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曼青一聽,倒是愣了一下。

“想不到公公他竟然是這樣一個長情的人。”

項望山道:“可惜我爹對我娘的這個承諾,只堪堪地應驗了‘一雙人’,卻沒能做到‘一生一世’。”

在項望山年幼之時,項父因出了意外英年早逝,只留下寡妻拉扯著半大的兒子,逃離了虎視眈眈的項家宗親,搬到鹹安城裡辛苦度日。

好在項父在世時勤儉肯幹,好歹也給項寡婦留下了足夠的積蓄供她拉扯項望山長大成人。

“這些年我看著母親帶著我一路走來十分艱辛,雖說我比誰都清楚她想我讀書致仕,但奈何囊中羞澀,能管溫飽已經不錯,又何來餘錢去上私塾?”

“故而那次西南之戰朝堂要大肆徵兵,我雖知道此行兇險卻也知道富貴需得險中求的道理。可娘畢竟想看我成家立業,便瞞著我去跟你家議了親,待我得知此事之時已經板上釘釘了。”

項望山將臉埋進徐曼青細嫩的脖頸裡,貪婪地吸著自家媳婦身上的淡雅香氣。

“我無奈之下只得應許,誰知後來又出了你爹要退婚的事。”

“我當時以為你也是個嫌貧*富的,便也順水推舟地讓娘退了這門親事。”

“不過都說姻緣天註定,誰知這陰差陽錯的,你不也還是成了我的妻?”

項望山道:“那一生一世一雙人,是我爹未竟的遺願。”

“我作為他的兒子,怎能因為得了富貴,就將老爹恪守了一輩子的信條拋到腦後?”

項望山看著徐曼青,眼神認真得不能再認真。

“我早說過,你是我的妻,我信你敬你,更疼你惜你。不過是因為想要與你一生一世一雙人罷了。”

“若是讓你溜了,或是又納了別的女人進來,我還如何完成我爹的遺願?”

聽了項望山的話,徐曼青只覺得眼眶發酸,眼淚蓄在裡頭,滿滿地就要掉下來。

都說孩子是看著父母的背影長大的,也正是因為項父對項母情深意重,才會生養出這樣一個知冷知熱的好兒郎來。

她徐曼青穿到這女權敗落、蠻不開化的封建時代,原本早就該絕了追求真*的心,誰知卻陰差陽錯地遇上這樣一個男人,此生夫復何求?

只覺得耳邊聽到微不可聞的一聲脆響,徐曼青知道,之前小心翼翼壘上的那堵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心牆如今也終於徹底崩塌了。

這狂亂搏動的心跳完全因為眼前這名喚項望山的男人而起,徐曼青認命地閉上了眼,總算願意承認,她是真真正正地戀上自己的丈夫了。

徐曼青身上燙得厲害,只好閉上眼睛乖乖窩在項望山的懷裡,溫順得像只小兔。

雖說項望山早就想要將自家媳婦拆吃入腹,可如今難得氣氛溫馨良和,他倒是暫時歇了某種邪惡的盤算,只是靜靜地抱著懷中的小女人,享受這一刻的溫存。

過了半晌,徐曼青忽然開了眼來,在項望山沒有提防之下噌地從他懷中鑽了出去。

“娘子,你……”

“叫我‘曼青’!”

項望山微微皺眉,他明明記得自己媳婦的閨名是單字的“青”,如今怎麼忽然改成曼青了?

徐曼青哪裡肯在這件事上多做解釋,只是嬌聲喝道:“快叫!”

見徐曼青扯著自己的衣襟滿臉紅斐的樣子,項望山看得著迷,繼而鬼使神差地喚了一聲。

徐曼青猛地一使力,將牛高馬大的項望山拉低了一些,自己則踮起腳尖,湊上去狠狠地吻住了項望山的唇。

“青丫頭,你……”

項望山先是有些驚異,後又彷彿明白了什麼。

下一刻,原本佔據主動的徐曼青就被他橫抱起來,男人的唇舌頃刻間反客為主,霸道地掠奪著嬌妻的紅唇。

徐曼青被項望山吻得快要窒息,等再反應過來的時候,便發現她已被放在床榻之上。

項望山沉重的喘息聲將滿室的空氣都點燃了起來,眼看男人就要壓上自己的身子,徐曼青卻忽然伸手擋了一下。

“你……”

項望山不明所以,按理說,他的妻子方才不是已經點了頭了麼?

徐曼青這般推拒,其實不過是因為心裡害怕項望山不通此事,把節奏弄得太快,自己待會疼死在床上罷了。

雖說她自己也是個雛的,但怎麼說前一世因為好奇看過幾部島國小電影,多少有些常識。

這沒吃過豬肉也看過豬跑的事兒,還是由她稍微壓一壓節奏比較好。

“你,你慢點,我來伺候你就是……”

自然不能將心中的真實所想說出來,否則是個男人都得惱羞成怒。

徐曼青嘴上借說要伺候項望山,男人一聽,果然聽下了手上的動作。

只見徐曼青跪坐在被褥上,用帶著些許顫抖的青蔥玉指解開了齊胸襦裙的繫帶。

薄紗所制的鵝黃襦裙在她身邊散落成一個不太規則的圓,肩上的對襟窄袖上裝也因為少了襦裙的束縛,往一旁滑落,露出一邊香肩來。

徐曼青緊咬下唇,顫巍巍地褪下了上裝,又抬手將發上的頭釵取了下來。

登時,三千青絲如瀑散落,更襯得玉人肌膚賽雪,秀色內含。

如今徐曼青身上便只剩下薄紗所制的抹胸和襯褲,而最近天氣炎熱,這抹胸和襯褲用的都是最清涼的料子。現下外裳一褪,那渾圓的玉峰和圓俏的嬌臀若隱若現,更添了幾分欲遮還羞的誘惑來。

徐曼青掃了項望山一眼,見他雖然呼吸粗重眸色深沉,但卻十分願意暫時忍耐,看來是不想錯過見證這如花一般的嬌妻在自己眼前綻放的每一個瞬間。

徐曼青心下雖緊張得不行,但畢竟已經下了決心,此刻也斷然不會退縮,便半跪著湊上去給項望山寬衣。

這段時日以來只要項望山在,徐曼青都會伺候他更衣,如今這脫衣自然也難不倒她。

很快,男人的上身便赤/裸了。

帶著傷疤的古銅皮膚,男人肌理分明的線條在她面前展露無遺。

男□人,隆起的胸肌和結實的腹肌曲線同樣能讓人眼前發暈,順著所謂的人魚線往下的景緻卻被襯褲遮擋住,但柔軟的綢緞料子卻掩蓋不了男人早已勃發的**。

徐曼青甚至連看都不敢多看一眼,脫了男人的上裝之後就在自己的抹胸、褻褲和男人的襯褲之間猶豫不決,不知道該挑哪樣下手了。

感覺身上都快被項望山看出個洞來,徐曼青只得拽住男人的手將他扯到床榻上躺著。

趁項望山躺下的那一刻,徐曼青轉過身去飛快地解下了自己的抹胸,翻轉過來後才顫巍巍地貼到項望山身上。

肌膚相親的那刻,兩人都不約而同地發出了一聲低吟。

下一秒,徐曼青便被項望山掀翻在床上,手腕被男人抓著往身體兩邊摁開,胸前的風景又再度落入項望山的眼裡。

“別看了……”

見項望山只那麼痴痴地看著卻不動作,徐曼青臉上都快滴出血來。

“為何不看?”

“丫頭,你很美。”

項望山語畢,俯下/身來再度擒住了徐曼青的唇。

待一吻結束,徐曼青的褻褲也順勢被褪下了。

盈盈一握的細腰之下有足以讓男人為之瘋狂的福地,可惜自家媳婦將腿閉得很緊,他只能隱隱地欣賞到一些外洩的春光。

將徐曼青的手扯了過來,隔著襯褲,項望山將她的柔荑覆在了自己勃發的**上。

觸碰到手下滾燙發熱的巨物,徐曼青本能地嚇得縮回了手,但項望山哪裡肯依,反而強硬地拉著徐曼青的手,讓她探入自己的褲中去。

“你,你……”

徐曼青緊張得話都說不全了,又聽項望山用沙啞的聲音說了一句“握住它”後,差點沒把自己的舌頭給咬到。

“乖,別害羞。”

項望山努力地壓抑著,盡力想要讓他的小妻子更放開一些。

徐曼青深吸了一口氣,破罐子破摔地閉上眼握住了那根東西,有些意外的是那東西雖然長相猙獰,但握在手裡的手感卻很好,細滑得如同天鵝絨。

徐曼青不禁好奇地搓了兩下,便聽項望山喉嚨裡發出一聲悶哼,手裡的東西也微跳了一下。

徐曼青嚇得鬆開了手。

“弄,弄痛你了?”

只見項望山因強忍**的緣故,如今已經大汗淋漓。

被徐曼青方才這般無心地搓揉了一下,項望山竟有些激動得不可自抑,差點在自家媳婦面前失了態。

有些惱羞成怒地沒有回答徐曼青的問題,項望山捧住一隻玉桃便含住了它的尖端。

徐曼青被這般逗弄,哪裡還有多餘的精力去探究別的事,頓時又軟成了一團春水。

項望山的舌尖時而旋弄時而舔拭,弄得徐曼青身子陣陣發麻,脊椎更是像過電一樣,腰都不由自主地弓了起來。

看著男人在自己身上賣力耕耘,徐曼青也是情動,渾身漸漸泛起了潮紅。

待雙腿被分開,男人粗糙的指腹輕輕一探,便在花核之下觸到了盈盈的春水,羞得徐曼青直想挖個地洞鑽進去。

項望山低笑,唇舌在徐曼青的肚臍周圍打轉,眼看那大腦袋就要往下邊滑去。

徐曼青嚇得下意識地用腿夾住了項望山的頭,帶著淚霧的雙眼很是無辜地看著他。

項望山失笑,便暫時放過了那春水氾濫的源頭,在徐曼青細嫩的大腿內側吮吻起來。

看小妻子在自己的逗弄下軟了身子,項望山再也按捺不住,伸手便將某根巨大的兇器從褲中掏了出來。

徐曼青方才雖然握住,但慌亂之下也對此沒有估計,只大概覺得項望山那物十分雄偉,但如今得見真顏,還真是嚇得她眼前一黑,差點沒抬腳將身上的男人給踹下床去。

項望山的身板原本就幾乎是徐曼青的兩倍,再加上徐青的身體今年也不過十七歲,正是嬌嫩青蔥的時候,誰知竟然遇上這麼個尺寸不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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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到這東西待會就要擠進自己的體內,徐曼青覺得這無論如何也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便抖著聲音道:“這,這不行,太大了……”

項望山沒有回話,之前三番四次地被打斷好事,今日若不能如願,還不如直接要了他的命去。

只見他握住了徐曼青的腳踝,將想要臨陣退縮的嬌妻一把扯到了自己身下。

徐曼青的腿被迫張開,片刻後便感覺有一堅/挺滾燙的東西頂在了自己身下。

“呃……”

項望山用那東西的頭部在那潮溼的玉門前攪動了幾下,好沾染體/液增加些潤滑。

在徐曼青還未來得及說些什麼的時候,那東西就已經開始試圖緩緩頂入。

徐曼青倒吸了一口涼氣,原本放鬆的身體登時又緊繃了起來。

“好痛……”

項望山固住了徐曼青的腰,不讓她後退半分。

熱汗從他的額際滑下,項望山咬牙道:“丫頭你忍忍,過了這關就好了。”

項望山的語氣雖溫柔,但身下的動作卻一如既往地雷厲風行。

頃刻間,徐曼青只覺得自己的身體被火熱的烙鐵強硬地撐開,驚叫一聲之後,那玩意的頭部已經沒了進去。

“不,不要了……”

“好痛,嗚嗚……”

徐曼青真是被嚇死了,這樣撕心裂肺的痛,讓她眼淚都掉了出來。

項望山咬牙靜止了一下,又輕捏了徐曼青的臀肉幾把。

“把腿再張開些……”

徐曼青哪裡肯聽,只是一個勁地搖頭求項望山出去。

項望山啞著聲音問道:“真的很痛?”

“嗯嗯!”徐曼青點頭如搗蒜。

只聽男人無奈地嘆了口氣。

“好吧,我這就出來。”

徐曼青一聽項望山要出來,心下一喜,緊繃的身體在那一刻稍微有些鬆懈。

可就在那電光火石的一瞬,項望山不出反入,腰下一個用力,在徐曼青猝不及防之下又頂進去一半。

某道薄薄的障礙物被頂破開來,兩人身體相接的部位登時一陣潮熱,片刻之後從縫隙中滲出一縷鮮紅來。

徐曼青驚叫一聲,哪裡還顧得上形象不形象的問題,頓時哭得稀里嘩啦的,粉拳噼裡啪啦地打在男人的胸膛上。

“混賬項望山!你這個大騙子!”

項望山哪能不知道徐曼青疼得厲害?可他如今也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這不上不下地卡在中間,也差點能要了他的老命去。

低下頭來吻了吻徐曼青早已汗溼的鬢角。

“好丫頭乖丫頭,你就忍忍,全了為夫的這點心願罷……”

也不等徐曼青回答,項望山又慢慢碾了進去。

徐曼青知道事情已無轉圜的餘地,如今也只得咬牙強忍,儘量深呼吸讓身體放鬆一些,也好少受一點罪。

終於等到項望山終於齊根沒入的時候,徐曼青只覺得呼吸一短眼前一黑,雙腿抖得如風中落葉。

但項望山卻被一種從未有過的溼熱和溫暖包裹著,剎那間如同進了西天福地一般,裡頭的緊/窒將他裹得險些丟盔棄甲,不得已便只得暫時歇了動作,俯趴在徐曼青身上喘著粗氣。

徐曼青哭得梨花帶雨的,連眼睛都有些微腫起來,但那香汗淋漓的模樣卻意外地勾人。

項望山哪裡還憋得住,適應了一陣之後就開始撻伐起來。

柔軟的腹地被一下下地衝撞著,可惜徐曼青在她這次是一點都沒有感受到那種三俗言情小說裡描寫的那種酥麻的快/感,唯一的感覺就是那過大的東西將她內裡的傷口翻來覆去地搔刮著。徐曼青疼得厲害,項望山沒弄兩下便哭著求饒了。

好在項望山也是初嘗**,加之之前一直禁慾,著實還不能做到收放自如。

被徐曼青哭哭啼啼地一求,又被包裹得厲害,破天荒地沒動幾下,便低吼一聲交待了出來。

“啊……”

感覺到那巨物在自己體內膨脹吐精,徐曼青驚叫一聲,羞得閉了雙眼。

項望山則俯在她身上,氣喘如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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