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嚴冬明是嚴冬清其父早年間留下的一筆風流債,後來嚴冬清母親意外去世,嚴父才看在嚴冬明的面子上,將他們母子接回了嚴家。
“那也是父親的兒子。”嚴冬清溫和笑道,態度卻很是堅決。
“你想清諶了就好。”諶金知道嚴冬清的性子,看似溫和,實則非常有自己的想法。
“這件事情,等時間合適了,我會親自和父親說的。”嚴冬清點點頭,笑容清爽。
“準備什麼時候回去?”諶金換了一個話題,淡笑著問道。
“明日一早就回去了,父親身體有些不適,我想早些回去看看。”嚴冬清溫郎的眼眸中帶著些擔心。
“嚴叔叔生病了?”衛平川有些驚訝,他之前沒有聽他家老頭子說過啊。
“老毛病了,應該沒有什麼事。”嚴冬清笑笑,寬慰著說道。
“替我問候一下嚴叔叔。”諶金抿著涼薄的唇,低聲說道。
嚴老爺子的身體,一直都不太好,所以最近才會急著讓自己勸嚴冬清回心轉意,奈何嚴冬清根本無心接手嚴氏的生意。
大約十幾分鍾之後,嚴冬清有事便先起身倆開了。
“阿金,你說冬清他怎麼就不肯接手嚴氏呢?”衛平川搖晃著酒杯,風流倜儻的面龐上帶著可惜之意的搖頭道:
“要知道,嚴老爺子可是一心只想把家業交給他啊。”
“你知道他的性格。”諶金幽邃黑眸望向嚴冬清離去的大門,淡聲說道。
“唉。”衛平川嘆了一口氣。
“我是擔心,冬清是看淡一切,但是嚴冬明那個小子可不是什麼善茬。衛平川皺著眉頭,想到和嚴冬明打過的交道,心裡就是一陣不爽。
想比起嚴冬清的淡薄名利財勢,嚴冬明就是另一個極端,對財勢對權利無比的渴望,做事根本不計後果,一心往上爬。
“你什麼時候,這麼操心起嚴家的事情了?“諶金黑眸涼涼的掃過去,輕哼一聲問道。
“我這不是關心冬清嗎?”衛平川不滿的道,迷離斜肆的眼眸中閃爍了幾下。
“有時間,多關心一下衛家的資金。”諶金才不信衛平川是單純的關心嚴冬清,不過也懶得跟他多言,只是淡淡的警告道:
“想吃下蘇意的生意,資金鏈條絕對不能出問題。”
“這個我知道,你放心好了。”衛平川瀟灑的撥了一下自己斜分的劉海,傲然無比的道。
衛家,只有衛平川一個獨子,所有資源都集中在衛平川一人手中,所以,衛平川才敢有如此底氣。
“阿金,下一站,就是去秦家拜訪了,秦程可是不太歡迎我們啊。”衛平川笑嘻嘻的擠了個笑臉,語氣玩味的說道。
“秦家的宴會,你不用去了。”諶金直接冷聲道:“這段時間,你就全力拿下蘇意的生意。”
“我……”衛平川白皙風流的臉上露出一副震驚與不滿的表情,不過諶金直接涼涼一個眼刀,衛平川立馬表示:
“你放心,我今天回去就辦!”
“恩。”諶金滿意的勾勾嘴角,翻開桌上檔案,開始辦公。
衛平川不滿的撇撇嘴,起身離去了。
衛平川走後沒多久,鍾會便大步走了進來,向著諶金恭敬行禮,沉聲道:
“大少,秦小姐的事情,有訊息了傳回來了。”
“說。”諶金放下手中檔案,桀驁黑眸中綻放出一道精光。
“派去的人,已經將秦家全部翻找了一遍,秦小姐的全部儲物藏品,也都調查了一遍,沒有找到您要的東西。”鍾會肅然而立,恭敬的回道。
“沒有找到?”
諶金斜肆的挑了挑劍眉,目光審視的盯著鍾會:“一點線索都沒有查到?”
“回大少,暫時沒有找到任何線索。”鍾會低頭,有些慚愧的說道。
諶金再次輕輕皺起了劍眉,幽邃漆黑的眸底閃動著沉思的光芒。
“再詳細查一查當年所有與此事有關的人,物品,本少一定要找到那東西。”諶金修長手指交叉兩下,黑眸銳利的吩咐道。
“是,大少。”鍾會高聲應道。
“下去吧。”諶金擺擺手,鍾會大步離去了。
辦公桌後,諶金沒有著急處理手頭的檔案,反而一反常態的沉思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