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怪,難怪你要叫我們把該帶上的東西都帶上!”
張強與劉興很快就反應了過來,他們何其聰明,況且杜溪白是秦家私生女,跟秦冽勢力本就不和。
他們之間會發生衝突,是早晚的事。
但看杜溪白此時的模樣,恐怕事態還要嚴峻一些。
三人面色漸漸根據跑車的氣氛,而凝重了下來。
直到杜溪白將車停在了離祭不遠的門口時,杜溪白解開安全帶,淡聲道:“你們在可以在車上等我,儘量不要走的太遠,這附近估計都被人給包圍了!”
“杜小姐,怎麼聽著那麼嚇人,不是陪你與找鈺邡嗎,怎麼還有人包圍,難道是祭知道我們要來,怕我們搶走了他們的買手?”
話音剛落,劉興一巴掌拍在了劉志頭上:“行了,你這榆木腦袋,哪裡能清楚裡面發生了什麼事,你就坐在車上等我們就行了!”
劉志體術不低,但要跟狡猾的劉興想必,襄冉更容易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劉志很不滿,但對上大哥劉興的眼,硬是沒敢再開口。
劉興抬腳疾步跟上了杜溪白,雙眼不著痕跡的掃了眼周圍,好奇的說:“我一直都有件搞不懂的事,你說,這裡也沒有什麼能藏人的地方,他們在哪兒躲著呢?”
張強腳步一頓,抬頭看了眼走在最前面的杜溪白,淡聲道:“這你就不懂了吧,只有不是太顯眼的地方都可以藏人,哪怕只是張桌子,一扇門。”
劉興接過杜溪白手中的奶茶,點頭:“原來如此,那女霸龍,你剛才說,周圍可能埋伏有人,那我們的人呢,又在哪裡,又是誰?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劉興一噎,杜溪白卻是喜歡吊人胃口,硬是讓劉興撓肝撓肺,就連張強也渾身不自在。
滴滴滴。
秦冽掏出手機,冷聲道:“什麼事。”
“秦少,杜小姐來了,就在商城門口的一家奶茶店裡。”
杜曦來了?
比起杜溪白三個字,秦冽明顯更喜歡稱她為杜曦。
雖說都是一個人,但很多東西都不一樣。
比如,曾經的杜曦,頂多算是秦冽手中的奴隸,而現在的杜溪白,卻是猶如新生,沒人能夠牽制住她,放蕩不羈。
這樣的落差,秦冽那裡能接受的了。
也不願相信那個杜曦,變成了不聽話的杜溪白。
秦冽結束通話電話後就將手機放入了包裡,戴上面具,襯得他整個人如夜行天神般神秘。
蕭世傑速度極快,在與杜溪白結束通話電話後的半個小時,就到了祭的頭頂商場門口。
哪怕隔著一扇門,杜溪白都能聽到那震耳欲聾的跑車聲,這般高調,杜溪白不知是無奈還是作何,起身開啟了門,恰好就對上了一雙含著深沉的眼。
“你又想單獨行動,如果我不給你打電話,你根本就不會通知我。”
“比起通知你,我更希望讓你知道,我不是個廢物。”
“但我,是你的男人!”
杜溪白一愣,蕭世傑冷撇了她一眼便關上車門朝著她走來,
杜溪白麵上掛著淡笑,可在餘光瞥到一道光亮時,嘴角一僵,猛地抬頭:“蕭世傑你閃開!”
嘭!
尖銳的子彈從蕭世傑耳邊擦過,一聲巨響,直接刺穿了他身後的後視鏡,啪嗒一聲,落在地上竟是觸目驚心。
啊啊啊!!
淒厲的尖叫聲響徹入耳,蕭世傑面色倏地一冷,精準轉身,對上隱藏在樹幹後,那個戴著面具的男人。
秦冽!
僅僅是個口型,但秦冽豈會聽不出他在叫他的名字?
秦冽微揚起嘴角,眼底閃過絲挑釁,讓蕭世傑面色大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