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回到了現代,還是在香港。指尖在身份證孫皓月三個名字滑過,這個身體說實在的也不錯。大致整理了下這個身體的資訊,也沒什麼難度,養女的身份,與那些兄弟姐妹的感情說好也不是很好,養母鍾笑荷與前夫甘泰祖離婚後,六名子女中的永家、永圓、永中判給甘泰祖,而永好、永慶、養女孫皓月則判給了鍾笑荷,本來就沒有血緣關係,親密的關係本來就有一層膜再加上分離,說深厚是絕對不可能的。搬出去?原身這個念頭的確不錯,但是那個挑選的男朋友也不見得怎麼樣,與對方同居的想法在她看來就是個笑話。

【沒想到theresa你不僅舞跳得好,鋼琴也彈得也這麼好。】

不用回頭也知道來者何人,能夠進入屋裡的也只有自己的經紀人emma。【接下來的工作是什麼?】

【well,還記得那日晚宴的那個英國導演嗎?】

【晚宴?】

【看你這樣子就知道你一定不記得。zack,想起來了沒有?】

【稍微有點印象。】

【他對你很感興趣,他還特意問我你是不是在英國待過。說你的禮儀讓他想起英國的王室。】

英國的王室```那時候為孩子請的家庭教師的確是在宮廷待過。sherlock,西比爾與道林的孩子,她用盡那一生去愛的孩子,只可惜的是自己永遠無法看到他踏入社交界跳的第一支舞。

【你有在聽嗎?】emma雙手交叉於胸前,

【然後呢?】

【他想跟你合作。】

【聽起來真不錯。】淡淡一笑,拿起一旁的筆繼續對琴譜進行修改。emma心知說下去也沒什麼效果,只能聳聳肩膀離開。theresa被公司注意到的時候她已經在舞蹈界小有名氣,她的氣質讓boss無比心動,拍板務必簽下她。事實上boss的眼光很準,即使theresa的出道年齡已經不再年輕,但是她很快就成為了最炙手可熱的藝人。

【你有看報道嗎?】興沖沖跑過來的emma單刀直入。

【怎麼了?】慕容芸不解地歪頭。

【你不是在zack導演的片子裡演一個女配角嗎?】

【片子不是還沒上映嗎?】

【別忘了試映會的存在。你演的那個角色被眾多影評家認為是片中的亮點。】

【聽起來是個好消息。】

【的確是個好消息。要知道boss接到那些要求採訪的電話的時候有多高興。還有,那一部大製作已經定下來是你出演女主角,就是那位國內知名的大導演要拍的武俠片。】

【時間沒衝突的話我完全沒問題。】

【是這樣沒錯,不過啊,你現在已經不是不知名的小明星了。甘家的事```】

【還是那句話,閉口不談。】

【ok,我明白,絕口不提你家中的事。】

【我要出門了,你記得給我鎖門。】

【回鍾家嗎?替我跟荷媽問好。】

【知道了,我會給你帶店裡的蛋撻回來。】

【要你那個帥帥的哥哥做的!】

慕容芸也不回頭,揮揮手直接離開自己的住宅。她搬離鍾家也有三年多了,住宅也由最初的一間出租屋換成了如今僅屬於自己的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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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月你回來啦?】

【嗯。】慕容芸微笑著給開門的鍾笑荷一個擁抱,【我回來了。】

【阿月怎麼忽然間叫我們去看樓盤?】鍾父此時的心情也相當不錯。

【只是覺得那樓盤相當不錯,想問問你們的意見。】拿起瓷碗喝了一口湯,微笑著開口,【什麼時候合適我們過去看看吧。】

【對了,sa姨打電話回來說最近要回來。阿月你到時候要記得回來吃飯。】永好笑著開口。

【看情況吧,我最近也挺忙,可能不能去接sa姨了。】

【忙是忙,阿月你也要多注意自己的身體。】永慶用手語比劃著。

【會的。對了,永慶也差不多是時候要考大學了吧?有沒有考慮過到哪家大學?】

永慶笑著比劃,【還沒想好。】

【那就慢慢想。】慕容芸自然看出永慶眼裡的難過,心知她還是為自己不能說話而自卑,也就笑笑略過不提。

待回到家中,屋內一片黑暗,不時傳來幾聲嗚咽聲,典型的鬼片場面。

【啪】的一聲,慕容芸開啟了大廳的燈,自己的經紀人坐在影碟機面前,旁邊是一堆紙巾,而emma本人還在往一旁的抽紙盒裡面抽面巾紙抹淚,那個嗚咽聲自然是她發出來的。

【emma你就不能改改你這習慣嗎?】慕容芸無奈嘆氣。

【有什麼關係嘛,反正你都習慣了。】擦擦鼻子,又一張面紙報廢,【我真的是感動得不得了。】

從酒櫃中拿出一瓶紅酒,慕容芸隨意地詢問,【看誰的片子讓你這麼感動了?】

【你的啊!】emma抽了抽鼻子,伸手接過遞過來的那杯紅酒,【你簡直就是在賺取我的眼淚。】

【我的?】

【簡直就是精彩得沒法說。心完全凝固的她推開男主角的那一個小動作說明了她的心已經動了,而且最後的那個眼神,對自己行動的驚訝還有隨之而來的釋然,帶著笑容閉上雙眼。這還能讓人怎麼評價呢?你演活了這角色。難怪那批外國影評家都說你在這部戲中是一大亮點。】被刻意培養成棋子的女子在最後對任務的物件動了心,用自己的生命去挽救自己所愛的人。

【那你就在這裡慢慢看,我先去洗個澡。】

將身體整個浸入浴缸,慕容芸蜷縮著身體,霧氣填滿了這浴室。emma方才說的那一幕,自己確切經歷過。在英國拍完自己最後那場戲後,自己常常在夢中驚醒。夢中是一模一樣的情形,斷裂的橋樑,變形了的汽車,狹小的車廂內的兩人,用帶血的右手用力地拉開緊握自己左手的那只手的手指,看著那個認為自己不愛的丈夫道林扭曲著那張被人誇獎的漂亮的臉。當站在鏡頭後看那場戲,她才明了道林最後見到的是什麼場面,落入水中時聽到的那聲撕心裂肺的喊聲再度在腦海中迴響,眼淚悄無聲息地落下。旁人都說她是入了戲,卻不知那是真實存在過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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