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2：第一千三百二十章：是個沉不住氣的人都受不了

清山派二長老臉色也是難看的不行，偏偏對紀梨梨出手的是重家，重家最不好對付了，也最難對付了，這讓二長老頭疼的不行，雖然心裡非常不開心，二長老也忍不住輕輕笑了笑，慈善開口著“本來就是梨梨不對，重七爺給她一個教訓也是無可厚非了，希望你們也別太生氣，到時候老朽出去之後一定會教訓梨梨的，現在我們還是不要耽誤太多時間了，莫少的眼睛要緊一些。”

二長老不愧是人精，說出的話也讓人覺得好笑的不行，偏偏還說的十分正經，這也是讓他們無語了。

莫老爺子最後還是出來打了圓場“行了，既然都差不多了，那就過來看一下。”莫老爺子最後眼神落在了紀梨梨身上，表情諱莫如深的，這也讓二長老心裡一驚，有些不好的預感，心裡也是有些埋怨紀梨梨了，平時她怎麼玩，他也懶得說，可現在情況不一樣，莫家跟重家，以及鳳家，可都不好惹，這讓他有些頭疼了。

最後二長老還是忍不住開口了“那是自然。”說完看到紀梨梨牙根緊咬的樣子，心裡也是無奈的不行，而且他還察覺到紀梨梨心裡的不甘心，以及想要說什麼的樣子，更加氣了，伸手直接拉過紀梨梨，語氣沉沉開口著“梨梨，你給我安靜一些，這裡不是清山派，重七爺說等一下出去就沒事了，你還想鬧騰的話，到時候眼睛真的看不見，也不能治療的話，那你自己看著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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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梨梨身體一抖，心裡別提有多難堪了，也想到到時候可能會變成一個瞎子，她也就不敢動彈了，如果到時候真的沒人能治療她的眼睛，她真的變成一個瞎子了，那就糟糕了。

二長老說完那些，隨即微微眯了眯眼睛，最後笑了笑“那我們開始吧。”二長老對自己的醫術很有信心，直接走上臺，給坐在椅子上的莫淵把起脈來，等沒有多久，他的心裡就咯噔了一下，身體一時間微微顫抖了一下，不過也就是一下，沒有察覺到的人，自然不知道剛剛怎麼回事，而二長老的心裡也忍不住震驚了，我去，沒想到之前傳出的造謠是真的，起先他還不相信的，畢竟這個世界上的病多的是，只要是病，就有治療好的可能性，可莫淵這情況，還是他近三十年來比較束手無策的一件事情了。

深呼吸一口氣，二長老看了看莫淵的眼睛好一會兒，最後想起莫淵不喜歡別人總是碰他的性格，還是忍住沒有再深究了，因為他心裡很清楚，剛剛把的脈，自己證實了他心裡所想的，也沒有覺得自己會弄錯什麼額度，也正因為這個，他才覺得頭疼到不行的，這人生還真是讓人不知道怎麼說，也不知道莫淵是怎麼弄成這樣的。

二長老也知道自己看的有些久了，隨即站了起來，對著莫家幾人彎了彎腰，語氣無奈開口著“莫少這情況，老朽有些束手無策，若是治療成功的機率，恐怕也只有十分之一。”

眾人倒吸一口冷氣，心裡也是不可置信極了，十分之一，那治療成功的可能性只有那麼一點，還要治療做什麼，而且眾人也不知道，其實二長老治療成功的可能性也只有十分之零點三，根本就沒有十分之一，他只是覺得，說少了有些丟人，說多了又怕莫家的人讓他給莫淵治療，如果連一點方法都沒有的話，那豈不是要被莫家給弄死了。

莫老爺子眼眸動了動，心裡複雜極了，舞丫頭說莫淵的眼睛她可以治療，有百分之百的可能性能治療好，可好多醫生卻說不能，其實他心裡真的相信鳳九舞的，就是越多人說不行，他的心裡就越不安，會不會是這傢伙小家夥覺得他們會傷心，所以來刻意安慰他們的吧？

沉默了一下，莫老爺子也覺得現在他想的有些好笑，如果眼睛不能治療，那早跟他們說好一些，為什麼要搞那麼多事情，果然年紀大了，想的事情也多了，他可不覺得自己孫子的性格能夠做出隱瞞他的事情出來，還有舞丫頭，更加不可能了。

眾人譁然了一聲，最後表情都有些一言難盡的樣子，原本覺得莫家人趁著這件事情做什麼，如果賀老跟聚寶閣大當家可能被莫家人用了什麼收買的話，那清山派二長老呢？難道也被被收買，這實在是太奇怪了，也奇怪到他們有些懵逼的地步了。

莫老爺子輕輕嘆了口氣，最後還是說了一句“世界上治療不好的病多的是，二長老也不用自責什麼，雖然有料到，可還是覺得很無奈。”

清山派二長老也忍不住露出一絲痛惜的神色，表情也是苦笑極了“說起來，還是老朽學藝不精，這情況，老朽這麼多年來，還沒有見過這種情況，說不能治療，也是因為擔心會治療不好，怕傷到莫少眼睛了，還是找一些能力比較好一些的醫生給莫少治療，不然莫少這眼睛。”

二長老這話中也是有話的，說自己不能治療，那是因為這些年沒有見過，才擔心等一下治療對莫淵眼睛會更加不好，也不是他學藝不精，雖然話中處處那個意思，可卻暗裡說著其他的意思。

在場都是人精，也不會想不清楚二長老這是什麼意思，莫家的人和重家，鳳家的人也懶得跟二長老說太多，免得掉價了，這種話，很多人都說的出來，也不包括二長老一個，如果每一個他們都要去說的話，那豈不是浪費太多時間了。

莫老爺子是沉默了一下，隨即露出一副有些痛惜的表情，最後輕聲說了一句“好了，阿淵的眼睛，我們會處理的，謝謝清山二長老。”

清山派二長老露出表情無奈極了，絲毫沒有因為莫老爺子說的這句謝謝就露出什麼表情，有些人則是覺得這清山派的長老有意思，有些人卻覺得他有些沒頭疼，莫老爺子是什麼人，他們都清楚的很，得到他的一句謝謝，這是多麼榮幸的事情，可這二長老的表情卻理所當然極了，也讓人嫌棄的不行，老的一點都不懂得謙虛，小的還用那種眼神盯著莫家大少爺，是個沉不住的人都想要把這兩人包括讓他們過來的李家給趕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