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2：第一千六百八十二章：這就是人性，改變不了

鳳九舞眉頭緊緊蹙著，對於莫淵所說的那些話，她仔細想來，心裡也是挺無奈的，畢竟人性就是這樣子，說了那樣，還就真是那樣，一點都沒有轉還的餘地，每一個臉上就像是帶著層層面具一樣，讓人覺得心寒的不行的那種，偏偏這個世界的殘酷，誰都清楚，就是有些接受不了罷了。

一想到這裡，鳳九舞直接閉上了眼睛，再次睜開眼中的時候，眼中的神色好了一些，至少沒有剛剛的那麼沉重了，鳳九舞抿了抿紅唇，隨即開口了“這個世界，你也是知道的，行了，別想太多了，這些事情，都是發生過的，你想再多，也是沒有什麼用的，這個世界也不會因為你的不喜，就不會存在了，為這種人生氣，什麼的，不划算。”

莫淵也微微閉了閉眼，清楚明白自己媳婦的意思，可當自己真正看到這些畫面的時候，心裡還是非常的不好受，那種感覺，就像是要把他的意識給佔據，然後讓他變成這個容易易怒的人一樣，差點沒把他自己給逼瘋了的那種。

“媳婦，你說，人的性格，為什麼會是那樣子的?”莫淵望著很是漂亮的天空，這樣的天空，他在地球上很難看到，很難看到這種，色彩的天空，真的很美，藍的不像話，也美的不像話，當然，若是能夠忽略這一個場面，地上那血腥的一面，那這個天空，就是真的好美了。

“人的性格本來就是最難辨認的，這個世界有好人，那當然也有壞人，你也不能指望壞人會變成好人，這個都是恆古不變的道理，這些人確實恨魔界二殿下，活了那麼久，不可能不知道一些道理的，八成是不想接受自己對一個好人出手，所以他們這才自欺欺人的，或許如果他們等一下真的弄死魔界二殿下了，恐怕他們也會回過神來之後，自責的，不過這種人數，卻是很少的，他們得了自己想要的東西，就覺得自己的事情沒了，反倒是來心疼那些死去的人了，其實比起那種把他們直接害死的，恐怕這種人，才是最恐怖的。”

鳳九舞跟莫淵說了一些，莫淵也不是一個傻的，自然能夠想到自己媳婦說這話的目的，張了張嘴，表情頗有些複雜了起來，這個世界，還真是奇怪，偏偏他也該不能做什麼，感覺，整個都是累的，心裡瀰漫起一絲無力感，這種感覺，還是他長那麼多，第一次那麼不喜的，他討厭極了那種束手無策的感覺，就像是自己什麼都做不成，跟個廢物也沒有什麼兩樣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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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淵想到這裡，直接跟鳳九舞對視了一眼，也沒有掩飾住心中的意思，原本鳳九舞也沒有想那麼多的，可被莫淵這麼一弄，她就真的有些想多了，是啊，這種世界，如果是她，她也挺不想待的，弱肉強食，如果有一些是真心好的話，這個世界也不至於變成現在這樣子，如果一開始就有人能夠看出天閣的目的，幫助魔界，恐怕魔界也不會滅族，如果魔界是真的殺人放火，無惡不作的話，那鳳九舞也覺得魔界得滅亡未必不是一件好事，可魔界卻是好的，而不是像傳言說的那樣。

雖然天閣給的報酬多，可真的為了那些報酬，就對無辜的魔界出手，他們也何嘗那裡無辜過了，為了自己的私心，就直接把一個種族給滅掉，她就不覺得那些仙君看不出來魔界跟傳言的不一樣，也終究只是都是在做戲罷了。

“行了，別想太多了，別讓這些事情，影響到你到心情了，這也是挺糟糕的，別想太多了，我們在這裡的目的，你應該也是知道的，不能因為什麼事情，就耽誤我們的目的，知道嗎？”鳳九舞輕聲勸解著，而莫淵也不是一個不講理的人，如果是一個不講理的人，他可能就會直接說一句，出事的也不是你，你自然不能像我這樣。

也幸好莫淵是一個講理的，更重要的話，莫淵不是智商低，也不是傻得，也有分辨出好壞，所以被自己媳婦這麼一說，他心情倒是好了一些，不過卻沒有真的很好，畢竟看到自己的前世是那麼一個被人人喊打，人人想要弄死的人，任由誰，恐怕都不能安心的了的，雖然這個跟你也沒有太大關係，可畢竟臉跟你長的一樣，就像是，你也被人給那樣對待一樣，特別是看到那些人憤恨，恨不得把面前的紅衣男人給拆吃入腹的樣子，有些人，是不能夠感覺的出來的。

前世雖然跟今生是兩個意識，兩個人，可終究，他們也只是沒有記憶，不是同一具身體罷了，說起來，也是同一個人，即使那麼久了，那否定不了這事情。

“我知道了，媳婦，我會控制住自己一些情緒的，媳婦，你不用太擔心，我就是這樣子，會控制好的。”莫淵伸手縷了縷鳳九舞耳邊的秀髮，聲音輕輕開口著，能讓莫淵這麼對待的古往今來，恐怕也只有鳳九舞一個了。

當一個人性格狂妄到沒邊的時候，遇上了一個自己在乎到不行的人，總想著，把自己的一切給她，給她最好的，讓她開開心心，沒有一點煩惱著，還有，讓她永遠都幸福，每天都笑著，她說什麼都是對的，她做什麼都是有道理的，不過也只有一個，是那個人最不想看到的，就是自己放在心尖上寵著的人離開他，即使是為了他好的那種離開，莫淵也接受不了，如果她真的有一天離開了，莫淵想，自己可能要瘋了。

鳳九舞定定盯著莫淵那認真的眼睛，隨即張了張嘴，索性也就不開口了，她也不知道自己要說什麼好了，反正說出來的那些話，也不能安撫到莫淵什麼，反而會讓莫淵心裡不開心，索性也就不說了，直接拉下莫淵的手，也沒有鬆開的一絲，就那麼緊緊握在手中，語氣輕聲開口著“看那邊吧，如果身體有那裡不舒服，就直接告訴我，我們休息一下，這個畢竟是你的前世，你直接把那張臉給忽略掉，不要想太多，就想著，這個是一場電視就行，而你是裡面的主角，別想太多了，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