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衣服也快做出來了吧,趕在婚禮之前完工應該是沒什麼問題的。”

沈湄點點頭,“是啊,但是我還沒給他看過樣圖呢,他對這些事從來不上心,一直都是**辦的。”

“只要你說好看,他還能反對不成?”木裡澤嘿嘿一笑,“所以啊,沈湄姐,我只用討好你就可以啦。”

“你還是討好何晟吧。”沈湄哭笑不得,“沒有他,我們連安身的這間工作室都沒有呢。好了好了,不說了,婚紗穿在身上挺難受的,繃得慌,我得趕緊脫下來,不知道最近是不是長胖了,以前的衣服好像都變小了……”

沈湄正說著,工作室的門突然又被開啟,沈湄和木裡澤朝門口望去,進來的是一個老熟人,秦宛惠。

沈湄穿著婚紗不方便,只好衝秦宛惠招招手,“惠惠,你來了,快到沙發上坐。”

秦宛惠剛才一進來,就看到穿著婚紗的沈湄,她的婚紗是那麼美麗,簡直就和沈湄融為一體,如此美麗的新娘,馬上就要嫁做人婦。

同時,沈湄身上的婚紗又掀起秦宛惠心中的無線傷感,想當初,自己也是在沈湄的工作室,喜氣洋洋地穿上沈湄為自己設計的婚紗,那條婚紗就像眼前這條一樣,端莊美麗,大方動人。

可是,它現在只能躲在壁櫥裡,等待命運的輪迴。

秦宛惠越想越傷感,站在店門口眼淚就開始“吧嗒吧嗒”地往下掉,沈湄以為她肚子疼,趕緊拎起裙子兩步跑到秦宛惠面前,著急地看著她,“怎麼了,哭什麼,是不是身體不舒服?”

秦宛惠搖搖頭,繼續哭著說道,“不是,是你的婚紗太好看了。”

沈湄沒想到一條婚紗會帶給秦宛惠這麼大的打擊,她看了一眼一臉尷尬定在旁邊的木裡澤,只好把秦宛惠拉到凳子上坐下,“好啦,別哭了,一個渣男,有什麼好哭的,把你氣病了是小事,把孩子氣哭了怎麼辦。”

沈湄的玩笑話逗得秦宛惠破涕而笑,“行了你,這才幾個月呢,就會哭了。”

說罷,秦宛惠就在一旁的沙發上坐下,“你快去換衣服吧,這樣和我講話我好不習慣,等會代入情緒祝你新婚快樂就尷尬了。”

沈湄也覺得不方便,趕緊走到屋內去換衣服了。

換好後,沈湄坐到秦宛惠,心疼摸著她的肚子,“昨晚回去怎麼樣,有好好和他說嗎?”

“我只告訴他我懷孕了。”秦宛惠嘆了一口氣,背靠在沙發上,“其他的什麼都沒和他講,他現在還以為我什麼都不知道。”

“這樣下去也不是個辦法。”沈湄皺著眉頭,“總得要提出這件事,你不說他永遠沒有反應,又在外面和那個女人逍遙快活,你豈不是很委屈。”

秦宛惠苦笑,“都已經委屈到這個份上了,還有什麼好委屈的呢。”

沈湄握住她的肩膀,“你不要這樣。”

“他知道你懷孕以後,有沒有說什麼?”沈湄倒了杯熱水遞給秦宛惠,“有沒有什麼反應。”

“看起來倒是挺開心的。”秦宛惠想了想,“也一直在喊,‘我要當爸爸了,我要當爸爸了’看得出來,他是真的高興。”

“可是這樣一來,你又心軟了對不對?”沈湄十分瞭解自己的閨蜜,她是什麼樣的人,這麼多年沈湄早就知道了。

秦宛惠低下頭點點頭。

“唉。”沈湄搖搖頭,“既然是這樣,我也不勸你了,如果你真的捨不得,那就再等一段時間,說不定他知道你懷孕以後,態度也會有所轉變,和那個女人斷了關係也說不定。”

沈湄覺得自己很無力,好像昨天和秦宛惠說了那麼多話都白說了,昨天秦宛惠的眼淚都白流了,不管她昨天再怎麼下定決心,回家一看到蘇淺認真的樣子,又會忍不住動搖。

心軟,就是所有女人的通病。

但願蘇淺是個好的,是個例外,之前看在孩子的份上,不會再幹那些傻事,秦宛惠現在是孕婦,如果再受什麼刺激,沈湄可不知道孩子會不會出問題。

“保護好自己。”沈湄摸著秦宛惠細細的髮絲,“他現在知道你懷孕了,如果不和那個女人斷開,一定會告訴她,如果那女人是鐵了心要和蘇淺在一起,肯定會對你下手。”

“放心吧。”秦宛惠反握住沈湄的手,“我雖然傻,但還是能保護好自己,我現在不在公司上班了,她也沒什麼機會接觸到我,平常我沒事就會來你這坐坐。”

“說起來,被公司開除也算是巧合。”秦宛惠的笑容裡透露著些許心酸,“就當是放了一個超長的產假。”

“你能這麼想就好了。”沈湄點點頭。

“沈湄,你的婚紗真漂亮。”秦宛惠忍不住繞回自己剛才看到的那一幕,“簡直就和你是絕配,從你的婚紗身上,我都能看到你的影子,這婚紗是你自己設計的?”

沈湄搖搖頭,指了指在內室收拾婚紗的木裡澤,“是我助理。”

秦宛惠眯起眼睛,想要看清楚一點,“說起來,昨天我來,你還沒有好好介紹一下這個女孩子,她叫什麼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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