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愣著,”向晚出聲催促,“快去找大夫,給你們將軍把把脈。”

“是!夫人!”張成撓了撓後腦勺,傻兮兮一笑,急急跑出了軍帳。

向晚望著張成離開的背影,嘆了口氣:“這漢子太樂觀了。”

她的視線轉向了床上的高沉,凝視了他一小會兒,她俯下身子,她的腦袋湊近了他的腦袋。她的嘴唇,距離了他的耳朵,不到成人拇指長的距離。

向晚低聲,在高沉耳邊呢喃:“比起叫你夫君,我更想叫你阿沉呢,叫你阿沉,我與你之間,似乎能更親近一分,你說,我是不是個傻子?”

說著說著,她笑了起來,那笑意只停滯了片刻,隨後消失不見了,她繼續說道:“阿沉,你怎麼還不醒呢?我寫給你的家書,你看了嗎?若你看了,為何……不給我回信?”

“你可知,思念入骨的滋味,多苦。我在高府,日日夜夜,無時不刻想你,念你。我想見你……卻不想見到受傷的你,求求你……快點好起來……”

【戲精。】

大白不客氣地吐槽。

“夫人!大夫來了!”

向晚的話還沒有說完,張成領著軍營裡的大夫,回了軍帳。

張成跑得極快,走路帶風。他進軍帳時,向晚還保持著俯身對高沉耳語的姿勢,當他看到了向晚的姿勢時,一張臉,羞紅了一片,說起話來,結結巴巴的:“夫……夫人……”

“大夫呢?”向晚迅速調整了自己的姿勢,她神色淡然,彷彿一切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張成一聽,見大夫還沒進軍帳,一溜煙跑了出去,沒多久,他提著大夫,一溜煙又跑了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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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把我放下來!”大夫看起來有些年紀了,他被張成提著進了軍帳,一張老臉漲成豬肝色,怒目注視張成。

張成笑嘻嘻把大夫放了下來,拉著大夫走到向晚面前,介紹道:“夫人,這是錢大夫!老厲害了!”

“你這臭小子!”錢大夫把張成的無視臭罵了一頓,罵完張成,提著藥箱子,邁著小碎步,走到床前。

向晚知趣給他讓了位置,錢大夫順勢坐到床邊,撩開被子,手指搭上了高沉的手腕處。錢大夫把著把著,一雙老眼,眯了起來。

向晚心頭一緊:情況不好嗎?

“看來,這藥已經喂進去了。”錢大夫收回手,把被子又放了回去,他笑眯眯地看向向晚,問:“這位,可是高將軍的夫人?”

向晚點了點頭。

“老朽可否討教一下,夫人,你是怎麼將藥餵給將軍的?”錢大夫開啟藥箱,拿起紙筆,就等向晚作答。

“……”向晚沉默,她還沒想好呢,讓她怎麼說?

“是啊!夫人,你說說看,以後就不勞駕您了,我給將軍喂藥就成了!”張成在一旁,爭著開口。

向晚搖了搖頭,拒絕張成:“喂藥這事,交給我吧。”

“錢大夫,這喂藥之法麼?”向晚在腦子裡組織了好一會兒語言,才說道:“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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