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西別忘拿下來。”米樂抱著果果, 對著曲凡說。
“嗯, 你先進去吧。我去把車停好。”曲凡對他點了點頭。
經過醫生的檢查果果的病情有了很大的進展，雖然對外界的反應不是很大，不過卻很依賴米樂, 甚至有時還會對米樂說上一兩句，這就是很大的進步, 兩人商量著把孩子帶回家照顧，醫院裡觀察了兩天, 就接回來了。這樣也不用局裡特意派人保護果果了, 畢竟家裡除了曲凡還有林叔在，比較安全。
米樂抱著果果，小家夥趴在他的肩上, 睡著了。走進四合院, 林嬸正在晾衣服，看見米樂迎了上來, “樂樂回來了？這是誰家的孩子？”看見米樂懷裡的孩子, 林嬸樂樂呵呵的小聲問。
感到果果的身體往他身體靠了靠，手上拍了拍，“嗯，是曲凡同事的孩子。”心想著等有時間再說吧，以後恐怕還得麻煩林嬸。
林嬸看著米樂說話有些猶豫, 恐怕這孩子還有什麼故事，不好說，也不問了, 對曲凡她挺熟悉的，時間長了也品出點味道，不過她也不是多事的人，管著人家怎麼樣，好好過日子就行唄。
進了屋，小心的把果果放到床上，蓋好被子。曲凡拎著兩大包東西進來了。那是兩人給果果買的衣物鞋襪什麼的。
“睡著了？”往床上看了看，小聲說。
米樂點點擺了擺手往外走去“剛才在車上就睡著了，之前光想著把他接回來照顧，也沒想明天我上學了，他怎麼辦？”
曲凡喝了口水，“送幼兒園吧，之前也是送幼兒園的。”
米樂搖了搖頭，“不行，原來的幼兒園不能去了，那個幼兒園裡有不少都是警察子女，幼兒園老師都知道果果家的事，果果去了說不定老師們情緒上表現出什麼，小孩子也可能亂說，就不好了，果果對人情緒特別的敏感。好不容易好點，別再受刺激了。”
曲凡挺煩惱 “要不找個保姆。總不能你帶著吧。”
米樂還真不放心把孩子交給別人，雖說見到孩子才幾天，不過他感覺這孩子跟他有緣，說起來他的心裡隱隱有些期盼，他和曲凡也不會有孩子，也許這個孩子能留下來。“算了，我先帶著他幾天，果果也不吵，我跟導師說說應該沒問題，這兩天你到周圍幼兒園看看，選個合適的，條件好點的，我想不認實的好一些。”
“行，我找找。”回頭到當地派出所一問，有什麼樣的幼兒園就都知道了，簡單。
米樂拍了拍他胳膊“別光看教學，還得看看那邊的幼師是不是認真負責。跟幼兒園的家長也打聽打聽，私立幼兒園也行，最好找規模大的，正規，錢多點沒關係。”
曲凡捏了捏米樂的鼻子“行了，我知道怎麼做，你就別操心了。”
頭往後靠了靠躲過他的魔手，把果果的東西都收到櫃子裡，“好了，我去做飯，你看著他，恐怕也睡不長，明天晚上下班把阿福接回來，給他做個伴。”
晚上做了可樂雞翅，還有炒三丁，雞蛋羹，松仁玉米，做的顏色鮮豔，都適合小孩子吃，今天米樂做的菜都特別的好吃，讓曲凡讚不絕口，小孩子也吃得滿嘴鼓鼓的，米樂在邊上看著，生怕他吃噎著。
米樂自己也覺得這天晚上的菜特別的好吃，想來想去不是廚藝進步，可能是今天做菜的原料都是從地裡新摘的，前幾天父母回去，將倉庫裡的蔬菜送了人，他們當年的同學中有一位開了飯莊，對這些菜的來歷也沒怎麼懷疑，就以為是哪個鄉下的親戚種的，幫老朋友的忙也不用太刨根問底，再說這菜的品相挺好的，味道也不錯，他還想長期進貨呢。米樂處理了大多數囤積品，尋思著以後也不種那麼多了，反正這菜長在地裡也不爛，就讓它長在哪裡吧。前兩天將剩下的一點蔬菜吃了，今天都是新鮮剛摘下來的，因為空間的變化，地裡的蔬菜長勢都很好，之前因為精神力沒恢復，也沒往下摘，那些蔬菜也沒長老，掛在那越長越好，後來他就沒再管。沒想到今天一吃卻比之前的味道好，或者是長的時間越長吸收的靈氣越多的原因？米樂有點懷疑，像空間裡的雞按照時間對比恐怕也應該老了，可現在看來還是青壯年的樣子，每日下蛋還很勤。
吃晚飯，他直接使用精神力摘了幾個生長時間長的蘋果，切了一盤，三個人吃了，這水果果真比倉庫裡的好吃，脆甜多汁，吃了滿口溢香，如果不是米樂及時的制止，恐怕果果就要吃多了。
果果在家裡住下了，白天跟著米樂去上學，米樂找時間跟幾位上課的教授說了他的情況，這些教授都挺寬容，接受了果果，更何況果果總是靜靜的坐在那，大多數時候畫著畫，不畫的時候就依偎著米樂，也不知道想著什麼，班級裡的同學也都特別的喜歡小家夥，知道小孩有自閉症，都不會靠的太近，不過他的座位上總是有一大堆零食，這讓米樂很是煩惱了一通，要知道小孩子還是不要總吃零食，對身體不好，沒有辦法辜負同學們的好意，只是每天把零食帶回家，交給曲凡處理，那些東西大多數進了他們組隊員的肚子裡，過了兩三天同學們也不買零食了，一大堆玩具又出現在教室裡，這個米樂沒有攔著，看著果果更喜歡智力的拼圖或者可以拆卸的變形金剛，，他和曲凡更是給他買了不少組裝的玩具。
學校裡教授有機化學的錢教授，看到果果喜歡畫畫，就推薦自己的愛人來教他繪畫，教授的愛人曾經是美術學院的教授，不過因為身體不好，早早的退了休，這兩年經過休養身體倒也好了很多，教授也不想讓妻子再教學生勞累了，就沒同意她回學校教課，看著妻子每天在家裡沒什麼事，也挺無聊的，想著給妻子找點事做，教果果畫畫，也不用多累，小孩也挺乖。
米樂跟曲凡商量了一下也同意了，果果這段時間好了很多，只要跟在米樂身邊就不太怕生人，跟曲凡也親近了不少。
課程安排在星期三星期六，週一到週五米樂也不回四合院了，三人在曲凡家住，離得也近，教授家在學校邊上，米樂陪著上了兩節課，小家夥對於繪畫的事一直挺認真，邢老師就是教授的愛人說果果挺有天賦的，幾節課過後，小家夥也跟老師提些問題，說說話了。從第二個星期米樂就放開了手讓他自己上課，他只是按時接送。
這邊事情發展的很理想，那邊曲凡卻有些鬱悶，趙哥的案子被上面派來的人接管了，他們也只能是協查，案子有些進展，知道趙斐在出事前查了局裡的同事，不過因為是內部同事，趙斐也只是悄悄的查起，沒有聲張，線索就斷在這了。為了查案，專案組還詢問了果果，當時米樂和曲凡都陪在小孩身邊，令人失望的是，果果並沒有看到什麼，倒是聽見了兇手的聲音，不過在櫃子裡有些失音，作用倒也不是很大。
曲凡看過幾家幼兒園，最終找了一家雙語幼兒園，是私立幼兒園，幼兒園非常正規，師資力量也雄厚，米樂跟著曲凡見了見幼兒園裡的園長，感覺上挺不錯。不過兩人研究了一下等過一段時間再送。
小孩子已經適應了邢老師的教授，邢老師也非常喜歡果果，待他就跟自家的小孫子一樣，知道果果跟著米樂上學，早上就接了過去，白天都在那邊學習，教授其他的東西，兩個星期，米樂就看見果果自己抱著故事書，磕磕絆絆的讀故事了，看她教育的不錯，上幼兒園的事也不用忙了。
每天學校家裡米樂過的挺充實，因為果果的存在，家裡總是有各種各樣的問題出現，兩人要考慮的事情多了起來，不過這樣也使得雙方有了新的認識，相互之間越來越契合。
晚上兩人躺在床上也提出過領養果果的問題，不過曲凡才二十七歲，米樂更是還沒到二十歲，領養者必須到三十歲，兩人都不夠領養的條件，現在果果跟他們住在一起，果果沒有其他的親人，等案子破了恐怕就要送到福利院或者另有安排，曲凡把領養果果的意願跟局裡邊領導說了，聽領導們的意思也不是沒有轉圜的餘地，這個還需要在研究。
星期六的下午，果果上完課，米樂帶著他來到曲凡家，這天晚上兩人約好帶著果果去吃披薩。
現在曲凡的家裡已經大變樣，米樂添置了不少的東西，讓屋子裡看起來特別溫馨，樓下客廳裡，鋪著厚厚的地毯，上面放著一個大拼圖，果果在那認真的拼著，阿福蹲坐在邊上，不時用它的小爪子搗搗亂，米樂拿著花灑給花澆著水。嘴裡哼著歌，時不時抬頭看看鐘點，算計著曲凡回來的時間。
聽見門鈴聲，米樂挺奇怪的，曲凡帶鑰匙了，曲凡的家平時沒人來，疑惑的走出去，用腳把阿福挑到一邊，米樂開了門，門外的人看他開門愣了一下，然後問“這是曲凡家嗎？”
米樂點了點頭“是，請問你是？”這人長的挺魁梧，眉頭處有一道疤，看起來有些剽悍的氣質。
“啊，我是曲凡的同事，我叫鄒文，曲凡在家嗎？我找他有點事。”鄒文看著面前清俊的男孩心裡嘀咕，這就是跟曲凡關係不錯的叫米樂的那個人吧。上下看了看米樂，看著他穿著家居服，下邊還扎著圍裙，看起來像在這裡常住一樣。
“哦，那請進，曲凡等一會就回來了。”感覺到他的打量，有些不自在。不過想到曲凡一會就回來了，就不去管他。
果果看到來人了，就走到米樂身邊抓著他的手。
鄒文看見果果“這就是趙斐的兒子吧？”
米樂點了點頭，“是啊，您坐吧。”拍了拍果果的小腦袋，“去，跟阿福上樓玩。”
果果抬頭看了看米樂，“我想玩遊戲。”睜著大眼睛眨巴眨巴看著米樂。
米樂從茶几上拿了個蘋果塞在他手裡，點了點頭“只能玩一會，離螢幕遠一點，不然眼睛該近視了。去吧。”這小家夥最近被曲凡引誘玩了電腦小遊戲，一些小遊戲玩的比他都好。
轉過頭對鄒文笑笑，“小孩子就是喜歡玩遊戲。”將地上的拼圖小心的收了起來。
鄒文看著米樂笑了一下，不過有點不自然“我聽說這孩子不是有自閉症，現在看起來好多了。”看著米樂熟練的收起東西，眼睛裡閃了閃。
給他倒了杯果汁，“是啊，現在能提出自己的要求了，對外界不再那麼封閉，看到陌生人也不會害怕，有時候還能說上一兩句話。我想用不了多久就好了。”
鄒文低頭喝了口茶，“這樣啊，小小年紀就遇到這樣的事，還真是，聽說當時他父母被害的時候他也在現場吧。真是可憐，也不知道當時嚇沒嚇壞。小孩子不知道還記不記得當時的情況。”
米樂皺了皺眉，心裡有些不舒服，帶著果果這段時間他們從來沒有提他父母的事，就算跟曲凡說話，也是揹著果果，心理醫生曾說過，果果對父母遇害的事，恐怕不怎麼能理解，在那種自閉的情況下，他對外界沒有太大的反應，後來經過現場分析，果果腳上雖然沾上血跡，但是他只是在客廳外走過，可能並沒看到父母的慘狀，可以說是不幸中的萬幸了，否則孩子還不知道怎麼樣呢。
在心裡米樂已經把果果看成自己的孩子，自然不希望他心裡有什麼陰影，這鄒文怎麼一進屋就說這事，米樂心裡挺膈應的。
心裡正不舒服，那邊鄒文又說“果果現在由曲凡照顧，也給他添了不少負擔吧。我和趙斐是好朋友，我和妻子商量了想要領養果果，我還想著今天把果果接到我們家，熟悉下環境。”
米樂一聽這話，心裡就不舒服，怎麼著這是來搶孩子的呀，這人越開越討厭，“沒事，也沒什麼負擔。再說果果現在和正常孩子還是不太一樣，也只在我們身邊才好些，恐怕不願到陌生人那裡。”說陌生人的時候加重了聲音，看了看鐘錶，這曲凡怎麼還不回來，不管怎麼樣不能讓他把孩子帶走。
好像沒看出他不高興一樣，鄒文還在那說果果怎樣怎樣，旁敲側擊的問果果的情況，米樂卻聽敷衍，既然是來搶果果的，跟他客氣什麼。
正坐在那裡不耐煩，尋思著是不是給曲凡打個電話，那邊電話就來了，“樂樂，今天晚上不能帶你們去吃飯了，趙哥的案子已經鎖定了嫌疑人，我現在正趕回單位，你帶果果去吃吧。”
“哎，是嗎？不過你同事來你家了。”回頭看了看坐在那裡的鄒文小聲的說“他說他是來接果果的，說要領養果果。”往後撇了一下，鄒文好像沒有聽見他的說話。
曲凡一手開車一手打電話，“嗯？接果果，誰呀，我怎麼不知道，我們局長說了，這段時間果果由我照顧，領養的事等案子破了再說，還有他怎麼知道我家在那裡呀？”以前曲凡經常住在單位宿舍，也沒跟同事說自己有房子的事，畢竟剛工作沒幾年就讓人看見他住這麼大的房子，不定說些什麼呢，他嫌麻煩，也沒跟誰說過。
米樂愣了一下“哦，他說他叫鄒文。”
曲凡心裡咯噔一下子，腳一踩剎車，“鄒文！”心一下子提到嗓子眼，身上冒出一身冷汗，想到米樂處在危險之中，聲音放小，有些顫抖“樂樂你聽我說，冷靜點，鄒文現在在你身邊嗎？我們確定的嫌疑人就是鄒文，你現在要不動聲色的帶著果果到樓上去，他現在還不知道我們要抓他，你小心點，把臥室和書房都鎖死，去用櫃子把門堵死。我馬上就回去。一定要冷靜，等我，電話別掛。”鄒文是二組的組員，之前跟趙斐關係相當不錯，當初破毒品案時就懷疑過有內奸，那一陣他們組裡內部排查也沒查出什麼，也沒個結果，毒品案被洩密後，趙斐和鄒文因為什麼事在天臺上吵了起來，被小王看見了，當成閒話跟他說了，後來看兩人沒有什麼，他沒當成一會事。在那之後趙斐就神神秘秘的，之前曲凡將兩人在天台爭吵的事情跟調查人員說了，不過鄒文有不在場證明，被排查出外，不過調查人員還是在鄒文的賬戶上發現了來路不明的財產，並且今天上午證實鄒文的不在場證明是假的。剛才他在回來的路上已經收到鄒文的逮捕令，他正想往鄒文的家裡趕，卻不想鄒文正在自己的家裡。
米樂心裡咯噔一下，握緊電話，轉過身看見鄒文坐在那裡靜靜的喝著茶，他看不出他是不是殺人犯，不過曲凡的話是要聽的。
米樂緊張的扯了扯嘴角，笑著對鄒文說，“曲凡說他很快就回來了。你坐一會，我上去看果果離電腦屏幕近不近，時間長了該近視了。”
鄒文點點頭“嗯，不用管我。”
米樂儘量放慢腳步剋制自己往樓上跑的念頭。
在鄒文看不見得地方，三步兩步來到主臥室，看見過果果正在書房裡玩電腦，將臥室的門鎖死。
樓下的鄒文坐在那喝著茶，電話突然響了起來，“鄒文快跑—”聲音突然而止，電話那邊傳來亂糟糟的聲音，聽起來是警察的聲音。他聽出這是自己妻子的聲音，樓上也有桌子挪動的聲音，知道自己暴露了，正要往外走卻聽見警鈴的聲音，沒想到曲凡回來的這樣快，臉色陰鬱的從腰裡掏出槍，往樓上跑去，樓上的臥室緊鎖著，用力一腳沒有踹開，啪啪—兩槍門鎖被打爛，再一腳下跺開了門。
米樂在書房裡抱著果果，聽著啪啪的槍聲身體哆嗦了一下，小孩也害怕的摟著他。聽著破門聲，米樂抱緊果果“寶寶啊，叔叔馬上送你到一個安全的地方，不要害怕，過一會叔叔就接你出來。別怕啊。寶寶最勇敢了哈。”聽著激烈的破門聲，米樂親了親果果的小臉，把他送到了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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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間到第二次異變後，藤蔓蓮花長大不少，他進入空間後藤蔓都會佔滿床，米樂不敢這個時候進入空間，如果鄒文把藤蔓破壞了，他就可能出不來了，那他和果果都會危險。畢竟這樣一個書房里長著藤蔓是很奇怪的事。他不敢冒險。
身體貼著牆壁，心嘭嘭的跳的很快，嘩啦——窗戶被敲碎了，米樂看見鄒文猙獰的臉出現在視窗，這間主臥室和樓下客廳是一體的，只不過中間被隔開，又分出一個小書房和衛生間，中間的窗子是連著的，很容易就過來，這樣的情況被兩人忽略了，米樂緊張的把桌子搬開，開啟房門，余光中看到鄒文已經爬了過來，快速度往樓下跑。啪——米樂感覺腿上一涼，中槍了，身體不受控制的往樓下滾去。
砰——身體摔在樓梯前，米樂只覺五臟六腑都被移位了。
“你跑啊！怎麼不跑啦！孩子吶，在哪那？”鄒文拽著米樂的頭髮讓他仰起頭看著他。
米樂皺著眉看著皺文猙獰的臉，腿上劇烈的疼痛，讓他有些喘不過起來。身上也有些擦傷。臉色有些發白。
鄒文看著他沒說話，揮起拳頭對著米樂的肚子打了一下，米樂就覺的自己的胃都要翻出來了，嘴裡不停的吐著酸水。
“人哪？”又踢了他一腳。“不說是吧？我告訴你，不說也沒關係，有你就夠了，要怪就怪曲凡吧，誰讓他那麼快就到。我只能拿著你做擋箭牌了”說著鄒文拽著米樂的頭髮把他從地上提起來手中的槍指著他的太陽穴。
嗷嗚一聲，鄒文手上一痛，槍掉了，是阿福跳起來咬在他手上，“噢—，你這該死的畜生。”手一甩，把阿福摔到牆上，“阿福。”米樂看著阿福被甩出去，從空間裡拿出一個平地鍋，對著鄒文的頭砸了下去。一鍋下去鄒文被敲破了頭，不過因為匆忙力氣不夠，鄒文晃了晃頭又站了起來。米樂拿著鍋不停的拍向鄒文，他聽見曲凡開門的聲音，在堅持一會就好了。
鄒文伸手打掉米樂手中的鍋，暴怒的將米樂踹倒在地上，“你該死——”從地上撿起槍對著米樂，嘭——
米樂被摔的昏昏沉沉的，正想逃到空間中，就聽見槍響，身上一沉就看見曲凡趴在他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