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殿下來找陛下之時,陛下仍在人世,而後的時間裡,奴才一直都守在門口寸步不離,並沒有聽到裡頭有什麼動靜。”

太監總管凝眉細細的思索了許久,腦子裡一遍一遍的回憶了一番當時的情形,無比篤定的說。

樓逸秋沉默了,人證俱在,這讓他說什麼好?

“難道父皇還能是自願服毒的不成?”樓逸秋冷笑一聲。

這個理由連自己也說服不了,且不說皇帝自己就有多麼惜命,單單就突然自殺,這就已經夠讓人匪夷所思了。

“奴才不敢妄下結論。”太監總管慌忙退後兩步,顫巍巍的跪倒。

樓逸秋一腦門兒的官司,覺得心裡非常的堵。他沉著語氣說到,

“雖然此事與你無關,但是你到底是照顧父皇的人。如今父皇駕崩,本該與他最親近的人,你卻對其中緣由毫不知情。”

越說越憤慨,樓逸秋到底心緒難平。

“殿下!饒命啊!奴才雖然罪該萬死,但是奴才真的是無辜的啊!”太監總管一時間痛哭流涕的伏在地上,連連求饒。

“皇宮大內戒備森嚴,奴才就是想破腦子,也想不到陛下居然會在自己寢宮裡,毫無徵兆的就出事了啊!奴才真的對此一無所知……”

太監幾乎要被樓逸秋嚇破膽,他面無人色的撲倒在樓逸秋的腳下,磕頭如搗蒜。

“……起來吧!”樓逸秋沉沉的嘆了一口氣,“本殿下知道你照顧陛下日久,也明白你不可能是兇手。只是到底心緒難平……”

“奴才明白,奴才明白。奴才謝殿下的信任。”太監總管連連磕頭,額頭上迅速一片青紫。

“只是父皇的寢宮裡你最熟悉,你就多多檢視一下,仔細周全一些,儘可能看看有什麼線索沒有。”樓逸秋看著這間空蕩奢華的寢宮,心裡本能有一些警惕,一種抗拒。

“是,奴才遵命。”太監總管急不可待的為樓逸秋宣誓效忠。

出了寢宮,樓逸秋和等在外面的暗衛兩人匯合,三個人都是一臉的凝重。

“殿下,您可詢問出什麼線索了嗎?”暗衛著急的立馬問出聲。

“沒有。”樓逸秋一臉凝重的看著宮道,

“我問過太監總管,他說陛下一夜都很平靜,寢宮裡也沒有什麼聲響。好像並沒有外人闖進去過,

而且昨夜父皇還說過話。總之,一切都是莫名其妙的。呵,甚至有一種可能,就是父皇自己活得好好的,突然想不開就服毒自盡了。”

樓逸秋的眼裡殊無笑意,但是嘴角卻冷冷的牽起。

“這種理由,能有人信嗎?”暗衛就算再遲鈍,也覺得太不可思議了。

“不錯,陛下活得好好的,有什麼理由自己尋死呢?而且還是毫無徵兆,突然之間的事。實在是,太過匪夷所思了。”同伴也搖著頭,所有人心裡都是這麼想。

“但是,殿下,現在陛下駕崩,國內無主,這個局面,該怎麼辦?”暗衛一句話說的磕磕碰碰的,不過,這確實是一個及其現實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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