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百九十七章 偏偏要當情種
言母向來堅強,信奉的是女人也能撐起半邊天,是個典型的女強人,強勢霸道比起男人都是有過之而無不及,但是唯一的兒子,那就是她身上掉下來的肉,最珍愛的寶貝,但是他現在這個樣子,讓言母實在是心痛難忍。
那個該死的女人!
自己到底是該怎麼辦,才是可以把那個女人帶過來?言淵現在就是行屍走肉,必須要見到他的光,才是可以重新煥發生機,為此,言母可以不惜一切代價,但是可悲的地方在於,言家有權有勢,有錢有人,世界上白鳳之九十九的事兒都是可以輕而易舉的完成,稍微困難一點的付出點代價也是可以做到,但是偏偏這一件就是做不到。
顧崢那裡嚴防死守,重重守衛銅牆鐵壁一樣,而且蘇家的人都是把外圍繼續圍攏了一圈,言家幾乎是無處下手,便是只能幹看著,等到某個時機的到來。
言淵對周圍的一切都是漠不關心,每天都是安安靜靜的做著自己的復健運動,只是偶然的在言母能夠帶來關於安初晴的隻言片語的訊息的時候那雙死水般的眼睛才會微微泛起波瀾。
就在這兒時候,言母知道了蘇景沉帶著人,來者不善的找上門來。
她幾乎是氣得拍碎桌子:“欺人太甚!真的是欺人太甚!安初晴是受了傷,但是要不是那個女人水性楊花,見一個愛一個,貪心的都是不願意放手,我的兒子也不至於變成現在這個樣子,難道他就是好過了?現在蘇景沉還如此的咄咄逼人,怎麼,那個女人瞎了一雙眼睛,就是需要我兒子償命不成?真的當我言家是軟柿子隨便怎麼揉捏?!”
言父自然知道女人激怒之下,肯定是口不擇言,只是淡淡的說道:“你這麼說若是被你兒子聽去,又是一頓鬧。”
言母泫然欲泣:“事到如今,難道是我還怕他鬧不成?我巴不得他鬧,他這個樣子,就是在剜我的心!”
“你的兒子你不心疼,還在這裡說風涼話?!”
言父那才叫委屈,差點氣個倒仰。
這怎麼說著說著,還怪上他了,難道是自己讓言淵變成這個半死不活的樣子的?
這個孩子,太驕傲,太容易走極端,只是以前的人生中,他們百般縱容寵溺,要什麼給什麼,他自己也是個真正的天才,所以就是太過順風順水,結果遇到了感情就像是入了魔障,他們甚至是巴不得他像是那些不成器的旁支子弟或者普通的富家子弟一般,風流浪蕩,紈絝於世。
可惜他偏偏要做個情種。
偏偏那個女人不喜歡他。
這還罷了,以言家的權勢,管旁人怎麼想,只要是言淵想要的,那就是給他,但是顧崢和蘇景沉,哪裡是好相與的?
“我一直以為,情殺只是痴男怨女的電視劇和小說,沒想到竟然發生在現實不說,還是在我兒子身上。”他揉了揉眉心,知道妻子最近壓力也大,便是不和她計較,那完全是親者痛仇者快,“蘇景沉這一次,估計是要對淵兒下死手,我們必須反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