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走在前面的男人,慕容芸用力敲了敲自己的腦袋,這次居然穿到了一個流浪藝人身上。而且這個身體曾經被隴州通判的兒子誘女幹,在最後一刻,兄父破門而入讓她免於遭難,但是卻因毆打通判之子犯下了殺人罪,如今匆忙逃離中。

【大哥回來了!】同被流浪藝人戴刀收養的岸南、念恩高興地喊出聲。

【差點被抓到,幸虧我機智,躲進了澡堂,還換了別人的衣服掩人耳目,這才順順利利來見你們。】戴名鈸伸手抹了額頭上的冷汗,【咦,袖口好像有點東西?】

【大哥,看來是藥啊!】岸南在空氣中嗅了嗅。

【沒想到這人衣服裡還裝著藥!】戴名鈸一拍自己的額頭,【我怎麼沒看仔細?而且看起來不是一般的常用藥。】

【別說那麼多了,我們還是快點把藥給別人送回去吧。】戴刀喘了一口氣,【那幫官差估計也走了。】

回到客棧的一行人見到的就是火災過後的現場。有一對父子被當成了戴家父子被燒死。

【真倒黴,居然成為了我們的替死鬼。】戴名鈸一聲嘆息。

【我們先把他們葬了吧。】

【可秀說得對,畢竟是我們間接害死他們父子。】戴刀也贊同。

【可秀還真大膽,居然還給死人擦臉。】念恩摸著自己的手臂,【我可做不了。】

【錯都在我們啊!】戴名鈸嘆氣。

【那···我們也沒必要在這裡檢視這人的物品吧?】

【岸南你會把可秀一個人留在這裡嗎?】

【不會···】

【你們快過來,這人還沒死!】

【不會吧?】眾人一致跑過去。

喬步龍醒過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一張屬於年輕女子的燦爛笑顏。

【大哥,拿水過來。】

【哦,二妹,水來了。】

【我是誰?我怎麼在這?】

【你全部都不記得了?】戴名鈸一把推開念恩,跟喬步龍大眼瞪小眼。

【不記得了。】喬步龍用手掩頭。

【大哥,他的東西不都在這嗎?找找看有沒有什麼線索。】

【對哦!念恩,你翻翻看他的包裹。】

【哦!】念恩忙低頭翻找包裹,【大哥,找到這個還有信。】

【教坊都知。】戴名鈸一看官印就明了。

而喬步龍在拆了兩封信後也確認了自己的身份,【原來我叫喬步龍,這次是到長安赴任,還有一門婚事。】

【婚事先不說,先把你爹葬了再說吧。】戴刀還是直接把喬步龍喚回神。

找到義莊,把喬父下葬後,在喬父墓前,喬步龍訝然地看著跪倒在自己面前的可秀,【可秀姑娘你這是···】

【可秀你···】戴家等人也十分意外這一場面的出現。

【喬公子,雖說令尊去世是因為客棧走水,但是這一切都是可秀惹的禍。】

【可秀姑娘···】

【可秀自幼與家父家兄流浪賣藝,這次到隴州就是要為通判大人表演賀壽。只恨可秀虛榮,被通判家的公子用美衣哄騙,幸而得家人相救。但也因為如此,家兄等人錯殺通判公子。為逃避追捕,家兄在澡堂換了喬公子的衣裳。孰料那通判礙於情面,暗地裡命人痛下殺手,放火燒了客棧,讓喬公子你痛失至親。這一切都是可秀的錯。】也不管臉磕到地面會不會毀容,磕頭的動作沒有絲毫停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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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秀,怎麼是你的錯?都是那混賬見色生歹意。殺人的又不是你,錯的都是大哥我,我不該下那麼重的手,更不該換上喬公子的衣裳!】戴名鈸跪下不讓可秀繼續磕頭,【喬公子,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我給你磕頭。】

【大哥!】岸南、念恩相視一眼,也跪了下去,【都怪我們那麼賣力地教訓那人渣。】

戴刀也跪了下去。

【不關你們的事,若不是可秀讓那人有可趁之機,也不會有今時今日的事情發生。】認真地直視喬步龍的雙眼,【可秀知道現在說什麼都遲了,也不敢奢求喬公子的原諒,喬公子你想可秀怎麼可秀都不會逃避···】

【可秀姑娘。】喬步龍實在不忍心,拿出手帕止住面前人額頭低落的血滴,【大家先起來吧。】

【喬公子···】

【人死不能復生,各位都不是有意為之,也沒有隱瞞在下實情,只恨那通判如此般不講理。】

【那通判現在也不敢宣告事情始末,只怕會尋個藉口讓捕快將我們就地格殺。】念恩緊咬下唇,【我真的不想我們一家人都給那人渣償命。】

【不如你們跟我到長安吧,反正我要往長安赴任,只要離開隴州他們也沒有辦法。】

【但是那個通緝令···】岸南還是著急。

【先到長安,再想法子吧。那個通判,我絕對不能原諒。】居然那麼輕易地就做出這種行為,還有爹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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