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又遇上新案件,盧天恆再度去找景博幫忙,卻見到了兩位新的助手。

“怎麼了?kingsley,你不是跟ja一起去英國參加那個學術論壇的嗎?怎麼就只見到你一個人回來?ja呢?”討論完案件,盧天恆忍不住開口詢問,而且這段時間也不怎麼見景博提起ja。

景博手中的筆啪嗒一聲掉在地上。

“kingsley,你沒事吧?”盧天恆也感到意外。很少見到kingsley情緒如此外露。

“我沒事。”景博勉強地揚起嘴角,“ja辭職了。”

“你沒有挽留她?”盧天恆試探地開口詢問。

“我有”景博苦笑。

“你們該不會是徹底沒戲吧?”

景博臉上的神情變得無比沉重。

不會被我說中了吧?盧天恆恨不得扇自己一巴掌,讓你多嘴!kingsley花了那麼多心思改變自己,不用說,肯定是非常喜歡她的,你還往人家傷口上撒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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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ja發生了關係。”

“什麼?”盧天恆第一個反應就是用小拇指挖了一下自己耳朵,他剛剛沒聽錯吧?

“我跟ja上了床。”

“你跟ja上床了啊?”盧天恆漫不經心地重複,隨即一個激靈,“該不會你的意思是你已經跟ja發生了關係?!”

景博的回應則是沉默地點頭。

“男女之間的那種關係?”

“就是那種關係。”景博嘆氣。

“那你現在又是怎麼一回事?你們不是都”難道身體沒有契合度?盧天恆頭腦也在快速地運轉,尋找著答案。

“其實是一場意外”景博的頭低得更低。

“那兄弟你現在想怎樣啊?到底是負責還是不負責?”是不是意外有什麼重要?人都吃到了,現在該想的不再是那件事了吧?

“ja說她暫時不想再見到我。”

“kingsley難道”盧天恆拉開兩人間的距離,“難道你對人家來強的?”

“我只不過是喝醉了,我沒想過趁虛而入”

“等會兒,你能不能解釋下,那個趁虛而入是怎麼一回事?”

“ja在英國的那段時間身體很不舒服,因為擔心她,我就將備用鑰匙帶在身上。那天跟朋友慶祝,我一不小心就喝多了,但我記得醫生說過要讓ja準時吃藥,我就先過去ja的房間,我只是想看看她的身體怎樣而已。只不過”景博伸手抱頭。

“只不過什麼?”不會看到人家虛弱就下手了吧?

“我真的很擔心她,她躺在床上的時候真的很脆弱,然後我們兩人”那雙滾燙的手撫上了自己的手,那溼潤的雙眼,自己的手被拉著摸上她的臉頰,看著她溫柔的笑容還有那柔和的嗓音,自己忍不住低頭去親吻那紅唇,得到的回應更加是讓自己腦海了的那根弦崩斷,然後彼此身體相互糾纏

“ja,你在發什麼呆?”

慕容芸對身後的好友露出一個笑容,“serena,這麼有空過來看我?”

“沒辦法啊,我實在是很擔心你。說吧,怎麼會忽然間從英國跑到美國?不是還要回香港辦點事的嗎?”

“只是稍微給自己放個短期假而已。”

“真的?”serena懷疑的眼神望了過來。

“真的。”只是順便想清楚一些問題而已。坐在花園的躺椅上,慕容芸繼續望著藍天白雲發呆。在英國跟景博發生的事始終不能逃避。一到英國就病倒,是自己意料之外的事情,事實上,景博也因為自己病倒這事將歸期推遲。

等你病好了再回去也不遲。他就這麼笑著對躺在床上叼著溫度計測量體溫的自己這麼說著。到了吃藥的時間就準時端著水和藥過來。知道自己沒胃口,還會特意到唐人街購買清淡的菜式外賣帶回來,也曾經熬煮過白粥給自己,只可惜那粥裡有一陣濃郁的煮糊的味道,自己也沒喝幾口。那日,從迷糊中醒過來,自己身上的痠痛感還有靠近自己的溫熱讓自己不知所以,在看到一旁的他的睡顏,然後徹底清醒過來的時候,說不受到驚嚇是不可能的。兩個成熟的男女,不著寸縷躺在同一張床上,白色的床單上的還有著暗淡的血跡,發生什麼可想而知。

慕容芸嘲諷地揚起嘴角,其實發生什麼自己心中也有數。在頭腦昏沉的那段時間裡,自己始終在一個混沌的世界裡,只有自己一個人,記憶一片混亂,在那手溫柔地觸碰自己的時候,喚醒了自己心底中最深層的記憶,是誰,曾經也這般觸碰過我?

是誰在我的耳邊訴說著甜言蜜語?是誰與我在春賞花秋賞月?是誰與我共同奏響那一曲樂音?是誰與我相知相識?是誰

呵,是自己曾許之一生的人啊!那時候的自己腦海裡就只有那個想法,也就貪求那溫柔,對那個親吻給予回應。那個果終究是自己的因種下,若無自己的允許,自己的誘惑,即使他有心也無那能力。

居然會把他誤認為是自己的曾經的丈夫啊!在沐浴間的時候,慕容芸就這樣取笑自己,但是眼淚卻不自覺地流下,即使水滴從上方花灑噴灑而出,自己依舊清楚察覺到淚水流過的痕跡,還有那屬於淚水的苦澀的味道。

景博對與自己發生的事情也很意外,但是他無疑還是有記憶的。

“ja,你沒事吧?”那時候站在沐浴間外的他的語氣裡是濃濃的不安。

而自己又是怎麼回應的呢?

“我沒事,你先回去吧。我要靜一靜。有什麼事我們改天再說。”

對了,自己就是這麼打發他的。只是,等他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已經不在的時候是什麼表情呢?也許自己做得不對,只是留下一封信就離開英國,而且還透過e-mail辭去大學的助理一職,但是自己真的是不想面對他,雖然只是暫時。

他說過喜歡自己,很認真地告白,也很認真地改變自己。我會努力成為一個配得上你的男人。他這麼說著也這麼努力著。不再只是單純地待在實驗室,會去做運動,開始學習怎麼去關心他人,怎樣去諒解他人,雖然有時候還是會鬧出笑話,但是真的很努力。所以自己說不出當事情沒發生過的話,也不能說出敷衍的話語,更說不出模糊不清的話。最終,自己只能選擇從他身邊逃開,當決定好用什麼態度去面對他的時候再認真地去解決這個問題。

“kingsley最近經常呆在實驗室,我真的很擔心他。”接完景博的電話,慧珠覺得無比頭疼,現在又得憂心這個孩子了。

“是不是跟ja的事進行得不順利?”景緻遲疑地開口。

“ja從大學辭職了,現在也不在香港。”回答她的是自己的大哥景然。

“ja去了美國進修?”景緻表情十分疑惑,“我記得ja說過不會在這個時候過去美國啊!”

“具體事情是怎樣我們也不知道。kingsley總是跟我們說不要再提ja的事,他的心很亂。”慧珠又嘆了一口氣。

“kingsley會不會是發現ja跟自己想象中的並不一樣?”景緻大膽說出自己的推測。

“不可能的,kingsley認識ja這麼多年了,又共事過,不會就因為去英國這麼一段時間就推翻了自己的感情。”慧珠當即駁回那個推論。

“那就是kingsley這次被拒絕得很徹底了。”

慧珠與景然這次沉默,的確,這個發生的幾率比較大。

“或者kingsley現在比較適合展開一段新的戀情。”

“你有好介紹?”慧珠挑眉。

“bowie choy。”

“美域高集團蔡立強的大女兒?”景緻話音剛落,景然就開口。

“聽說她去年才從美國唸完書回來,之後就掌管家族生意,近年還主力管理美域高集團的慈善基金。也算又漂亮又聰明了。”慧珠隨即又一聲嘆氣,“只不過kingsley他還是跟ja有更多共同話題。之前論文那件事,也是ja在幫kingsley,不然也不會那麼順利渡過難關。”

“只可惜有緣無份。”景然也嘆氣。

“我昨晚在宴會上遇到bowie choy,聊天聊得很投機,她還主動說在美國看過kingsley來她大學演講,對他印象很不錯。”景緻立刻轉移話題,“無論怎樣,有個人在中間拉拉線,說不定就有可能。大哥大嫂你們也不用擔心kingsley了。”

“希望如此。”慧珠與景然的笑容都很勉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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