號長過來拍拍他的臉,冷笑著告訴他一個絕望的訊息,常福寬瞪大眼睛,驚懼的望著他。

“不,不,我不想死,我要見我爸爸。”

有人把他嘴裡的臭襪子拿開,常福寬哭喊著朝監獄門口爬。

“見你爸爸?我若是你爸爸都後悔把你生下來,當初就該把你甩到牆上。”

號長過去一腳踩在常福寬的手指上,獰笑朝他臉上啐口水。

孝子賢孫人人敬,這種狠心殺父母的畜生,教訓他人人有責。

醫院裡,林宏偉連著三天沒等到葉文靜來給他爸爸針灸,這天他終於忍不住了,站在走廊裡等著,在葉文靜出來給師父倒尿壺的時候,他迎過來。

看到葉文靜冷著臉當自己不存在,林宏偉眼裡閃過尷尬,可想到爸爸,他還是鼓起勇氣求她。

“葉文靜,求你幫我爸爸針灸。”

“我不去。”

葉文靜冷冷說了句,繞開他朝衛生間走。

林宏偉忙跟上來攔住她:

“葉文靜,我爸很痛苦,求你幫幫他。”

葉文靜冷眼看著他,曾經意氣風發,滿臉傲氣的大男生,走到哪裡都是光芒萬丈,喜歡他的女生能排一條長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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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現在,他看起來很憔悴,鬍子長了也不刮,眼窩深陷,眼圈像墨染似的,眼底紅血絲透著疲憊,身上衣服皺巴巴的也不換,眼底的痛苦看的人不忍心。

他是對不起小柔,也太唯我獨尊,大男子主義了些,但嚴格說他不是壞人,在訓練場上救人無數,就衝這一點,在他落難的時候,自己就不能落井下石,到底是一個醫院的同事。

葉文靜看著頹廢的林宏偉,低聲說道:

“我三天後回b市,針灸也只能這三天,以後我無能為力。”

“三天?我爸這病需要針灸多久?”

林宏偉愣住了,他還以為葉文靜為了她師父會多呆一陣呢!

“至少三個月,而且不保證能恢復。”

“三個月?”

林宏偉一聽急了,需要三個月,葉文靜三天後就走,那他爸爸怎麼辦?

“我在這邊找針灸師父行不行?”

他試探著問了句,爸爸不好,他不能返回前面,連醫院都回不去。

“你只能試試,這是我師父的獨門針灸手法,外人未必會,但多少也會有用。”

葉文靜不能給他下保證,她用的是師父祖傳手法,只有師父,自己和小柔會。

“那我帶我爸去b市,你抽空幫他針灸可以嗎?”

林宏偉不敢要求葉文靜教別的針灸醫生,獨門手法是不外傳的,他也不認為自己有那麼大的臉面。

“你父親現在的樣子不適合長途跋涉。”

葉文靜好心提醒。

林宏偉顯然也知道這一點,沮喪的掏出煙,當著葉文靜面點燃,狠狠吸了一口,無能為力的感覺讓他抓。

葉文靜看著他,心裡一點不同情,有些人都是咎由自取,本來小柔可以幫他爸爸針灸,可惜,被他一巴掌把所有的情誼全打沒了。

葉文靜家

江梅已經知道小柔懷孕的事兒,心裡沒有一點瞧不起,有的只是心疼。

多好的姑娘,一點架子都沒有,怎麼就攤上那麼個無情男人?

她家的大門外,一個穿戴高檔的男人在門口徘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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