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說,昨天我還聽人說杜溪白得罪了梁蓉呢!真是個沒本分的人,一來就招惹那麼多麻煩!要牽連到我們就很煩了!”
關於杜溪白與蕭世傑的輿論爆發在第一大,每人提及杜溪白時,不是厭惡就是嘲諷。
囂張跋扈,手段了得,各種標籤打在她身上,好似根深蒂固。
杜溪白靠在走廊護欄上淡淡聽著拐角處那些學生的談話,面上沒絲毫表情。
不氣也不怎麼樣,極其淡然。
“啊!杜溪白你怎麼在這裡!”
最尷尬的莫過於嘲諷的物件就在身後,且剛還在討論她。
杜溪白掀開眼皮子看了眼四五個穿著校服的女生,皺了皺鼻子:“你們繼續,我就曬個太陽而已。”
嗯?
幾人一愣,杜溪白眉心微皺;“怎麼還不走?”
“難道你耳朵聾的,聽不見我們在罵你嗎?”
“我聽見了。”
一女人冷哼了聲:“聽見了,也沒見你反駁!想必事實跟我們說的一樣吧!”
杜溪白眉心微皺,有毛病?
反駁不對,不反駁也不對。
那她該怎麼樣?
杜溪白懶得理,起身便朝外走,誰知剛邁出幾步就被人拉了回來。
“我在問你話!你回答啊!這點禮貌都沒有,你以為你是天王老子啊!”
杜溪白垂頭看了眼手腕上十分用力的手,好似是把鉗子想夾斷她一樣。
“放手。”
“憑什麼放手!我叫你回答我的話!我告訴你杜溪白,梁會長可是學生會會長,可不是你能觸犯的存在,你最好有點自知之明,你這個私生女!”
“就是,什麼玩意兒,一個野種還耀武揚威的!”
“哈哈哈,搞不好人家還不知道私生女究竟是個什麼東西。”
哄笑聲一片,吸引了隔壁的人,紛紛伸出腦袋瞧著他們。
杜溪白眼底升起抹不耐煩,不著痕跡拿開她的手:“隨便你們怎麼說。”
說完便欲想離開,誰知這些女人就是不依不饒,好似不看到她跪地求饒,就不會放過她似的。
杜溪白煩躁的說:“你們夠了沒有?你們在背後譏笑我就算了,現在還非要我承認我就是那種人,是不是無理取鬧?”
“我看你才是無理取鬧呢!我就是要你說,你能怎麼樣!你是不是仗著有蕭太子護著你,你不得了啊你!”
怎麼又扯到蕭世傑身上了。
杜溪白煩悶的掃了她們一眼,一把甩開手腕上的手,力氣對她來說不大,但那個女人本就站在階梯上,一個不穩猛地栽倒在地,嘭的聲,腦袋撞上樓梯,疼得她慘叫一聲。
“啊!來人啊!”
噠噠噠。
急促的腳步聲瞬間炸響在眾人耳邊,紛紛滿眼複雜的看那了眼杜溪白,好似她大難臨頭,都是些憐憫和活該表情。
“怎麼回事!”
“就是她!剛才我們在這裡聊天,只是談論她幾句,她就動手打人!有本事就承受我們說的是事實啊,你不承認就算了,你幹嘛打人!”
打人?
杜溪白垂頭看了眼倒在地上面色煞白的女人,皺了皺眉:“胡說八道什麼?我打沒打人自己沒點逼數?”
“你真是搞笑,難道你想說是香香自殘然後來陷害你?你以為你誰啊,值得香香那麼做嗎!”
香香?
杜溪白剛想開口,身後頓時譁然一片,回頭就見梁蓉眼含笑意的推開人群走到她面前。
“你們瞧,我才說什麼,一個麻煩人物進入我們學生會,只會給我們學生會丟臉而已!”
杜溪白眉心一皺,梁蓉冷笑了聲:“根據調查,杜學妹之前便有打人的前科了吧?”
什麼?
“杜溪白有打人的前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