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央央飛身上了擂臺,扶起了半跪在地上的樓逸秋。

“樓逸秋,樓逸秋,你怎麼樣了?”

葉央央摸著樓逸秋被樓未冬刺傷的腹部,再看手上一片濡溼。腥紅的甜膩的血液還在不斷就出來,怎麼也止不住。

“沒事,只是一點點小傷而已。”

樓逸秋看著慌張的葉央央想要安慰對方,但卻不知道自己慘白的面孔,額頭上冷汗岑岑,呼吸粗重,狀態十分差勁。

今天是葉央央重建解劍山莊的第一步,

他並不想在這樣的大好日子見血,所以才只是堪堪抵擋而已,卻沒料到樓未冬居然下手如此肆無忌憚。

知曉樓未冬敢如此肆無忌憚肯定有所倚仗,樓逸秋看著高臺上坐著的眾人,不敢確定到底是皇帝還是樓凝夏,或者兩人都參與了。

若是皇帝,這樣做又有什麼好處,他給了葉央央一年的時間去重建解劍山莊,

建成了對啟夏會有很多好處,建不成殺了葉央央對他也沒什麼好處,樓逸秋實在看不透皇帝。

若說是樓凝夏,樓逸秋眉頭一皺,那個女人搞什麼他也不清楚,那簡直就是個瘋子,似乎好像想到了別的什麼東西,樓逸秋眸色一深。

樓逸秋看了眼對面的人,想到樓未冬對葉央央不同尋常的注視,

他好像嗅到了一點點不同尋常的問道。

不過瞬息,樓逸秋心中思緒萬千,將所有的一切想了一遍,已經確定到底是誰了。

“四殿下,你到底在幹什麼,為什麼下手如此狠毒,今天大會上說好的,點到為止,如此不守規則,你到底意欲何為。”

葉央央看著對面恍未所覺兀自擦著槍身的樓未冬眼眸中濃濃的恨意。

剛才樓逸秋躲不過答應之後,她就十分擔心,

樓未冬做事不擇手段又一心想要殺了樓逸秋,誰知道他會出什麼么蛾子。

但想到今天這場比武大會是皇帝親口答應同意舉辦的,就算樓未冬也沒有膽子敢在這樣的場合胡來。

但現在看來,確是她低估了樓未冬的手段,低估了皇帝,犯下這樣的錯,皇帝到現在都沒吭一聲,他到底想幹什麼。

“沒錯,確實是點到為止,但是你可看清楚了,

本殿用的可是鈍器,樓逸秋用的可是正兒八經的在戰場上殺人無數一等一的利器,本殿若不全力以赴,只怕現在躺著的就是本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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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說,皇兄的功力似乎大不如前了,說不定是他整日因沉迷於美色,才回耽誤習武大事,技不如人才受的傷,怪的了誰啊。”

樓未冬意有所指的說道。

看到衝上來拉著樓逸秋緊張的快哭的葉央央,樓未冬十分惱火,

樓逸秋那個沒用的廢物,葉央央到底是怎麼看上的,下手瞻前顧後猶猶豫豫的,沒錯,自己就是故意的。

他嫉妒了,樓逸秋越是覺得今天對葉央央來說很重要,他就越要讓他下不來臺。

樓未冬臉上對樓逸秋的鄙夷十分明顯,看的葉央央直想將那張可恨的臉踩在腳下,看他還敢不敢這麼囂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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