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廝又輕聲唱了幾句,與樓逸秋講解了一番。新戲排得甚好,演那葉央央從來不端架子,即使在街上遇見要飯的乞丐,言語中毫無輕視。並且一直給窮人提供幫助。

待得第三日,街上已經盛傳葉央央的事情。她在大家的印象中,從一個通姦犯變成了與人為善的大好人。

樓逸秋放下心來。想著哪一日去聽聽關於葉央央的新戲,也想著託人把這個好消息告訴葉央央。

畢竟女孩兒家家的,愛惜自己的名節。樓逸秋想著,葉央央聽見這個訊息,一定會很開心的。

樓逸秋獨自立在窗前,看天邊的一抹紅霞漸漸隱沒,天地連成了黑色的一片。樓逸秋看著這一片黑暗,彷彿能把自己吞噬進去。

心念一轉,卻發現距離樓映春起兵造反已經過去了那麼久,卻依舊沒有樓映春的訊息。

難道說這個領頭的人使了什麼隱身法,讓別人無法找到她?很顯然這種事情是不存在的。樓逸秋想到這裡,千頭萬緒湧上心頭。

此次造反,樓映春是罪魁禍首。如果讓她逃去,還不知道以後為發生什麼意想不到的事情。樓逸秋想到這裡,再也坐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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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當即找來紙筆,寫寫劃劃。這是他一向的習慣,他覺得有紙筆在手,可以幫助他快速地理清頭緒。

樓逸秋喜歡畫圖,不一會兒紙上已經落下了一張草圖。他勾勒出樓映春的樣子,此時心裡想象的是,如果我是樓映春,起兵造反之後接下來應該怎麼做。

樓逸秋正拿著筆仔細思索,他的小廝給他奉上茶來。

“大人又在作畫?”那小廝放下茶碗,飛快地掃視了一眼那張白紙。

樓逸秋並沒有說話,小廝知道這種情況下他一定是在思考問題。但仍然忍不住說:“大人畫的,是個男人?”

樓逸秋抬起頭來,用疑惑的眼神看了小廝一眼。

“男人才有喉結啊!”小廝急急解釋。

樓逸秋低頭一看,原來那小廝所謂的喉結,不過是他剛剛改過來的一處筆跡。

小廝見樓逸秋不再說話,悄悄退下。樓逸秋心裡卻是一驚,樓映春是個女人,那麼有沒有可能,她裝扮成一個男人,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溜走呢?

樓逸秋想到這裡,心下震驚。也許就是如此,所以這麼多人搜捕了這麼久,依舊沒有得到她的訊息。

樓逸秋自顧自地點了點頭。他得把這個事情對搜捕樓映春的人說說。萬一漏掉了什麼,時間越久越難找到她。搜捕的人眼下要做的,就是不放過任何一人。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

樓逸秋沉吟良久,小廝又進來催促了好幾次,已經到了該安歇的時候了,讓他注意自己身體。

樓逸秋讓小廝熄了蠟燭,獨自躺在床上卻是久久無法入睡。約莫到了半夜,突然聽得一聲夜貓的叫聲。

樓逸秋立即變得警覺。按理說現在這個季節,如果不是有什麼驚動了它們,貓是不會在夜裡叫的。並且那叫聲非常短促,彷彿那一聲還沒有完,卻被迫停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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