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家吧,我有地方給你住!”

黎世言十分豪氣,但韓琦聽了有些生氣,她氣鼓鼓地瞪著黎世言,對他說道:“黎世言!你又胡說,那是你的地方!不是我的地方!”

她強調道:“我不會搬家的!”

“可是,”黎世言嫌棄地皺了一下眉頭,“琦,你和……住在一些?”

黎世言甚至嫌棄的連指名道姓都免了。

向晚就站在韓琦和黎世言面前,冷靜地聽了黎世言一句又一句接近人身攻擊的嫌棄。

這個未來的霸總,他的教養令她大吃一驚,驚得她眼睛都快掉下來了。

向晚生氣嗎?

生氣,她很生氣。但是,她又不能生氣。

實話很傷人心,說句實話吧,以原身的家世背景,她得罪不起黎世言!

未來霸總的家教再差,他還是霸總。等他當了霸總,他動動手指就能捏死她。

向晚突然痛恨自己的無能。沒家世沒背景沒能力,在世家子弟面前,她是個屁?

啊……好氣!

“韓琦。”越生氣,向晚越要微笑,“再見!”最好再也不見!即便那是不可能的。

她暫時不會正面得罪黎世言,她有她的考量。人她得罪不起,但是膈應膈應他,她還是做得到的。

從黎世言的舉止行為間,向晚看出了很多東西。

黎世言就是個被寵壞的巨型嬰兒,如果她搭理他,他會有一種變相的滿足感。相反的,她不理他的話,他反而會跳腳。

畢竟他的嘴賤沒得到回饋,他比誰都失落。

向晚走開十米左右的時候,她突然聽到了一聲怒吼。她不回頭,都知道那是誰發出的聲音。

除了黎世言,還能有誰?

……

“牧徹,我過了初賽。”

牧徹最喜歡的地方,不是音樂教室,而是她與他初見的那片草地。

向晚在音樂教室沒找到他,卻在樹上看到了他的人影。

她話音落下時,便聽到了腳步落地的聲音。眨眼的功夫,牧徹從樹上跳了下來。

“你彈跳力真好啊……”

輕輕鬆鬆從那麼高的樹上跳下來,他是怎麼做到的?

牧徹走到她的面前,執起向晚的手,用手指頭在向晚手心中一筆一畫地寫著。

他說,恭喜她透過了初賽。

向晚笑著說道:“進初賽,你功不可沒。”

他在她的掌心中描著寫著,他問她,她的目標只是初賽嗎?

向晚不假思索地道:“不,我想要冠軍。”

她補充了一句:“牧徹,你覺得我有機會嗎?”

握著她的手腕的那隻手稍稍一緊,視線中,他乖巧的臉龐浮起堅定的神色,牧徹重重地點了點頭。

他在她手掌上寫:可以。我相信你,你也要相信我。

“我相信我自己。”鳳眸彎成月牙兒,“更相信你。”

她說完,發自內心為牧徹感到遺憾。

這麼好的牧徹,他居然不能說話。

“我想問你一個問題,”她壯了壯膽,在作死的邊緣試探,“牧徹,你真的不能說話嗎?還是……你不會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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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問題相當敏感,她提出來的時候,牧徹直接怔在原地。

------題外話------

最近,忙成傻子T^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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