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是見項望山扯開了自己的腰帶,帶著半分不容拒絕的霸道,隔著肚兜握住了一邊椒乳。

徐曼青嚇得叫了一聲,趕緊雙手使勁想要推開壓在自己身上的男人。

“夫君,不要!”

“你說過會等我同意再……”

面對這樣睿智且溫柔的男人,徐曼青還沒有做好足夠的心理建設。

她實在不知道如果在這種準備不足的情況下就和項望山有了親密關係,自己還能不能守住那顆早已害怕再次受傷的心。

輕易地將徐曼青胡亂掙動的手腕壓制在頭頂,項望山道:“那你告訴我,為何不願點頭?”

忽然覺得他竟看不透身下的這個小女人,也不知在他未曾出現的時日裡,她的小腦袋裡到底在思啥想啥。

若說她是因為那日在承宣使府的試煉而賭氣的話,這些時日足夠她消氣了。

很莫名地想到徐曼青這般推拒自己也許有芳心暗許他人的可能,否則他實在想不出為何自己這般待她她還是不忘與他時刻保持距離。

項望山只覺得胸腔中翻騰起滔天的醋浪,如今哪裡還管得了那麼多,只消一下用勁,徐曼青的肚兜就被扯下來了。

完美的女性曲線在眼前展露無遺。

他的妻子,比他想象中的還要美好太多。

忍不住低下頭吻住一隻泛著粉嫩色澤的玉糰子,徐曼青被項望山的鬍渣刺得弓起了身,掙動得越發厲害了些。

“我,我都說不要了……”

徐曼青被項望山嚇得快哭了,雙腿不管不顧地用力蹬踢。

不過這種小打小鬧在項望山看來無非是**的手段,輕易就將徐曼青的反抗給壓制住了。

徐曼青急得直掉眼淚,卻在過度用力之時忽然感覺下/身有一股熟悉的暖流湧出。

這感覺,難不成是……

“夫君,你先停手,我那啥……”

“啊!”

還沒等徐曼青說完話,項望山便手腳利落地將徐曼青的裙子扯了下來。剛想再接再厲,卻發現徐曼青絲白的褻褲上染了一大片鮮紅。

項望山一愣,酒意頓時去了七八分。

“這是……”

“你受傷了?”

見原本壓在自己身上的男人翻身而下,風急火燎地撂下一句“我去給你請大夫”便要出了門去。

“笨死了,趕緊回來啊!”

徐曼青顧不得身上赤/裸,趕緊奔下床去扯住了項望山。

“我這,我這不是受傷啊!”

明顯就是月信來了而已,誰知項望山這愣頭青竟然還以為自己是受傷要去請大夫。

若大夫真被請來,她和項望山的臉面都不用要了。

徐曼青在慌忙間,還是抓住了一點事情的苗頭。

項望山在出征前家境很一般,絕不可能像大戶人家那樣有所謂的通房丫頭。這傢伙看起來也是個潔身自好的,斷不會去那種煙花之地。項家家中沒有其他男性長輩,項寡婦又是個十分保守的,估計根本就不會跟項望山普及這種女性特有的生理常識。

一想到這牛高馬大的項望山極有可能跟自己一樣是個雛的,徐曼青覺得臉上都快要滴出血來了。

卷著被子跟項望山磕磕巴巴地解釋了一通女性每月必來的葵水之事,說完之後徐曼青甚至不敢抬頭看項望山的表情。

遇到這種尷尬的事情,饒就是不動如山的項望山此刻也難免侷促起來,又想到方才入目的一大片赤紅的血跡,才知道原來這些嬌滴滴的女人們每月都要這般流血流上四五天,頓時覺得心疼不已。

看項望山呆愣在當場,徐曼青道:“夫君你迴避一下,待我處理一下……這個……”

項望山這才反應過來,趕緊整理衣袍出了門去。

徐曼青拾掇了一番這才收拾乾淨,心裡暗自慶幸這月信來得還真是時候。

還在驚魂未定的當口,徐曼青便見項望山又推了門進來,手上還提著一個食盒。

開啟一看,裡面有碗銀耳紅棗蓮子羹,旁邊還配著上好的蜜餞。

“這是……”

徐曼青愣了一下,才聽項望山道:“你們女子也是不易,若我受傷流血流個四五天的,早就沒命了。”

“這些東西補血,你趕緊吃些。”

看著眼前的男人,徐曼青只覺得心中有一股暖流流過,方才僅存的一點怨氣也消散無蹤了。

雖然腹中尚飽,但徐曼青不想拂了項望山的好意,便坐下吃了起來。

看項望山一動不動地看著自己喝粥,又想起方才這男人看到了自己的身體,手上一個不穩,勺子都掉進了銀耳羹裡。

“是不是很難受?”

項望山臉上露出焦急的神色,還以為徐曼青流血流得連勺子都沒力氣拿了,竟十分自然地拿起了徐曼青掉落的勺子舀起銀耳羹,送到徐曼青唇邊。

徐曼青又愣了一下,萬萬沒料到如今已經身為諸衛將軍的項望山竟然還會放□段,伺候她這個草根出身的深閨婦人。

“怎麼了?快吃。”

項望山催促了一聲,徐曼青只覺眼眶一熱,便乖乖開口將銀耳羹吃了進去。

看到旁邊的蜜餞,徐曼青也拿起一個塞進項望山嘴裡。

“夫君也吃。”

項望山看著徐曼青紅霞遍佈的臉,心下也是一片柔軟。

“嗯。”

夫妻倆你一勺我一顆的,很快就把宵夜給消滅殆盡了。作者有話要說:預告:再讓這夫妻倆膩歪一章,下章開始女主就又要重登舞臺了哇咔咔~

鑑於有些第一次在晉江買文的讀者不是很瞭解情況,我大概說明一下:無論“作者有話說”寫得多長,都是不會收讀者的錢的,所以請放心,這只是某草在閒暇之餘想要跟大家分享的一些心情而已。

另:關於上一章的留言,看到一些讀者小友說某草已經結了婚而且日子過得比較順,所以覺得某草有點站著說話不要疼的嫌疑,還有的讀者小友覺得某草說的話過於“美好”和“夢幻”,還說現實世界很殘酷,不是某草嘴上說的那麼簡單的。

其實,某草非常清楚現實世界有多殘酷。

就像我回覆留言中所說的那樣,我學法律出身,而且做的還是刑法這塊,專攻犯罪學與犯罪心理學,我所接觸的社會黑暗面應該比許多普通的上班族女性要多得多。

我看過許許多多各色各樣的情殺仇殺,搶劫碎屍槍擊強/奸綁架撕票,幾乎包羅萬象應有盡有。我跟那些殺人碎屍的犯罪嫌疑人面對面地說過話,親眼看過各種現場勘查的屍體照片和法醫解剖照片,見過庭審時被害人家屬的傷痛欲絕,去過看守所監獄提審……每天遇到的看到的都是些很殘酷的事情。

所以,某草自認為自己真的不是個幼稚的人,之所以在作者有話說裡跟大家說那些話,也正是因為看了太多人性醜惡的一面,才不願意多提多說。相對而言,我更願意跟大家分享幸福,傳遞正能量。畢竟在世風浮躁的當下,能沉澱下來看清楚自己想要的到底是什麼,實在不是件容易的事。

雖然某草在很多人眼裡看來是過得很順溜的,但就跟電影中國合夥人裡面說的那樣,如果光看俞敏洪現在坐擁的財富,誰會想到他n年前因為窮困潦倒去做兼職家教而被北大開除了呢?

我其實也吃過很多苦。我也曾經被渣男友劈腿拋棄過,遇到現在老公又因為他當時是個沒車沒房沒存款的三無鳳凰男而被家裡強烈反對甚至拆散過。我從小長在一個人口複雜的大家庭裡,有一個極度重男輕女的姥爺,我父母在他面前經常被壓得抬不起頭。姥姥去世後,又見識到了平日裡對姥姥不聞不問的眾親戚群起爭奪姥姥遺產的醜惡嘴臉。結婚後,面對老公的一大家子親戚,周旋應酬在他們中間,其中要付出的也都是心血。

以前在學校的時候我經常想不通為什麼我們刑事司法學院的教授總是比其他學院的教授豁達。比如法學院的學生的畢業論文只要被發現一次不符合學術規範就會被掛掉,但刑司院只是勒令修改,還沒有過掛掉學生的事情出現。

後來我才明白,正是因為刑司院的老師們多兼任律師法官檢察官,見到的社會醜惡面太多了,所以面對相對要純潔得多的學生的時候,總希望多給學生們一些寬容,多給犯錯的學生一個機會。

我最喜歡刑司院的老師,我也希望能像他們一樣,秉持司法公正,向大家傳遞正能量。

雖然某草能做的真的很少,但我相信喜歡我的文的讀者應該跟某草的價值觀是相同或相近的。所以,某草真的希望你們能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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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某草近來越來越多的廢話,大家覺得對的就姑且一看,若覺得不對的就當沒看見吧!

祝各位閱讀愉快^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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