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守啊,你養了個好義女啊!”李御史也是前朝留下來的臣子,他喝得面頰紅紅,滿眼閃著羨慕的光彩,對君自守說道:“你有這義女,晚年都不用愁了!”

李御史一口一個“義女”,君自守聽的一頭霧水,他怎麼不知道自己有義女了?這個“義女”又做了什麼事?

“什麼義女?”君自守疑惑道,但他預感,他不會想知道真相。

“怎麼?”喝醉酒的李御史還保留著幾分清醒,他將信將疑地道:“自守,你不知道那事兒麼?新帝新娶,新後不是你老君的義女,哦……”李御史打了個酒嗝,他又灌下一杯烈酒,“新後叫……叫君清晚!”

不知真相的李御史還打趣著君自守,他酒勁有些上頭,手指顫顫,指著君自守道:“你說你,呃,你咋給倆千金取了這兩個名字,君清婉,君清晚……”

李御史酒喝得有些多,竟讀不出兩名字有什麼不對勁,他笑著揶揄君自守:“你老君武將歸武將,怎麼這麼隨便起……起名字……”

李御史又灌了一杯酒,然後……

“嘭!”

他趴下了。

看著爛醉如泥的李御史,君自守的臉色又青又白,雙唇哆嗦,竟說不出一句話來。

他放在酒桌上的手緊緊握成拳頭,古板的嘴角抿成一條線。

他君自守這一輩子只有一個女兒,親女兒,就叫君清婉!

君自守怎麼可能猜不到,所謂君清晚,就是君清婉。

聯想之前女兒兩次將他請去宮裡,君自守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他老了。

可是他並不糊塗。

……

帝后大婚,定在二月初六。

向晚和周穆離的冷戰,來得突然,可大婚事宜,卻在有條不紊地進行著。

周穆離沒來找向晚,向晚也沒去找周穆離。

她不是傲嬌,更不是矯情,她不去見他,只是因為,她還沒有想清楚。

情之一字,十一筆畫,可往深了、往細裡體會,才知道此之一字,有多複雜。

如今是一月初八,離大婚之日,不足一月。

禮部把皇后的嫁服捧到向晚面前時,向晚看著極度奢華且精緻的大紅色嫁衣,聽到宮人用羨慕的語氣說著這套嫁衣是周穆離把關幾次定下來的,指尖撫著嫁衣上鑲嵌著的玉石珍珠,若說不感動,那是不可能的。

透過極盡奢繁的嫁衣,她看到了周穆離為大婚花費的心思。本來可交給禮部操辦省了自己操心的大婚,他卻這般上心。

……這般上心。

那日見了嫁衣以後,向晚主動上了玉鎏殿,那是他的住處,她從宮人那打聽到,此時周穆離就在玉鎏殿中處理政務,大概午時過後才會出來。

向晚帶著歡欣雀躍,帶著一隊宮人,直奔玉鎏殿,路上偶遇秦楚楚,停留了片刻。

秦楚楚一雙美目落在向晚身上,執起向晚的素手,真心實意地祝賀向晚:“以後,你會過得很好。”

向晚沒有回她,反而問起了別的:“你去哪兒?”

被問起要去哪兒,上一刻還一臉溫柔的秦楚楚,一雙絕美的異色瞳劃過一抹狠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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