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全冷眼看著杜溪白說:“如果你有那個本事就拿出證據!杜溪白,我給你機會只是處分,而你卻要不知好歹,行,這次高考你就別想考了!”

張全說完直接轉身離開,張富仰頭哈哈大笑:“你瞧見沒杜溪白,我早就跟你說了,和我作對是沒好下場的,我爸是校長,而你呢,你爸呢?”

張富的笑意戛然而止,抬頭好奇的看著杜溪白:“我記得你好像沒爸吧?對,你是個野種!”

“哈哈哈,野種!你有什麼資格跟張少鬥?”

野種?

杜溪白疾步走到張富面前,揚手就給了他一拳頭,瞬間鼻樑斷裂,鮮血如柱!

“啊!來人啊!”

..

“溪白,這是怎麼回事?你打人了?”

杜溪白嗯了聲,杜婉頭疼的說:“怎麼好好地你會打人?好像還是那個張富?他可是校長的兒子啊,你不想考試了啊!”

雖說話有點難聽,但不都挺正常的呢?

人家有本事,那就人家說了算,要真想搞你,還不簡單?

杜溪白冷哼了聲:“想得美!要是這時開除我,那得驚動JYJ!”

開玩笑,原主可是學霸,要是高考有個好成績,那是整個龍城都與有榮焉!

豈是張全說什麼就是什麼的?

杜婉白著臉:“你有沒有搞錯!驚動JYJ那還得了!我才聽說你今天打傷了好多人!就算不開除,也要記過啊!以後你還怎麼找工作?”

杜婉說著就感覺自己血壓上來了,身子搖晃一會兒差點沒暈過去。

杜溪白眼疾手快的抓住她,無奈的說:“媽,我既然敢那麼做我就有應對方法!”

張全如果真開除,那就是自尋死路!

他難道還不知道張富是個什麼人?她走了,張富也不會好過!

“你這個瘋子,你做什麼要打我兒子!”

杜溪白剛說完,人群中忽然衝出一個女人,對著杜溪白又打又掐。

“啊!”

現場瞬間一片混亂,不少人嚇的直接尖叫出聲。

杜婉臉色一白,連忙拉車開陳束:“你幹什麼打人啊你!”

杜溪白垂頭看了眼在身上作亂的女人,面無表情,就像一個男人在忍受女朋友的胡鬧般,淡定的可怕。

陳束怒聲說:“杜溪白!我兒子現在鼻樑斷裂了!毀容了,併發症也很可怕,你要怎麼賠啊你這個瘋子!”

這話一說,周圍那些原以為她無理取鬧的人,臉上頓時一變,一個個看著杜溪白眼裡明顯帶著質疑。

杜婉的手就那麼一僵:“你是張富的母親?”

“廢話!我不是張富的母親還能是誰!說啊!你們要怎麼賠!”

杜溪白頓時伸手把她從身上扯開,那力氣大的嚇人,就跟領小雞似的,讓陳束的哭泣戛然而止。

杜溪白還以為是個神經病,原來是張富的母親!

杜溪白垂眸看著她:“你兒子的醫藥費我會給,但責任,不應該由我來承擔!”

陳束嘴角一僵,接著面色大變:“你說不該你承擔責任?我告訴你!你已經觸碰到法律了!除了我兒子,你總共打傷了五十三人!你根本不配做個學生!”

噝...!

“就,就這個小女孩能那麼厲害?”

“看不出來啊!竟然是個有暴力傾向的人!”

杜婉臉色一白,回頭看向杜溪白,雙眼通紅:“對不起張富母親,說我沒管教好我女兒,給你添麻煩了,我....”

“對不起有什麼用!我兒子現在都還在做手術!以後要他怎麼見人,怎麼娶媳婦!”:陳束氣的牙齒打顫:“聽說杜溪白從來沒父親是吧?難怪,難怪這麼沒教養!”

最後一句幾乎是用吼的,周圍那眼神個色各異,杜婉臉色刷白,杜溪白眼神一冷:“你說我沒教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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