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裡藏著事,哪裡有心情跟他膩歪,便推了推他,“你怎麼這個時候回來了?”剛剛開春了就要開始耕種了啊,他到底是一家之主,不用忙嗎?

謝三許是感覺到了我的情緒不是很對,他皺了下眉頭,迅速將我抱到懷裡,“怎麼了?我回來陪你不好嗎?”他朝外面看了一眼,略放低了些聲音,“是發生了什麼事嗎?”手指撫摸著我的下巴,雙眼凝視著我。

謝三這樣一說,我的心猛然一跳。他倒是敏感的很!這件事對我來說實在有些重要,我的心情頓時就緊張起來。想到他之前疼我寵我,便有些想直接告訴他算了,可咬了下唇還是沒能說出口……這種事不管對誰來說都太嚴重了。

我不過是個他一時喜歡上的女人,又不值當什麼,跟別人有染的事讓他知道了,指不定他怎麼對付我呢。自看太高,可不是件什麼好事兒……

“沒什麼,只是一個人呆著有些悶的慌。”我從他身上坐起來,手按住他的肩膀,撐起來俯著看他,將心中那一絲傷感壓下,“你準備什麼時候送我回王家村?”去王家村之前,讓鶯草給那個認識的給李聆言帶個信兒,怎麼樣,在謝三可以幫我的時候跟他說清楚弄明白了,總好過到時候我在王家村的時候出什麼事……雖然我想謝三也不會就讓我一個人回去的。再說了,二媳婦三媳婦她們看在我手上有錢的份上,應該也不會看著我不管。對了,還有唐安,他雖然小,可做活跑腿什麼的,也混過些日子了,也能幫我……

想到王家村,便想到喜兒,想到其它王家村的人們,雖然好像才離開不久的樣子,卻有些恍然隔世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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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三將頭埋到了我的胸間,一隻手伸了進去,用指尖撥弄那小小的一粒,“回去做什麼,不回去了……就留下來陪我……我可捨不得…”他的嘴對著另一邊呵著氣說話,暖暖的氣息透過衣料讓我敏感得打了個顫兒,頓時乳-尖便有些發硬,被他搓得有些酥疼。

他有時便控制不了他的力道,便讓我受痛,好在他到底會看人臉色,我僵著臉受不住了他就會放緩細細□□,讓我放鬆下來。我練功的時候,比他進入我的時候要好受舒服得多,可他又十分愛將我顛來倒去的插弄,我略動一動叫上幾聲,他就露出好似極痛苦又超爽快的表情發出低咆地□□,瞧著他那扭曲的模樣,我心裡反而有幾分快意,不時故意扭兩下或者輕喘出聲。

我唯一的害怕的是,他經常將他的精-兒留在我的體內,我知道我來了葵水,就代表我已經成為了一個完整的女人,可以生兒育女了。若說之前我還幻想過自己生孩子,可如今……不論是情況還是親眼目睹了婆婆的死,我都不願意讓自己懷有生孕。

他將我抱起來推倒在床上,衣裳早已經被他除的只餘下件小襖,就連最貼身的肚兜都不知道被解到哪裡去了。

“你穿這件青色的小襖真好看……”他的聲音含了一層水似的潤潤的,比平時溫和柔軟得多。這件小襖是阿滿新給我做的,他當時瞧見了,特別指示要往小裡縫,剛剛夠穿就好。我當時還覺得奇怪,我這段時間自己都能感覺到還一直在長,若是縫小了明年可穿不上,只是現下才知曉,他這是故意的……

又是荒唐了一夜,等他給我擦洗的時候,我連眼睛都不想睜開了。其實如今天氣還有些冷,我跟他睡習慣了,如果可以,也不想回王家村去一個人呆著。他晚上熱哄哄的,睡著了又不打呼磨牙,可安份了,貼著他睡,最是舒服不過。

迷濛中聽到謝三在跟鶯草說些什麼,接著便是開門的聲音,我在被窩裡翻了個身,本想再睡一下,想到昨天的事,到底耐不住性子,便爬了起來。

鶯草才悄悄捧了熱水進來,就看到我正在穿衣裳,忙過來幫手,“表小姐,今個兒你怎麼起的這麼早!”

我淡淡應了一下,兩個快手快腳得穿好衣裳,坐到鏡子面前讓她幫我梳頭,我從漆盒子裡取出一枝上好的新花釵,拉了她一把,“你讓那個人,幫我帶著話。”

我看著她,內心十分憂慮,我知道我這法子也不十分好,相當於是給她送去了把柄,但我卻並不是擔心這個。

她有了我的把柄,最多不過是要些好處要錢物,這些東西,給她也沒什麼關係。最怕的是,她不願意幫我帶這個話,直接去告訴了謝三。

我覺得我如今就是像娘說的在好好過日子,我不願意改變。

鶯草的眼神閃過一絲驚慌,又鎮靜了下來,“表小姐,你在說給誰帶話?”手裡卻是接過了釵,就插、到了我的頭上,又誇道,“表小姐戴上這花釵可真好看!”

我的擔心應了景,便有些發愁,嘆了口氣,看著鏡子模糊的自己,“你明白的。我想見見李爺,跟他把話說清楚,免得……”想來她若是告訴了謝三或者乾脆幫了那她認識的那個人,都會比在我這裡得到的好處大——等一下,就是!

她認識的那個人,居然是想擄我走的人!

我完全可以直接置問她,敲打她,而不是拿東西去求她,反而襯著我心裡有鬼了。

好在也不是不能挽回,我又從盒子裡取了花色相同的耳環,拿到手裡把玩,“免得真出了什麼事,整個院子裡的丫頭婆子們都得吃苦頭。”

鶯草的呼吸一下子就急促起來,我終於知道她還是怕的,所以當時謝三突然出現的時候,她才那麼懼怕。

這同一件事,若是換一個方向去想,這倒是有了不同的辦法。

我重重拍了一下桌子,喝道,“你還以為你能矇混得過去嗎?若不是看在你照顧我一場的份上,昨天爺來的時候,我就直接讓爺發落了你。別說那個人是誰,真不知道假不知道都好,你跟你妹妹都討不好!”

鶯草張惶抬頭像是不敢相信我居然說出了這樣的話,不明白與疑惑明擺在了她的臉上,似乎我的哪一句話觸動了她,她全身一震,就跪了下來。

“表小姐……那個人,是小的的表哥。”

她咬緊了唇,大滴的眼淚掉了下來,“我昨個兒已經勸過他了……表小姐,你千萬別告訴爺!”

我心裡說不出什麼感覺,如果我不說她討不到好,她是不是以為這事我會毫不在意得揭過去就算了?

她勸過了,她勸過了就有用嗎?

只要那個李混蛋不死心,有了鶯草表哥就不怕再有別的表哥!

我冷著臉,手裡緊捏著那耳環,“你勸過了,你表哥聽你的了嗎?好啊,怪不得人家會找到你表哥了,原本根子就出在你身上!”雖然我現在還沒事,猜想她之前也是絕不知情,可到底讓我心裡跟扎了根刺似的,壓不住想要衝她發火。

鶯草連連哭求,抽抽泣泣得讓我煩躁,我也懶得說些別的,只讓她找到她表哥,讓她表哥給那李聆言帶句帶一面的話。她見我沒說別的,千恩萬謝得仔細服侍了我洗漱用了早食,就著我的水擦了擦泛紅的眼眶,跟我告了聲罪就出門了。

這人跟人之間,真是千絲萬縷。

我真是萬萬沒想到,李混蛋居然會找到我身邊鶯草的表哥,而且看樣子,鶯草對她的表哥可是十分看重,感情肯定不淺。若是我沒偷聽他們的那一番話,或者是沒注意到鶯草的神色不對,又是沒硬是放下狠話,她只怕是不會承認。再後怕一步,她跟她表哥勾搭上了,那我就……一下子我竟又懷念起唐婆子來,她雖然也有些妄念,可卻沒過什麼有害於我的事。只是她跟謝三的關係,實在又是複雜的很,她跟謝三雖然同樣是受害者,可她的女兒畢竟是因為謝三死了的,而謝三如今可是活的好好的……是啊,這世上,誰沒有幾個親戚呢!

只是不知道我,安平娘還有沒有我不知道的親人。我那早去的爹爹孃親,你們可有兄弟姐妹?

過了兩天,他便來了。

我是出不得府的,只得讓李聆言看準謝三不在的時候來“拜訪”了。我想他有一個謝三想要討好的表哥,應該是不難的。瞧瞧,又是一個表哥。這表哥,可真好用啊。

我覺得有些譏諷的好笑,便不由得看著素衣白冠得李聆言行禮得時候抿了下嘴角。

看出來彬彬有禮,正人君子,背底裡不知道做了多少汙糟事,有什麼風吹草動便害怕得如同過街的老鼠。

他一見到我便站起了身,我便又福了下身,“李爺有禮了。”

“有禮有禮……”沒等鶯草出去端茶,他就著急得朝我走來,我不由得皺緊了眉頭,他有怕成這樣嗎?

我坦然道,“李爺,你所掛心的事,都不需要再擔心了。”我真誠得望向他,我是絕對不會說出去的,所以也請他放心,不需要做出什麼旁的動作,免得動作多了惹人懷疑反而會被拆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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