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淵再怎麼不甘願,到底是顧崢有備而來。

所以最後他們所在的這一輛車,被團團包圍。

顧崢其實也想要速戰速決,但是安初晴在言淵的手裡,所以就是有點投鼠忌器,還有就是在港口爆發這麼大的動靜,雖然已經是重重封鎖,但是這裡畢竟紙包不住火,瞞得住其他人但是瞞不過蘇景沉,他只是晚來一步,但是要是真的在目前的局面上多一個有力的爭奪者,那就是麻煩了,關鍵是那個男人目前還是安初晴名正言順的所有者,這就是讓人最為痛恨的一點。

何秘書看著顧崢的眼底漸漸地漫上猩紅之色,很快地就是又是漸漸地褪去,他控制情緒的本事向來是一流的,這麼多年跟在他的身邊,也就是對於安初晴的事兒才是會讓這個男人破功,其他的人根本是不可能引動他的心緒。

安初晴說道:“你看,你走不了了。”

言淵的手緊了緊,青筋暴起,但是也控制自己小心翼翼的不要傷害到她。

“你想要去他的身邊?”

聲音低啞到了極點。

背後藏著的乃是驚濤駭浪,安初晴不至於聽不出來。

她知道怎麼樣才是最能夠刺激他們,也知道怎麼樣才是可以安撫這些暴龍,捋順他們炸毛的時候。

“我不想。”她說,在對方眼睛亮起來的同時,認真地說道,“跟著你,我也不想。我想要回去我該在的地方。”

言淵幾乎是牙齒縫裡面擠出來一句:“哪裡是你該在的地方?沒有這樣的地方。”

他不想提起蘇景沉。

那幾乎是成為了一個禁忌。

顧崢自然不會浪費時間讓他們繼續在裡面這麼無意義的爭執下去。

他站出來,對著他們下了最後通牒:“言淵,把她給我。”

言淵幾乎是張狂的開啟了車窗,手指就是這麼纏繞某人的一縷髮絲,漫不經心的說道:“我不,你能奈我何?”

這就是挑釁了。

不得不說何秘書都是以一種看勇士和白痴的混合體的時候看著他。

言淵這就是純粹的找死啊,誰都是知道現在的顧崢穩操勝券,結果這個傢伙就是認不清形勢,這個時候都是半點不退,就是這麼挑釁,相當於是對著顧崢直接下了宣戰帖,顧崢什麼樣的人,能夠容忍別人把手指幾乎是戳到他的臉上?

安初晴都是提心吊膽。

就是這麼以躺在言淵的腿上的姿勢和顧崢對視了一眼,對方凌厲的眼神幾乎是刮骨鋼刀一般差點就是把人這麼凌遲處死了,她甚至是覺得身體都是隱隱的泛疼,條件反射般的垂下了眼眸,沒有注意到在她避開視線的那一瞬間,顧崢的眼神瞬間猙獰得幾乎是要殺人。

隨後就是這麼冰冷著一張臉,半點表情波動都是沒有的對著言淵說道:“把人給我,我不會說第二次。”

言淵倒是真的笑了:“不求同年同月生,但求同年同月死。其實我要是活著得不到她,能夠和她一起死也算是不錯,你要怎麼對付我?直接來唄,我就是和她一起,至於說把人交給你那是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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