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2：第一千三百四十三章：彷彿帝王般睥睨的眼神

“這個可不用，我沒多少時間跟你廢話，而且誰知道你回一趟神醫門之後還能不能回得來，眾人也沒有時間等你把東西弄來，反正我這裡有證據證明你剛剛說的是真還是假的。”桑老無所謂開口著，而後面那一句話說出來，大長老的臉色就忍不住微微白了白，可還是忍著自己的表情開口著“桑老你有什麼證據就拿出來，如果沒有什麼證據我剛剛說的是錯的，就請你離開。”

桑老有仙皿，這個他是知道的，不過那個仙皿得到了很久，也在二十多年前用給了四方城的城主，這個是門主之前得到的訊息，至今他還記得，門主沒有得到那靈藥的臉到底有多難堪，天品靈藥，這個世界上絕對不會出現十株以上，他知道的也就那些，至於他剛剛為什麼要把仙皿給莫淵治眼睛，那也是說程天晚的面子才治的，也不會有人懷疑他什麼，畢竟有人會腦補什麼，他也不用說太多，可卻沒有想到，半路的時候會出現一個攔路虎，這還是他現在最頭疼的事情了，把目光落到了神醫門三長老身上，卻發現三長老緊緊盯著他，眼神中充滿了讓他生氣的東西。

心裡也快罵娘了，三長老見到他這麼狼狽的樣子，根本就沒有要幫他的意思，心裡也是又氣又怒的，剛想看一下程天晚在哪裡，卻被桑老的話給轉移了注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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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要證據，這個很容易，我說過了，二十多年前，我得到過仙皿，恰巧，我這個人有些興趣跟愛好，很多靈藥的生長跟特殊，我都會用照片記錄下來，雖然二十多年前的照片沒有現在的清楚，卻還是能讓人看的見，不過這個不是重點，重點是，我也把仙皿見黑暗的場景給拍下來了。”

桑老這話一說出來，眾人瞳孔就忍不住放大，心裡都是不可置信的表情，還有懵逼跟懷疑，這實在是有些不對勁了，桑老這愛好，也太過特殊了，桑老年紀那麼大了，該不會在出相機，然後可以拍照的時候就這樣做了吧？那有些恐怖了。

不過他們卻沒有想其他的，只是覺得，桑老這話實在是太信誓旦旦了，心裡也是有些懵，有些能反應過來的人，早就反應過來了，齊齊把目光落到大長老身上，正好看見大長老那臉青紅交加的樣子，唇角忍不住抽了抽，反應這麼大，也容不得他們相信桑老了，同時心裡也感覺到膽寒跟厭惡，膽寒是神醫門大長老居然敢當著這麼多大佬的面說謊話，而且還是說的面不改色的那種，即使桑老不說什麼，他們心裡也是感覺到厭惡的，畢竟沒有影的事情，居然跟病人說可以治好他的病，這幸好也是莫少眼睛剛看不見沒多久，如果莫少眼睛看不見幾年或是幾十年，在治不好的情況下聽到有人可以治好他的眼睛可，心裡該有多開心跟興奮，可那個醫生卻在給他希望之後，又跟莫淵說他誤診了，他的眼睛還是治不好。

打個比方就可以讓他們覺得心驚膽戰的，可重點是，這話是騙人的，大長老是騙人的，明明不能治療人的眼睛，還騙人說可以，這比誤診還要讓人來的難以接受。

跟莫家交好的家族想到這個，臉色忍不住黑了起來，表情也非常不善盯著大長老，像是要在大長老身上戳出幾個洞來一樣。

大長老心裡冷汗層層，心裡也是慌的不行，他知道事情對他很不利，可心裡還在忍不住覺得，二十多年前的照片畫素能有多好，只要那照片有那麼一些模糊，他都可以推卸責任什麼的，不過希望卻不大，畢竟在場的人也不是傻子，剛剛能被他忽悠的團團轉，那也是因為沒有人知道仙皿，現在倒好了。

大長老強行讓自己心裡鎮定下來，眉宇緊緊擰著，微微合了合眼睛，隨即沉沉開口著“那就請桑老讓我們看一下那照片了。”

桑老心裡冷哼了一聲，也知道沒有證據，大長老也絕對不會承認，也沒有在耽誤什麼，手中一翻，就出現了一個黑色的隨身碟，隨即桑老對著莫家人語氣好笑開口著“那就麻煩你們給我準備一臺電腦了。”

桑老在跟莫家人說話，眼神卻忍不住把目光落到了鳳九舞身上，其實第一次看到鳳九舞，他心裡也是有些震驚的，沒想到這丫頭就是城主心心念念想要保護的人，他雖然不是很清楚城主的過去。

可多多少少還知道一些，再加上四方城若是想要去查，也不會沒有人查不到，畢竟城主也沒有隱瞞過自己的身份，只是沒有人敢去查，能有膽子查的人也沒有那個興趣查，反正這個也不關他們什麼事情，他之所以會知道一些，還是從別人口中得知的，也只是好奇聽了幾句，就知道城主有一個寶貝的不行的人，可他們卻不知道那人什麼身份，這次終於見到了，容貌，嗯，確實漂亮到不像是這個世界上該有的人，說是仙女都有可能埋汰了她，氣質，他這種挑剔的人也忍不住想要打一百分了，無可挑剔，這句話用在鳳九舞身上，還真是沒錯。

高貴優雅，不動如山，眼神很淡然，想是什麼都入不了她的眼一樣，這跟城主挺相似的，只是城主比較冷血一點罷了。

桑老這動作很細微，即使有人也不太會注意到他看鳳九舞，可突兀的，微微垂眸的鳳九舞猛然抬頭看向了他，差點沒讓桑老驚的小心臟都要出來了，這讓桑老覺得有些丟人，也有些不可置信，如果不是看這個丫頭骨骼只有二十出頭那樣，他還真要意味這個丫頭是一個年紀跟他差不多的上百歲老妖怪了。

這眼神，簡直就是可以把他嚇到的節奏，彷彿就像是在面對一個高高在上的帝王一樣，這讓桑老的心忍不住懵了起來，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鳳九舞也再次垂下了眼眸，像是剛剛的事情沒有發生過一樣，兩人這對視也就一兩秒，眾人也沒有多大察覺，可卻在桑老心中留下了想要探知這丫頭的心思，這麼厲害的人，如果能成為四方城的人就好了，城主到時候也不用那麼牽掛了，桑老心思打的很響，卻不知道，宮陌塵都沒有勸動的人，他怎麼可能勸的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