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西稜的身上帶著體香,不是那種化妝品,香水的香氣,是真正的體香。

那個味道非常的好聞,再加上白穆修此刻是一點就著,白穆修直接摟住馮西稜加深了這個吻。

馮西稜想要掙脫,白穆修怎麼可能放過她。

這可是她自己主動找上門的。

張熙沒在一邊驚訝的看著眼前的一幕,他現在心裡害怕極了,之前他以為白穆修根本就沒有將馮西稜放在眼裡,對馮西稜那樣的**,他現在想起來,嚇得臉都白了。

可是他現在就是想走也走不了,白穆修和馮西稜就在門口堵著親的難分難捨呢!

等到白穆修終於放開了馮西稜,張熙沒已經非常的沒有出息的尿了褲子。

白穆修將馮西稜收攏在懷裡,是他都沒有發現的非常的佔有的姿態。

他冷冷的看著癱倒在地上的張熙沒,張熙沒嚇得渾身發抖。

“白……白……白總……是我……有眼不識白夫人……我錯了……我真的錯了……”

白穆修根本就沒有理他,他將馮西稜整個的打橫抱起來,馮西稜尖叫一聲,緊緊的抱住白穆修的脖子,白穆修被她這個行為取悅了。

“白太太,現在到了你該盡責的時候了。”

這話說的馮西稜莫名其妙的。

但是白穆修根本就沒有給她反應的時間,直接將馮西稜打橫抱著帶到了他樓上專屬的套房。

至於那個煤二代,自然有萬能白穆修的助理顧文一來處理了。

白穆修因為**的原因,此刻真的是非常的難受。

他帶著馮西稜上了樓,將馮西稜扔到床上。

馮西稜美好的身體就展示在他的面前,他覺得自己像是要炸了。

他完全沒有平時的冷淡和沉著,他的動作非常的急切,他撲**,將馮西稜壓在身下,就去扒馮西稜的衣服。

這個時候的馮西稜終於明白,白穆修是比煤二代更可怕的存在。

這個時候,她才發現白穆修和平時不太一樣。

他的眼睛非常的紅,臉上也有著不太明顯的紅暈。

她心裡一驚,難道白穆修現在是被下了藥。

有了這樣的想法,她心裡突然就覺得非常的悲哀,她和他明明是夫妻,但是他們兩年沒有見面,就連這種事情都不是出於自願的,而是被……

她現在真的是毫無尊嚴了,她是什麼?

是白穆修洩欲的工具嗎?

想到這裡,馮西稜的眼角就流下了淚水。

本來動作還是很急切的白穆修突然動作緩了下來,他摸了摸馮西稜的臉。

“你為什麼哭!”

馮西稜不說話,她曾經那麼期待的美好的第一次,她現在難道能笑嗎?

馮西稜的淚水讓白穆修非常的煩躁,他體內的燥熱是控制不住的。

最終還是藥力戰勝了理智,他選擇了繼續下去。

反正馮西稜是他的妻子,這麼做也算是馮西稜盡了作為妻子的責任了。

“白穆修!你醒一醒!不要這麼做……”

白穆修此刻就算是理智是清醒的,但是他的身體卻是不受控制的。

馮西稜的衣服已經被白穆修脫的差不多了。

白穆修覺得自己迫不及待的想要佔有眼前的身體,眼前的身體深深地誘惑著他。

他也是這麼做了。

毫不憐香惜玉的做了。

他不記得他貫穿馮西稜的時候,馮西稜喉嚨裡發出的如同受傷的小獸一般的哀嚎。

他的心裡只有佔有佔有佔有。

那一夜,馮西稜是永遠都忘不了的。

白穆修就像是一隻永遠不知道魘足的野獸,在她的身上發洩著他的慾望。

最後的時候,馮西稜已經昏昏沉沉沒有了意識,她哭喊的嗓子都啞了,白穆修卻還是沒有放過她。

直到天快亮的時候,白穆修才終於從馮西稜的身體裡退出來,他躺倒在馮西稜的身邊,不自覺的將馮西稜抱進了懷裡。

馮西稜覺得自己就像是要喘不過來氣似的,她非常努力的睜開眼睛。

適應了好一會兒,馮西稜才勉強的看清楚自己現在在哪裡。

關於昨天晚上的記憶一下子都湧進了腦海中,馮西稜忍不住的想要捂住臉,那對於她來說真的是一場羞辱。

但是她沒有改變的能力,只能去接受。

所以馮西稜就是用腳趾頭去想也知道現在壓在她身上的是誰。

白穆修離著她那麼近,這應該就是夫妻之間最親密的姿勢。但是馮西稜絲毫感覺不到任何的歡愉。

因為這一切不過就是一場發洩的慾望而已,而她就是那個承載的工具。

馮西稜感覺到白穆修均勻而溫熱的呼吸噴灑在她的頸間,她小心翼翼的將白穆修搭在她身上的胳膊搬到一邊去。

她怕驚醒了白穆修,那樣他們應該會非常的尷尬吧!就算白穆修不覺得,她也同樣是尷尬的。

她保留了那麼久的第一次,就是這個樣子交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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