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膛手傑克?”雲雀子把玩著一沓資料。這個資料上的人名讓他覺得很有趣。

大概就是歷史上的某個大人物卻能讓他碰見的那種興奮感吧!

“算起來還真是這個時代, ”六道骸給雲雀子滿上茶, “維多利亞女王統治時代的英國出現的窮兇極惡的殺人犯——開膛手傑克。”

“窮兇極惡?”雲雀子聽見這句話笑了。

“你確定那說的不是你嗎?”這句話滿含嘲諷的味道。

“說的也是,”六道骸笑笑大大方方的承認了,“論人頭算的話, 簡直不知道是多少倍。”

“雖然挺無聊的,但還是去看看吧。”雲雀子拿著一個包裝的很好的信封。

“完全無法理解所謂的維多利亞女王為什麼發出這信函, ”雲雀子對此百思不得其解,“要送的話也應該是送給那個小伯爵吧!”

“不過這也正和你意吧?”六道骸收拾好茶具才慢條斯理的接著說道。

“你不是很想找機會去給那個小伯爵製造一些麻煩嗎?”

“切!”雲雀子啐了一口, 這又不是他想這麼做的。

“走吧。”雲雀子對著六道骸說道。

“先去東教堂那裡看看案發現場吧!”

雲雀子到的很早, 這裡的屍體距離發現也才不過3個小時,場所才被匆匆的給警察封了起來,但門口已經聚集了不少人。

門口的警官似乎準備攬住雲雀子不讓他進去, 卻被六道骸遞上的信函給制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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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女王的信函。

“頭兒!”那個門口的警官對著裡面大聲喊道, “女王派人來了!”

他這一喊引起了外圍人群的騷動,畢竟女王對他們來說是可望不可及的存在。

“女王?”裡面的人應了一聲, “是法多姆海威家的番犬嗎?”那個警官好像對於夏爾已經頗為熟悉了, 可能是因為他已經多次插手俺家的原因吧?

“不是,”開口的是六道骸,“是摩薩德爾家才對。”

“摩薩德爾?!”裡面的警官匆匆跑了出來,和之前的樣子完全不一樣,畢竟雲雀子所代表的可是和法多姆海威家完全不一樣。

“那麼現在可以帶我進去了嗎?”雲雀子抬著下巴問道。

因為來得早的原因, 那個殺人場景完全沒有被破壞。

無論是牆上的大片血跡,還是那蓋著白色床單的屍體。

雲雀子也不顧別人的阻攔,就那麼大刺刺的將床單掀了起來, 露出了裡面慘不忍睹的屍體。

“有屍檢報告嗎?”他向旁邊的警員問道。

“有的。”那人立刻將一沓報告遞了過去,只不過都是前幾次死者的,這一次的屍體還在這裡怎麼可能有屍檢。

雲雀子對著六道骸使了個眼色,然後對方就蹲下身。

“死亡時間應該有超過8個小時,剖腹的鈍器是刀刃一類的東西。”六道骸在那個屍體上擺弄很快的得出了結論。

“而且似乎死前做過墮胎手術。”最後一句他是摘下手套後在雲雀子耳邊講的,那白皙的手上,黑色的指甲顯得格外明顯。

有一種病態的豔麗感。

“這裡有一股奇怪的味道。”六道骸悄悄在雲雀子耳邊說著。

“是死神的味道。”

“死神?”雲雀子咀嚼了一下這個詞,“紅夫人身邊跟著的那個?”

“誰知道呢?”六道骸聳了聳肩,從口袋裡抽出一副新手套戴上了。

在雲雀子出門時,夏爾也過來了,他看著從事發場地中出來的雲雀子皺了皺眉頭。

“貴安,法多姆海恩伯爵。”雲雀子說話時面無表情一副傲慢的樣子。

他看了眼夏爾抓在手裡的信封,出聲了。

“我還以為是因為你出什麼事了,女王才會發信件給我,現在看來完全不是這樣。”他開始大幅度的拉仇恨值。

“原來是因為番犬的能力不夠才會喊我出來嗎?”

“切!”夏爾看著他的樣子,徑直走進了查案場所,但任憑他一個人也沒有看出來什麼不對的地方。

“他的那個惡魔不提醒他嗎?”雲雀子站在場外漫不經心的說道,明明憑藉惡魔的能力很容易就能發現那是死神留下的氣息,但是對方卻一點都沒有提醒。

“恕我提醒少爺,”六道骸彎下腰在雲雀子耳邊吹了口氣。

“不是每一個惡魔執事都像我對您這麼上心的。”

“你玩上癮了嗎?”對於六道骸的真心表白雲雀子完全不領情。

夏爾看過了分析也看過了事發現場但卻一點發現都沒有,然後他似乎準備去找熟悉的人獲得情報。

“走吧。”雲雀子對著六道骸說道。

“我們已經有足夠的情報了,對於現在有著惡魔行動力的你來說篩選出所有人應該不難吧?”他打了個哈欠,現在已經到了雲雀子的午睡時間了。

“是的。”六道骸行了個禮扶著雲雀子上了馬車。

六道骸的速度很快等到下午人選就出來了。

“多爾伊特子爵已經紅夫人嗎?”雲雀子看了眼那張名單。

“今天晚上多爾伊特子爵就會出現在社交季的宴會上,法多姆海恩伯爵也應該會出現的。”六道骸整理了下資料,接著說道。

“那麼,您要去嗎?”

“可以啊!”雲雀子應了一句,反正他最近很無聊,看看那個開膛手傑克是誰也挺有趣的。

不過……

“那個場所真的有死神的氣息嗎?”他最後再問了一句。

“絕對確定。”六道骸回答道。

“那麼其實現在怎麼查都沒有必要了吧?”他看了眼那個單子。

“很明顯就是紅夫人。”

不過這次的宴會來的還真是值得了,雲雀子看了眼穿著粉紅色裙裝的小女孩,而對方也一動不動的盯著他。

他們兩人之間似乎連空氣都凝固了。

雲雀子沒有說什麼只是扯出了一個似笑非笑的表情,這無論是劉、紅夫人還是夏爾都是第一次看見。

“笑、笑了——”這是已經石化的劉。

“太不可思議了!”這是用扇子捂著嘴的紅夫人。

雲雀子就保持著這種表情向夏爾走過去。

“這樣的裝扮沒有關係嗎?”雲雀子悄悄在夏爾旁邊說道。

“你的小未婚妻可是在後面啊!”

“啊,這條裙子好可愛!”似乎是為了驗證雲雀子的話,伊麗莎白還發出了有些高的聲音。

“怎麼樣?!”雲雀子笑得很漂亮。

他面前的夏爾僵硬了。

“如果給你的小未婚妻發現了,這可是你們家族好幾代的恥辱。”他悄悄地在夏爾耳邊說道。

“你想怎麼樣。”夏爾眯著眼睛看著雲雀子就像在懷疑他的不軌之心一樣。

“跳一支舞吧。”雲雀子對他伸出一隻手,“由法多姆海威伯爵跳的女步還真是值得期待。”

他看了看夏爾,對方咬了一下嘴唇還是握上了雲雀子伸出來的手。

聽見系統的提示音雲雀子在心中偷笑了一下,這個任務還真是簡單。

“你的目標是他吧?”他的身後正好是一頭金髮的多爾伊特子爵。

他看著夏爾惡狠狠地盯著他,繃著臉皮差點笑出聲來。

“沒關係,不用這樣看著我。”

“這個目標我是不會和你搶的。”他在“這個目標”上加重了語調。

音樂聲停了下來,他放開了夏爾,“祝您順利。”他毫無留戀的走了。

拐角處六道骸已經等他很久了。

他“kufufu”地笑了幾聲說道:“你似乎玩得很高興,少爺?”語調中帶了一點戲虐的味道。

雲雀子沒有說話,他會告訴六道骸他從夏爾身上看見了他穿女裝的黑歷史嗎?

不知道為什麼看見別人穿了女裝他就有一種幸災樂禍的詭異感,當然他的想法完全沒有表現在臉上。

“那麼接下來準備怎麼樣?”六道骸問了一句。

“等著吧。”他從侍者的盤子裡取了一支檸檬飲料。

“那個子爵絕對不是開膛手傑克,”他喝了口飲料接著說道,“現在的話只要盯著紅夫人就可以了。”

“畢竟對方就這樣收手的可能性實在是太低了。”

在雲雀子和六道骸進行對話的時候,夏爾已經和那個子爵搭上線了,雲雀子沒有注意他們那方的情況,只是突然被憑空出現的巨響給吸引了。

“魔術?”他看了眼帶著假面的塞巴斯蒂安。

“什麼東西?”他看了眼正在解說規則的塞巴斯蒂安,開口說道。

“要是我沒有記錯的話,惡魔是不管受到什麼物理傷害都能修復的吧?”他問話的物件明顯是正站在他身邊的六道骸了。

“沒錯,”六道骸笑了笑接著說道,“所以這個魔術完全是作弊而已。”

“走吧。”他率先向著門的方向走去,這次宴會已經沒有什麼意義了。

“你說,死神的力量到底有多強大?”他好像漫不經心的開口問道。

“如果是按照所謂惡魔的記憶來說,應該是遠超人類的存在,”六道骸好像想到了什麼露出了一個微笑,“不過那可是對於普通人類而言。”

“惡魔的話還是可以將他們斬殺的。”

“當然,如果是強大的人類也許是可以試試看的。”

“怎麼樣,想咬殺他嗎?”他似乎一眼就看透了雲雀子的心思。

“對於你來說,那種擁有惡趣味的隨意破壞風紀的存在,是一定要咬殺的。”

“對吧,恭彌。”

“哼,”雲雀子冷笑了兩聲。

“那種草食動物……”他走進了黑夜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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