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8、第66章
紅夫人最後還是活下來了, 大概是礙於夏爾的面子或者是其他什麼並沒有受到處決。
當然也許夏爾根本沒有將這件事情上報也說不定？
歷史上的開膛手傑克就像紅夫人一樣消無聲息的消失了, 距離是的猜測來說開膛手傑克是王族或者貴族人員，所以最後即使抓到了人也沒有進行處決。
現在這種情況也算是差不多吧？
只是紅夫人也算在某種意義上被看管了起來，看管物件不是夏爾而是雲雀子, 或許是避嫌一類的說法吧，至少紅夫人出了什麼事情雲雀子要為她負責。
只不過這只是夏爾劉幾個人自說自話商量後的結果罷了, 雲雀子並沒有答應。
“這個大麻煩就交給你了，”這是再次登門拜訪的雲雀子, 不知道為什麼在經過之前的事件以後他和夏爾的關係一下子就變得莫名起來。
除了夏爾還是一如既往的看他不爽以外, 還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或許是朋友？當然那只是從來沒有朋友的孤獨小孩夏爾自己的定義罷了。
“大麻煩？”他看了一眼像什麼都沒有發生一般還在心平氣和喝茶的紅夫人。
“你指的是這個嗎？”他指了下紅夫人就像在說一個物品一樣。
“看管權我不需要。”雲雀子理直氣壯的說道。
“那可是女王陛下的旨意，本身是不可違反的。”夏爾已有所指的說道。
“那些都不是問題。”雲雀子回答道，雖然不知道這個世界到底是怎麼回事, 但身為“黑色貴族”的他即使是女王也不能隨意的命令, 他擁有著絕對的力量。
這絕壁是系統君的bug！
【嘿嘿嘿嘿……】系統君傳統的奸笑聲出現了。
【這不是好事嗎？你看偉大的系統君給你安排了多好的背景啊！都快要和女王持平了！】
謝謝，我一點都不覺得這個詭異的背景哪裡好！
“而且不要總用女王的旨意來說法, ”雲雀子一語道破, “你根本就沒有和女王上報不是嗎？”
“反正女王只是希望事情結束對吧？”夏爾喝了一口紅茶。
“現在這樣也是另類的結束了。”
“這種說法還真是讓人心寒啊！”就像之前的事情沒有給紅夫人造成什麼傷害一樣，她看上去依舊活力滿滿。
不管怎麼樣，在她以為自己被格雷爾殺死了那一刻她還是懺悔了，雲雀子到現在都記得紅夫人昏倒前留下的眼淚。
不過她之前的錯誤真的就因為如此被寬恕嗎？誰都不知道。
雲雀子喝了一口茶，決定權在夏爾手上, 既然沒有殺死紅夫人那至少證明紅夫人還是可以好好的活下來，那麼夏爾會怎麼處理就是他的事情了，和雲雀子沒有關係。
複雜的人情。
夏爾也受到了煎熬, 理智與情感，法律與人情，這是一個漫長的選擇。
至少現在他和紅夫人都同樣的心照不宣。
紅夫人的事情並沒有走漏任何風聲，現在知道的只有當事人而已。
沒有理會紅夫人，現在是雲雀子和夏爾之間的博弈。
“你應該知道的，”雲雀子放下了杯子，“那種命令對我沒有什麼效用。”
“你所需要做的只是看好你阿姨而已，”他意有所指的說道，“畢竟我可沒有這麼多閒工夫陪你玩小孩子的遊戲。”
“切！”夏爾啐了一口沒有說話。
雲雀子在那天表現出的可以和死神抗衡的能力在所有人心中都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那簡直是超越人類極限的力量。
“既然擁有這樣的力量，那麼到底是為什麼你還要……”他的話沒有說完，顯然這只是一時衝動的產物，但不管他的話有沒有說完雲雀子都知道他是什麼意思了。
“夏爾！”紅夫人擺出了家長的威嚴，呵止了夏爾。
夏爾似乎意識到了自己問出了什麼，咬了咬嘴唇不說話了。
“我？”雲雀子到不像他們毫不避諱這個問題，“你問的是為什麼我要和歐力克籤訂契約？”
“真是愚蠢的問題。”他站起了身子，“你難道以為我是有求於他嗎？就像你一樣，出賣了自己的靈魂。”最後一句話他說的聲音很小很小，小到只有路過他身邊的夏爾才能聽見。
“只是各取所需罷了，”他最後說了一句話，“那個傢伙只是擁有不那麼無聊的能力罷了，似乎可以讓這個無趣的世界變得稍稍有趣一點而已。”
尼瑪我到底是怎樣才能講出這樣的話啊！雲雀子在心中悄悄地捂臉，雖然聽見那個主線任務有完成了一點他很高興，但不知道為什麼能夠這樣面不改色地說出這樣的話讓他覺得壓力山大。
難道我終於被系統君傳染了嗎？不要啊！
【嗯哼~】系統君冷豔高貴的一哼。
【宿主你是什麼意思在歧視偉大的系統君我嗎？】
【這明明是好事，身為要成為中二之神的男人怎麼能說不出這樣的話呢？！】
所以說我一點也不想成為中二之神啊！雲雀子在心中無聲的吶喊。
“不管怎麼樣，之前的事情謝謝了。”最後的最後雲雀子聽見了這樣一句話，夏爾是在為了紅夫人而道謝。
不論怎樣，紅夫人已經是他在世界上最後一個親人了。
雲雀子沒有說話，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在門口他遇上了正要端著甜點進去的塞巴斯蒂安。
“您要走了嗎？我做了新鮮的藍莓派。”塞巴斯蒂安手上的甜點發出了誘人的香味。
雲雀子就像沒有看見他一樣錯身走了過去。
“惡魔都是一群性格惡劣的東西，”他輕輕地說道。
“你隱瞞了不少應該知道的事情。”
然後雲雀子頭也不回的走了。
塞巴斯蒂安笑笑，也沒管雲雀子有沒有聽見他的回答開口說道：“我只是個執事而已。”
所以做到主人命令的事情就足夠了。
不需要做那些多餘的事情。
“劉。”他在門口遇上了正好過來的中國男人，他一副笑眯眯的樣子看不出心裡在想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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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摩薩德爾伯爵。”他向雲雀子行了個近乎誇張的禮儀。
雲雀子看了他一會才移開了眼睛，向著門外走了。
“真是危險啊，那個摩薩德爾。”待雲雀子走遠了劉才擦了一把額頭，竟然還真的有一點冷汗。
“那個視線還真是比小伯爵更加犀利。”他想了想雲雀子那黑洞洞的眼睛，似乎可以看清他的心底。
“那個小伯爵還真是善良呢？”六道骸在門口等候著。
“他似乎給了那個最後的死者一個不錯的歸宿。”他笑眯眯地說著。
“因為那還是個小孩子。”雲雀子坐到了馬車裡面慢悠悠的回答道，“只是一個逞強的小孩子罷了。”
“所以你才會救下紅夫人嗎？”六道骸笑了兩聲，“你對小孩子總是有一種超乎尋常的耐心。”
雲雀子沒有說話，在馬車裡閉上了眼睛，就像在睡覺一樣。
“那不是孩子，”良久雲雀子才開口說道，“他並沒有因為親人即將被殺死而猶豫。”
“所以即使我沒有就下那個女人他也不會後悔。”雲雀子看得很清楚，那天夏爾沒有一點遲疑。
“原來如此，”六道骸笑了。
“所以動了惻隱之心的是你嗎？”
那個孩子就像個國王一樣，蹲坐在別人的骸骨上永遠不會倒下，因為一旦迷茫就意味著失敗，一旦失敗就意味著死亡。
雖然現在還有些只能，但那個孩子卻擁有遠超一般人的信念。
“如果可以的話，真希望看到小伯爵的未來啊！”說這句話的是六道骸。
“kufufufu，”他似乎想到了什麼有趣的場景笑了，“也許能成長為一個有趣的人。”
“不過他必須要從那個惡魔手上活下來才行。”
雲雀子他很快就回到了宅邸，但似乎事情還沒有完全結束的樣子。
“女王的請柬？”他看了眼手上的信封，上面標的時間很近就是今天晚上而已。
“維多利亞女王？”六道骸介面問道。
“似乎是的。”雲雀子嘆了口氣，似乎根本歇息不了了，去見女王的話還有不少的規制，要從現在開始準備。
不過到底有什麼事情呢？讓女王如此急切的召見自己？
當天晚上雲雀子隔著屏風見到了女王，他不清那人的身形甚至也不能抬頭看一看。
“摩薩德爾卿，”女王的聲音年輕的出乎他預料，聽起來就像個妙齡少女一樣。
“這次的事情怎麼樣了？”
“已經圓滿結束了，”雲雀子恭敬的答道，“開膛手傑克再也不會出現了。”
他玩了一個文字遊戲沒有說兇手死了，只是在也不出現了而已。
也不知女王有沒有聽出其中的意思來，她只是簡簡單單的說了一句“是嗎？”就不開口了。
“摩薩德爾卿，”女王又開口了。
“暑期快來了，我想請你幫我去考察一下避暑山莊。”
“我的榮幸。”雲雀子回答道。
只是直到回去他都不知道女王到底為什麼要召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