貞娘祝福嫣然般的笑著, 彷彿她見到了很美好的一對,笑盈盈的眸子洋溢著熱情。嫣然感動於表哥對自己的專情, 但見到貞娘,她沒有來的覺得噁心, 異常的噁心充斥著全身,上一世的錯誤不應該歸結到此生,即便是恨,她恨得是前生的孟貞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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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安排得日子?”太妃開口,貞娘忙道:“有不妥當之處?”

公公院子裡的事情,遠不是嫣然能插言的。太妃也說出到底哪裡不妥,總覺得落入了貞娘的算計。一直陪在一邊的側妃夫人們有歡喜有有憂愁, 規定了日子總好過獨守空房, 但同樣杜絕了專寵。

“母妃。”

雖說兩位即將及笄的郡主因貞娘安排給汝陽王侍寢的日子避出去,但四郡主最喜歡粘著貞娘,她偷偷的在門口聽了個清楚,站在屏風邊上, 怯生生又帶著濃濃親近的望著貞娘, “女兒想同母妃一處。”

貞娘再不耐煩四郡主,在汝陽王面前也不會叱責她,“過來吧,一會我同你一起走。”

四郡主走到貞娘身邊,胖嘟嘟的小臉很讓人疼惜,太妃不待見孫女,但看她的樣子也不由得緩和了幾分, “你們倒像是親生母女般親近,看兒媳對幾個孫女親善,我可以安心了。”

嫣然輕聲說道:“四妹妹是不是有不懂的事兒?我瞧著滿臉的困惑,打算問母親嗎?”

四郡主懦懦小心翼翼的說道:“沒··沒有···只是···只是···”

嫣然不知曉四郡主困惑什麼,但有種感覺四郡主說得話一定會讓貞娘難看,也許前生四郡主遠嫁是因為她比嫣然還純真,總是能輕易的戳破貞娘處心積慮表現出來的模樣,嫣然打算鼓勵四郡主問下去時,卻瞥見表哥,她如果利用了四郡主同前生貞娘有什麼區別?

貞娘傷害了她,算計她,她就可以理直氣壯的利用無辜的人算計貞娘?如果四郡主因為得罪貞娘過得不幸福,她將來會不會怨恨自己,如果她也能重生的話,是不是會報復她?

別人傷害了你,找罪魁禍首就是了,利用無辜的人實在是令人不齒,嫣然眉宇間的陰霾盡去,她並非有傾國傾城之容,才學上也說不上出類拔萃,但直到前生最困苦的時候,她可對表哥發火可抱怨表哥,但卻從未向任何人低頭,表哥喜歡得可能就是這樣的自己。

她知曉為達目的不擇手段這句話,但卻做不出這等事兒,嫣然語重心長的說:“有不懂得可以問先生,王府裡請回來教導你們的先生都是博學多才的。”

四郡主點頭:“嫂子請回來的先生是很好的,只是···母妃說有難處,有不明白的可以詢問她,母妃比先生好說話,從不會責怪我的莽撞,是不是?母妃?”

她眼巴巴的向貞娘求助,嫣然對她再好,她也不敢過分的接近,以前嫣然沒嫁進來時,她就聽身邊的婢女說過嫣然是王妃最喜歡的小姐,王妃那般高貴,那般明豔,她同樣不敢靠近,只敢躲到花叢裡看她,結果···她被蜜蜂蟄了,王妃根本沒看到她,她一直記得王妃撫身嗅花香時的樣子。

“是呢,太難的問題是需要請教先生。”貞娘此時可不敢大包大攬。

“母妃也教過女兒誠實,說是一家人既便是問錯了也不會責怪我的,對吧?”

貞娘慈愛的輕撫四郡主胖嘟嘟的臉頰,“母妃什麼時候怪過你?”

汝陽王凝視貞娘的靦腆笑顏,嫣然拽了拽趙睿琪,她實在是不想看貞娘表演,“表哥,我們先回去吧,我有一點累。”

趙睿琪握住了她的手腕,“表妹,別怕,我在呢。”

她對貞娘是不是太在意了?嫣然抿嘴笑了,如果她成了個不擇手段的瘋狂女子更配不上表哥了,他在,他會一直在。

“母妃,我有一事不明白,先說我不是有意偷聽母妃說話的,在外面時,二姐姐和三姐姐在一起,我同她們說不到一起,祖母迴廊下養得畫眉很好看,我拿著吃食逗畫眉玩來著。”

嫣然停住腳步,四郡主的聲音繼續傳過來,“我聽什麼侍寢的不太明白,但聽姨娘說侍寢後會我就會有弟弟妹妹了,是不是呢?母妃?”

汝陽王神色尷尬極了,太妃咳嗽了兩聲,厲聲問道:“門口是誰看著的?怎能讓她停到這等房中之事?”

“太妃殿下饒命,奴婢知錯了。”

呼啦啦門口跪倒三個丫頭,誰也沒想到四郡主耳朵這麼尖兒,逗弄畫眉的時候能聽見這等秘辛之事,太妃道:“把她們都趕出王府。”

“祖母···我···”

四郡主向貞娘的懷裡靠了靠,淚盈盈的問:“母妃,我做錯了嗎?她們一直跟著我,沒做什麼的,母妃···”

貞娘給她擦拭淚水,柔聲勸道:“母親,趕出去是不是太重了?責罰一頓教導規矩顯得王府的奴婢更為的寬和,四郡主膽子小,受此驚嚇怕是將來更不愛說話,她身邊的奴婢整日裡膽戰心驚的伺候不周全,不為了別的,為了四郡主,懇請您饒過她們。”

“你這話說得···哪家主子遷就起奴才?”太妃語氣頗為的氣憤,記起兒子還在,順了順氣說道:“兒媳我會慢慢教導,雖然她懂事孝順,但想一下子成為合格的王妃還需要功夫□□。”

“兒媳啊,我同你說,你已經是王妃了,御下之道不可一味的寬和。”

貞娘低頭道:“母親的話兒媳記下了,兒媳只是不忍看四郡主的流淚。”

“母妃···我···”四郡主哭得上氣不接下氣,還不忘問出心中的疑問:“侍寢就能有弟弟妹妹?您安排下父王寵幸側妃夫人的日子心裡就不難過?”

“他是王爺,我是王妃,只要他好好的,我怎樣都行啊。”貞娘身上柔和無悔得氣質盡顯。

“可是您真的將父王當成丈夫嗎?我聽先生說,沒有女子不吃醋的,還教導二姐姐如何專寵呢,在意的人不是得抓牢了?”

四郡主滿含眼淚的眼睛一眨一眨的,汝陽王皺起了眉頭,太妃身子向後靠,唇邊勾起嘲諷:“你懂什麼,你母親可是天下難找的賢惠人兒,以照料好你父王為主,別的啊,我看她就沒在意過。”

“伺候父王我明白的,只是···只是···”四郡主對對手指,懦懦的說:“父王按日子寵幸側妃夫人,按照得是母妃排好的日子,父王是人並非府裡馬廄裡的···公馬,依照主人的意願到日子就···就···我曾經偷偷去過馬廄,聽馬廄的管事說安排公馬配母馬,母妃那般善良美好的人兒,父王就不能多疼愛母妃嗎?”

屋子裡寂靜無聲,汝陽王臉色非常的難看,胸口上下起伏著,太妃嘆息:“我就聽著哪裡有不對勁兒,還是不在居中的四丫頭看得明白,兒媳啊,你這賢惠大度真是把我兒子當成丈夫看?”

貞娘死死的咬著嘴唇,嫣然走過來,“四妹妹,我有好東西給你看,跟我來。”

“不,我想跟著母妃···”

“四妹妹孝順母親,如今母親有要事,一會再陪你玩兒。”

嫣然帶走了四郡主,汝陽王猛得站起身,忍了好久還是覺得憤怒,他幾步走到貞娘面前,拽起她的胳膊,“母親,您歇著,兒子有話同王妃單獨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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