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話說,飽暖思淫.欲。

這話還真沒說錯。

一個又香又軟的小身子摟在懷裡,再理智的男人都會有些綺思,更何況是他早就叼在嘴邊的一塊肉?

看以璨迷迷糊糊急著去見周公,程中謙哪裡肯放過這麼好的機會,他毫不客氣地趁機手臂一收,將柔軟的身體拉的近些,和自己緊緊地貼在一起。

以璨似根本沒太在意他的小動作,男人身上的溫暖也讓她的睡意越來越濃。

被窩裡的溫度有點高,雖然隔著衣服,卻仍能感覺到她纖細的腰身。她是側身躺的,胸前的柔軟正壓在他右側的肋間,少女身上隱隱透出的馨香讓他漸漸心猿意馬。

“丫頭,睡著了?”

明知道她睏倦的很,他仍是故意地逗她說話,只因良宵難得。

“唔。”她含糊地應了一聲,似乎有些嫌他聒噪,翻騰了幾□子,終於找到一個合適的位置,將臉埋在他肩窩處。

女孩子頭頂的碎髮撩在他的頸側,酥□癢地散發著青蘋果的香味兒,慢慢的,大手撫上她玲瓏有致的身軀。

以璨像是仍沒有覺查到不對勁兒,後背被他愛撫的舒服,不自覺地哼哼了兩聲,反而將身體更貼近那越來越熱的源頭。

女孩子的投懷送抱更是讓這男人熱血沸騰,不由得狼性突現,身子稍稍一側,便將她壓在身下吻住了。

“唔……,你幹嘛!”以璨徹底驚醒,同時被這突如其來的吻嚇了一跳,搖晃著腦袋躲他的狼吻。

“哎,你還發燒呢!”以璨一邊推拒著,一邊又急又氣地捶打著他的肩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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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以為他病著便降低了警惕性,再加上自己確實又累又困又冷,便沒拒絕和他同床共枕,誰知道這人竟是屬狼的,剛幫他退了燒,轉眼他就要吃肉!

“乖,讓我親親,這法子比你燙腳出汗更快。”他的聲音透著股邪性勁兒,氣息也變得急促起來。

他輕易就制住了她亂踢亂蹦的身子,扣著她的後腦勺就吻了下去,靈活的舌頭近探進她的口腔一陣吸吮,又佔著身高體重上的優勢,把她緊緊箍在懷裡吻的肆無忌憚。

以璨只覺得腦袋有什麼東西轟地炸裂開來,意識瞬間變成了空白,差點兒窒息而亡。

作為一個三十多歲的成熟男人,又長成這種傾國傾城的樣子,程中謙當然不乏浪漫情史,床上的經驗雖然說不上有多豐富,但調.教一個青澀的小丫頭還是綽綽有餘。他一手扣著她的小腦袋,一手探進她的衣服下邊順勢而上,一會兒就攻城掠地,佔據了制高點。而他的吻也從脖頸延續到了胸前,沒一會兒以璨便癱軟在他的懷中。

程中謙彷彿像個孩子剛得到一個新奇的玩具,這小小的身子出乎意料的纖瘦有度,看著她平時的打扮還以為她發育不全呢,卻沒想到女性該有的曲線一點不少,胸前的兩隻小饅頭剛好盈盈一握,令他愛不釋手。當他的大手再試探著滑向腰際下方的時候,以璨驚恐地瞪大眼睛,全身變得僵硬,兩隻小手死死摁住他那只大手不讓他再繼續了。

身體不受控制,腦子卻有一絲絲清醒。

她的初夜可不能就這樣丟在這荒島上,這也太不浪漫了。

再說雖然外面風雨聲挺大的,可在人家的屋子裡,弄出點什麼動靜來可是丟大人了。她掙扎了半天,才發現自己那點力氣根本不是他的對手,只好低聲哀求。

“不要,我怕,求你了。”委屈的聲音裡明顯帶著哭腔,藉著微弱的光線,他可以看到她鹿兒一樣的溼潤的眼珠,

程中謙此時已經蓄勢待發了,褲襠支起的小帳蓬繃的緊緊的,兩人耳鬢廝磨後更是腫脹的厲害,稍一摩擦便發出痛苦的□。

別看以璨平時和同學相處不拘小節,即便看到肉搏畫面或是聽到葷段子也面不改色,但那些畢竟只是在嘴上練練,一到真槍實彈馬上就熊了。

“你混蛋,病剛好就來欺負我…嗚嗚嗚。”拼不過體力只好哭了,據說越是老套的手段越好用。

“好了好了別哭,我就抱抱你,別怕。”果然女人的眼淚永遠是最好的武器,程中謙終於停下手,將她抱在懷裡哄著,並小心地將褲襠中間的小帳蓬移開位置,不再正對著她。

慢慢地,他的喘息平息下來,伸手拔開她額前的頭髮,用拇指抹去她眼窩的淚漬。

對一個人有*是因為喜歡,為一個人控制住*才是愛。

這是以璨前段時間在網上看到的句子,這時突然在腦海裡蹦了出來,不覺心尖兒猛地一跳。

“別怕,我不碰你了。”他聽不到她的聲音,以為她仍在生氣,便小心地拍著她的後背柔聲哄著,又沒話找話逗她開心,“你不是答應過要給我畫肖像嗎,明天風大出不去島,你給我畫像吧。好不好?”

“好,可我有條件。”以璨見穩住了他,稍放下心。

“什麼條件?”程中謙眉毛一挑低頭吻吻她的額頭,寵溺地笑笑。不知道這小丫頭又有什麼么蛾子。

“給我做裸模。”說完以璨自己便笑了。

真是記吃不記打,對著他一張俊臉就忘不掉沾沾口頭便宜。

他還記得去年把她帶回公寓養傷時,看她畫畫時答應過給他畫像,他當時總覺得這小丫頭無辜的笑容裡有著一絲陰謀的味道,現在終於明白她那時就憋著什麼心思了。

“這有什麼。”他輕描淡寫地一笑,湊在她耳邊低聲說道,“就哥這身材還怕脫光嗎?”經過剛才這一折騰,程中謙才不怕這小丫頭一肚子壞水呢,他不懷好意地捏捏她鼓鼓的臉蛋兒,“只怕是我敢脫你不敢畫呢。”

以璨被他說中了要害,也沒覺得不好意思,扯了下被子蓋住腦袋裝死,不準備再接碴兒。

在這樣一個風狂雨嘯的夜晚,又是軟香溫玉在懷,總要做點別的才能分散掉腦子裡的綺念,他抬手理了理她剛剛搖亂的短髮,輕聲喚她:“丫頭,告訴我,你真的很恨你爸爸嗎?”

“嗯。”悶聲悶氣地答了一個字,腦子被他的話帶到了恩怨情仇裡,片刻,只聽她喃喃問道:“你呢,換了是你,你會不會恨?”

“會,換了我可能比你還恨。”程中謙毫不猶豫地回答她,又微微嘆息,“想必你也知道我父母之間發生過什麼,這段時間我想了許多。假如當年被迫離婚的是我媽媽,我可能就是今天的你。所以,我理解你。”

“你還有‘但是’,對嗎?”懷裡的以璨似乎想到了什麼,只聽她冷冷地問了一句。

“沒有但是。”程中謙堅定的否認道,“我告訴你不必懷疑我,我理解你,你沒錯。”

“可是我見死不救。”

以璨的聲音有些空洞:“否則你爸爸也不會幫孫婉瓊那樣做,你那個俞叔叔也不會冒那樣大的風險把我扣下。”她似打了個冷顫,身子不由得往他身上瑟縮了一下,“還有你爺爺,我讓他失信於孫家。”

“別怕,他們傷害不到你。”他收緊些手臂,輕吻她的面頰安慰她。

“程大哥,你不知道當時我有多害怕,”以璨想到了體檢那天自己遇到的情況,不由得像個剛經歷過恐怖事件的孩子一樣,聲音軟糯而無助,“聽醫生那樣說,我以為自己得了絕症,他們說要給我做ct增強檢查,說要住院隔離,還說肺病會傳染,還不讓我同學陪我……。程大哥,我以為是我做了壞事,老天要懲罰我。”

似乎控制不住地,以璨哽咽著訴說當時的情景,身體也忍不住輕輕顫抖起來。

她軟糯的語氣和身體的反映深深地刺疼了他,這讓他更加覺得那些傷害這個她的人個個罪不可赦。

這還是個孩子,生活卻逼得她早早就揹負了上一輩子的恩怨情仇,卻又偏偏不放過她,不但要經受*上的摧殘,還壓迫著她在道德倫理中煎熬。

“我不會放過孫婉瓊的。”程中謙咬著牙,聲音似乎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

“以璨,你是個善良的好姑娘,無論你怎樣做,我不會有那個‘但是’,你記住,我從來都無條件的支援你。”

這是一個出乎她意料之外的承諾。她猶豫片刻,終是滿足地將臉貼在他的胸前蹭了蹭,伸手抱住了他精瘦的腰身,微微地嘆了口氣:“謝謝你,程大哥。”

也許她是錯的,他和別人不一樣,他是真的相信她,愛護她的。

忽然間,以璨發現自己有一種越走越遠的恐懼。

如果他知道自己接近他的目的,如果他知道自己只是為了找尋一種報復的快感,他還會這樣喜歡她,護著她嗎?

她不知道。

彷徨間,以璨從心底生出一絲絲慌亂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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