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給姜懿軒打了個電話,而此時的姜懿軒剛好回到姜家,看是蕭世傑,微皺眉:“怎麼了?”

“看到杜溪白了嗎?”

姜懿軒微眯起眼:“她不是在酒店嗎?我早就走了!”

蕭世傑道謝便結束通話電話,姜懿軒揪緊眉頭,站在原地半晌才甩了甩頭,脊背筆直,每走一步都好似帶著凜冽氣勢,與白日的邪魅不羈天差地別。

“少爺!”

整齊歸一,含著磅礴氣勢。

姜懿軒抬眸看了眼散發著古樸又莊嚴的別墅,口氣微沉:“爺爺在嗎?”

“老爺子在。”

姜懿軒嗯了聲便踏進了姜家老宅,等走到大廳門口時,還沒進去,便能察覺到一抹壓抑到令人窒息的目光。

猛地抬頭,當對上那雙略微渾濁,卻銳利無比的眼睛時一愣,微垂頭:“爺爺。”

一身唐裝,手持暗色柺杖,整個人都嚴肅冷冽。

姜鎮嗯了聲,沉聲道;“今晚你又幹了什麼好事?”

什麼好事?

姜懿軒微抿唇:“去參加了一個晚宴罷了。”

“沒那麼簡單吧?”

姜懿軒嗯了聲,垂頭道:“爺爺,我正要跟你說這件事。”

姜鎮冷瞥了眼姜懿軒便坐在了沙發上,即便已年邁,但脊背卻依舊筆直,側臉冰涼。

姜懿軒走到姜鎮面前,淡聲道:“爺爺,我好像跟你說過關於秦家私生女的事吧?”

“杜溪白?”

姜懿軒嗯了聲,姜鎮微皺眉:“然後呢?”

“她想請求爺爺給她一個機會進入上部。”

郊區小樓內,杜溪白面色蒼白的劇烈喘息,睫羽瘋狂發顫,眼底更是閃爍著屢屢幽光。

著實沒想到梁蓉的人竟然這麼厲害,也再次深刻意識到自己體能與體術究竟有多差。

能在搏擊場上打一人,但要想對抗十幾個厲害的,很難。

如果繼續這樣下去,她恐怕很難在他們手裡活著。

而梁蓉眼底卻閃爍著震驚,雖說早已聽聞杜溪白會體術,甚至不低,卻怎麼都沒想到她竟然能堅持那麼久。

足足半個小時,簡直讓她難以置信。

她還以為杜溪白很快就會跪地求饒,亦或者她的人把杜溪白打跪在地上,誰知她竟能跟十幾個人抗衡到現在。

梁蓉死死揪著眉頭:“杜溪白,你真是不得了,不得不承認,你的能力超乎了我的想象!”

難怪穆思媛她們不能拿她怎麼樣,如果不是她的人是從父親那裡借來的,恐怕根本傷不了杜溪白一根毫毛吧?

杜溪白有些艱難的嚥下口唾沫:“梁蓉,你確定要讓我在這裡待那麼長時間?”

梁蓉嘴角驀然勾起冷笑:“你是想告訴我,蕭太子會來找你是嗎?”

杜溪白微不可見搖頭:“不,而是我約了人,我一直不過去,他必然會調查我在什麼地方。”

顧清鴻也有那個能力查到她,她更加相信,顧清鴻不會對她不管不問。

梁蓉眉心一皺,杜溪白說的明顯不是蕭世傑,那又是誰?

杜溪白出奇的神秘,神秘到梁蓉此時竟有種心慌的感覺,因為她無法掌控她。

梁蓉站起身一步步走到了杜溪白三尺外,抬眸看著她面色蒼白,卻眸光森冷模樣,沉聲道:“聽說,你今天跟懿軒哥聊了很長時間,接著懿軒哥就回了姜家,杜溪白,你又在打什麼主意?”

常人在晚上回家休息很正常,但他是姜懿軒,姜懿軒為人浪蕩不羈,從十幾歲就在外居住,他沒事壓根不會回老宅。

而見了杜溪白後就往姜家趕,梁蓉這麼敏感的人,不懷疑都是怪事。

杜溪白抿緊唇:“我有點事需要他幫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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