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興悄悄躲在牆頭等半天都見杜溪白滅回頭,才知道這次她是真的走了。
“大哥,那個女霸王剛才說的是什麼工作啊?怎麼總感覺怪怪的,我們剛還罵她來著,她能有那麼好心?”
劉興冷哼一聲:“也就騙騙像你這麼單純的人而已,一看那女霸王就是想整我們,趕緊收拾一下回去了!”
劉志聞言撓了撓頭,憨厚的臉上浮現出一抹遲疑,劉興一巴掌拍他腦袋上:“你是不是蠢!你看那女霸王像個好人嗎,她不打死我們都算好的,還給我們介紹工作?”
“那我們該去哪裡,無家可歸啊!”
劉興心口一堵,瞪了他一眼:“先找個地方睡一晚,既然來都城了,絕對不能輕易回去,不然肯定得被人笑話!”
劉志臉上含著絲苦笑,劉興看著滿不是滋味,拉著他衣袖便疾步離開,可剛走到暗巷拐角處時,竟看著迎面走來幾個身高體壯的男人。
無一不是穿著黑色西裝,身高一米八幾,腱子肉強壯到好似能擠破襯衫。
劉興心口一跳,連忙拉著劉志給滿身難掩鐵血味的幾人,可移開一步,他們的視線便跟著移開一步。
劉興頭皮炸裂,終究抵擋不住威壓顫聲道:“你,你們是誰?”
“剛才有位小姐說,你們想進拳場是嗎?”
拳,拳場?
劉興瞳孔情不自禁一縮,還未開口,領頭人抬手一揮:“帶走。”
“我靠!你們放開我!”
一男人手速極快,劉志與劉興即便極力掙扎也無法動彈一下,明白事態嚴重性,嚇得臉色煞白。
“我就知道那個女霸王不安好心!該死,我們才不要去拳場!什麼拳場的去見鬼吧!”
哀嚎聲隔老遠杜溪白都能聽見,淡定的喝了口奶茶,臉上笑容怎麼都掩飾不住。
雖差點引發事故,但不難看出兩人眼底的善意,能做出這些事,無非是因走投無路罷了。
她並未做錯,在看到劉志抓緊手提包那腳下的速度時,就知是個可造之材,輕鴻雖不是祭的管理人了,但她想,他應該需要人才去拿回祭吧。
“有事?”
說曹操曹操到,杜溪白回頭便見顧清鴻站在陽光下,清冷又矜貴。
他是與蕭世傑和秦冽不同型別的男人,俊美如畫,冷如寒冰,如果不為你擠開一條縫,哪怕你頭破血流也無法住進他的內心。
顧清鴻見杜溪白雙眼恍惚,微皺眉:“有事?”
再次開口時,杜溪白才回神。
杜溪白輕眨睫羽,眸色轉換成層層漣漪。
“我好歹是輕度的一名粉絲,也堅信祭有輕鴻與輕度在,次啊完整。”
顧清鴻眸角一動,徑直走向她身邊入座,淡聲道:“然後。”
“所以什麼鈺邡應該出局才對,祭並不屬於他。”
顧清鴻意外的看了眼杜溪白:“你一個圈外人,認為說這句話合適嗎?你應該毫無立場。”
“我只是從粉絲的角度去說而已,不應該談論一下的資格都沒有吧?”
顧清鴻點頭,不可否認她說得對。
至於為何在她打電話時他會出來,他不知曉,總之來了就來了。
“那你認為該怎麼做?”
“自然是把祭搶回來!”
顧清鴻指尖微頓,杜溪白淡笑一聲:“我相信,你用盡全力,不該不敵鈺邡吧?”
顧清鴻語氣倏地變得深沉:“鈺邡,比你想象中的還要強大!”
“他到底是什麼人?”
顧清鴻微眯起眼:“不知道,戴著副面具,從未露過面。”
戴著面具?
也對,拳擊手戴面具並不是稀奇的事。
又不是國際賽場的正式比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