事,齊宇可是要拿他是問的。

“大兄弟,不是我想打擊你,這許小姐常常一出門就是幾天,你要是今天一直等未必能夠等到。”守門的人看他忠心為主的樣子,好心的提醒。

“那……你幫我把這封信親手交到許小姐手上吧。”手下最終想了想,齊宇那邊還有別的事他要去幫忙,一直這麼幹等也不是事。

“你家主子是誰總得留個名吧,我好說。”守門的人說。

手下想了想說:“不用留名,許小姐看了信就知道了。”

說著仍然有些不放心看了看交到對方手裡的信:“儘快給許小姐吧。若是有回信,就交到悅來客棧去。”

“放心,我一定親手交給許小姐。”守門這麼說了以後,齊宇手下終於離開。

然而他不知道的,在他走以後,回到府中的守門人很快就去找國師辰逸了。

“主子,這是一個人給小姐的信。”守門的人此刻哪裡有在門口和齊宇手下交談時的憨傻氣質,整個人嚴謹不苟言笑,小心地遞上齊宇手下的那封信。

“哦,我知道了,你下去吧。以後繼續注意找小姐的那些人。”辰逸淡漠的說。

“是。”說完就老實的退下了。

待周圍人都退下,辰逸直接拆開了這封齊宇給許夢染的信。

“夢染,見信如唔。卿離齊國數月,常思己之卑鄙無能,不能幫扶你,當日與你一別,恍惚如夢……”

信不長,大概就是說一下當初怎麼後悔不能幫上許夢染,想她以及要走了,想在走之前再見她一面。

看完了信,辰逸整個人臉黑的嚇人,這齊國皇子,竟然敢在信裡對夢染說思念什麼,呵呵。

他露出一個算計的笑,有些滲人,而手上也沒有停,將手中的那封信直接撕碎。

提筆在書桌上寫了一封回信,這仿著許夢染的字跡,簡單的就寫了四個字:永不再見。

“來人,把這封信給那個送信人,就假裝是小姐寫的,記住了。”辰逸一聲令下,有人迅速進到屋中取走了信。

齊宇收到回信已經是下午,夕照的光穿過庭院,送信的手下在一旁待命。

“下去吧。”說著他開始拆信。

然而這註定是一封要讓他大受打擊的信,當他看到那四個字時,整個人都呆住,不敢置信的看著信。

最終他傻傻的緊捏著那封信,一言不發抿著唇眼神裡有過什麼痛閃過。這日第二天他就離開了,走的很是匆匆。

收到訊息知道齊宇已經離開的辰逸二話不說,直接進了宮,齊宇的出現讓他心生危機,他和夢染之間的婚事必須儘快,他等不及了。

辰逸進宮向皇上請旨今日就要完婚請假的時候,皇上忍不住戲謔的看著身旁認真的辰逸,確定他是否在開玩笑。

“愛卿怎麼如此心急?今日完婚怕是忙不過來吧,也太倉促了。”皇上不緊不慢的說,也是為辰逸和許夢染二人真心考慮。

“國師大人怎麼這麼著急?你這麼心急夢染姐姐知道嗎?”恰好公主也在,聽到了辰逸的請求整個人都忍不住,國師大人平常那麼運籌帷幄的人,竟然也有這麼心急如焚的時候。

公主忍不住笑他,實在是沒想到啊,皇上也是覺得有意思。

“愛卿你確定工匠們來得及籌備那些婚禮的東西嗎?”

公主忍不住說一句:“對啊,你這麼急,可別委屈了我們夢染姐姐。”

“來得及,我不會委屈染染的。”辰逸說的斬釘截鐵,充滿信心。

“那好吧。准奏。”皇上看著國師大人的迫不及待,他也不做那惡人,隨他去了。

“你可得好好對我們夢染姐姐啊。”公主笑他,實在是急著大婚的國師難得一見,雖然還是那副神情,可是,怎麼也想不到的,國師竟然會有心急的時候。

辰逸一得到皇上同意就立刻回去了,今日就完婚,實在是有些匆忙呢,不早點回去怕是忙不過來。

而在府中等到辰逸回來帶來今日完婚的訊息時,許夢染忍不住嗔怪的瞪他,居然這麼心急。

想到就要嫁給辰逸了,她突然有些恐懼起來:“你怎麼這麼著急?禮備什麼都沒準備好,這……”她不是不想嫁,就是有些不知所措起來。

“都怪你,我什麼都還沒準備,你就讓我嫁給你。”許夢染最終忍不住捶了捶辰逸。

然而辰逸卻說:“你什麼都不用準備,一切有我,你只用做好我的新嫁娘子就好。”說著捉住那只行兇的手,摟住許夢染的腰肢,低低在她耳邊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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