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

劉興撇了撇嘴:“還不是那個鈺邡!不知道怎麼回事,鈺邡最近一直都在祭,而且每天都有一場搏擊賽,硬是讓其他買手都去了祭!”

嗯?

杜溪白眉心一皺:“不是說鈺邡很神秘高傲,除了上次與輕鴻比賽,就再也沒有上過場了嗎?”

“誰知道是怎麼回事!我看他就是裝的像,指不定式缺錢了,拿自己的名頭去換錢。”

張強揪緊眉頭:“據說鈺邡這幾天狀態好得很,”

杜溪白揪緊眉頭,張強沉聲道:“我覺得吧,鈺邡這個人太過神秘了些,我擔心,底下搏擊場會因為他而改變,對了,你不是對鈺邡這個人很好奇嗎,你要不要去見見本人?”

杜溪白垂下眼簾嗯了聲:“想去,但能進去嗎?”

“只要你想去,那就肯定能!”

杜溪白抿緊唇,張強走出好幾步,餘光一瞥,發現杜溪白竟還站在原地。

“怎麼了?有什麼不對的地方?”

杜溪白搖頭:“如果可以的話,有什麼東西就帶著吧,說不定,會有意外的事發生。”

“什麼意思?”

杜溪白眯起漸漸銳利起的眼:“我有一個很不好的預感,或許,會發生可怕的事。”

什麼!

張強幾人連忙就帶好裝備跟在杜溪白身後上了車。

劉興見杜溪白坐在了主駕駛上,眼皮子跳了跳:“女霸王,你會開車嗎?”

顯然不敢相信。

“會。”

話音剛落,經過改裝的跑車,倏地,彷彿被賜予了天使之翼,速度極快,像飛一樣,硬是把張強幾人嚇得臉色刷白。

杜溪白幾乎踩滿了油門,她是有一個預感,沒錯,那就是,感覺,秦冽或許與鈺邡有關。

不知道是不是敏感,總感覺四周到處都是秦冽的影子,任何一個戴著帽子,戴著墨鏡的人都有可能是他。

杜溪白面色深沉了分,不著痕跡的摸了下腰間那把沒有交給上部的短槍。

如果真的是秦冽,有槍在手,勝算會大一些。

此時祭,跟前兩天一樣熱鬧,內場站滿了人,外場更是有無數等待進去一看究竟的買手。

神秘的鈺邡,那副復古的面具下,是一張俊朗至極的臉。

有時候一個人的預感總是強烈到十分真實,往往你認為可能是,又可能不是的,恰恰就是她想看到的。

秦冽面色冰冷,坐在沙發上靜靜聽到手下人的彙報,等提及穆遠被上部帶走時,眼神都鋒利了分。

“所以,穆遠去找了杜溪白,而杜溪白身邊有人保護她,穆遠被杜溪白牽制,直到被上部的人帶走?”

“是的秦少。”

秦冽冷嘲了聲:“應該是背後有人推波助瀾吧,誰,穆思媛?”

“應該是,據說昨天,遠少就在穆家老宅。”

秦冽眼底閃過絲冷色,不冷不淡的說:“那杜溪白又在什麼地方?”

“去了白原,現在正朝著祭走來。”

秦冽嘴角一勾,聽到這句話,眸眼沒絲毫意外。

“秦少,遠少的事該怎麼做?”

“什麼都不需要做,只要等著穆遠把所有錯誤都攬在自己身上就行,誰讓他自己那般蠢呢?”

此時穆遠滿腦子都在幻想秦冽會來救他,畢竟兩人合作了那麼多年。

可要是知道秦冽說的這番話,估計會恨不得直接去死吧。

“那是等杜小姐來了?”

秦冽嗯了聲,聲線不冷不淡:“等杜溪白來的時候跟我說一聲,我想,今晚會很有意思。”

說著便起身,蔥白指尖拿起面具便戴在了自己臉上。

按照杜曦的性子,她必然會上來跟他打一場吧。

說不定,還猜到了他是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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