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凝夏站在高樓上,看著昔日目空一切的樓逸秋在做著下人做的事,端茶倒水,甚至劈柴掃地這樣的粗活。

曾經高傲如雄鷹,現在低賤如泥土。可是環境的變化的絲毫沒有影響男主的氣度。縱使是做著奴僕做的事,卻依舊風姿不減。

樓凝夏覺得自己對樓逸秋的迷戀又加深了一分。

同時,心中卻也鬱悶無比。她傾慕於樓逸秋的這份風姿,卻著實討厭他這個臭脾氣。

她想了想,吩咐了身邊的侍女幾句話。那侍女得令,退下了。

不一會兒,就見到侍女來到了樓逸秋的身邊,此時樓逸秋正在燒水泡茶。那侍女走過去,抬水的時候裝作不小心,將水盡數倒在了爐子中。

侍女也不認錯,反而趾高氣揚的說:“你這個爐子擋住我的路了,還弄髒了我的衣裙,你給我洗乾淨!”

如此的欺辱,樓逸秋一言不發,只是輕描淡寫的看了侍女一眼,便將爐子裡的溼碳盡數倒掉,加進了木柴,繼續生火燒水。竟像是一點脾氣都沒有的樣子。

侍女的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無處使力。但是礙於樓凝夏的吩咐,繼續無理取鬧,道:“我的裙子被你弄髒的,你現在就給我洗!”

不想;樓逸秋冷冷開口道:“你若在這裡脫了,我現在就給你洗。”

侍女漲紅了一張臉,指著樓逸秋,結結巴巴道:“你……你這個無賴。”

樓逸秋冷冷一笑,沒有理會侍女。

樓凝夏見侍女敗下陣來,這才慢悠悠的來到,問:“發生了何事?”

侍女指著自己的衣裙,說:“這個小廝好大的膽子,他的爐火放在路中間,差點絆倒了我,還在狡辯。我讓他給我洗衣服,他便口出穢言。”

樓凝夏看著樓逸秋,問道:“是這樣的嗎?”

樓逸秋不說話,看著就像是預設的樣子。

看著樓逸秋這幅目空一切的樣子,樓凝夏的耐心已經到了極限。

她指著樓逸秋,責罵道:“樓逸秋,你不要以為你是本宮的弟弟本宮便不敢對你如何,你現在不過是戴罪之身,只是我府上的一個奴僕,我問你話你竟敢不答!”

樓逸秋的笑容冷淡似冰,聲音更是默然:“是怎麼回事皇姐難道心中不知?”

說著,樓逸秋的眼神銳利的看著樓凝夏。

被樓逸秋這麼直白的說出,樓凝夏不由一噎。但她也有她的驕傲,豈會承認這是她故意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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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論如何,逸秋都是本宮的弟弟,豈容你放肆!”樓凝夏將矛頭轉向了侍女。

樓逸秋也看過了樓凝夏的把戲,當即略施一禮,道:“我在前廳還有事,便先告退了。”

盯著樓逸秋遠去的背影,樓凝夏愈發覺得心中堵的緊。不來向她服軟便也罷了,她已經這麼主動,這樓逸秋竟還是無動於衷。

著實令她氣惱。

這時,樓凝夏身邊的一個侍女看出了樓凝夏的不鬱,心中浮上一計。她朝樓凝夏福了福身,笑著說:“公主,奴婢有一個主意,或許能讓公主得償所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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