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盛最近很不平靜, 總是有各式各樣的人踏上這片小小的土地, 作為這片土地實際管理者的雲雀子自然知道那些人的來路,所謂的並盛帝王可不是說說而已,即便是政務之類的, 凡是有關並盛的事情雲雀子都是清楚的。

“吉留涅羅家族?”黑手黨並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東西,作為義大利流傳百年的老家族, 他們的名號在各國都是有備案的,這次吉留涅羅家族是透過正規渠道來日本的, 雲雀子自然也受到了通知, 不過相應的如果這個家族的boss在並盛出事的話,雲雀子也應該有相應的責任要承擔。

“那可是個大家族。”六道骸自然是知道這個家族的,他輕輕笑了幾聲才接著開口說道, “歷史可是和彭格列不相上下。”

“她是當做來旅遊的嗎?”雲雀子看著那份報告心情有些微妙, 所謂的透過正規途徑來日本就是用原本的身份像個普通的遊客一樣來這裡,一邊的家族可都不會這樣, 他們往往會越過政府用各種特殊手段到達目的地, 這樣既可以保持神秘性,也可以做一個安全保證,畢竟黑手黨boss的命還是很多人都想要的。

“如果是那個家族還真是不一定。”六道骸在電腦前擺弄了一陣竟然弄出了一張艾麗婭的照片,上面的她穿著一身黑西裝,看上去十分幹練, 頗有些英姿颯爽的感覺。

雲雀子也不問六道骸是怎麼樣弄到這些照片的,他就看了這個女人一眼就確定不用去管她了,他相信這樣一個女人應該是不會死在他的地盤上給他憑添麻煩的。

和他料想的差不多, 在艾麗婭那天雲雀子之和那個女人打了一個照面,準確說是澤田綱吉被那女人拉著來看學校時和雲雀子打了個招呼。

“這是你的朋友嗎?”艾麗婭笑的一派和藹,但是澤田綱吉卻彷彿受了什麼驚訝,他看著雲雀子一臉崩潰並且還將吐槽不經意的給說了出來:“雖然說朋友什麼的實在是太高攀了,但是好像有從小就認識,但又沒有青梅竹馬那樣和諧的氣氛,果然是因為雲雀前輩太恐怖了不管怎麼樣都無法定義吧……”

雲雀子聽得挑了挑眉頭,順帶著將站在艾麗婭身前的澤田綱吉給抽飛了出去,“你在唸叨什麼,澤田綱吉。”雲雀子自然時將對方的吐槽聽得一清二楚,不過明明當事人就在他面前卻還敢說出來,他是想死嗎?

“我竟然說出來了嗎?”澤田綱吉躺在地上內流滿面,他已經很久沒有犯過這樣的低階錯誤了,但是可能是面對雲雀子太緊張了,竟然作死的說出了吐槽,面前的那可是雲雀前輩啊!

為作死.兔子.澤田綱吉點一根蠟燭。

“果然是關係很好的朋友。”也不知道艾麗婭是怎麼看待現在面前的這件事情,她竟然還笑出了聲。

“吉留涅羅?”雲雀子一眼就認出了自己面前這個笑盈盈的女人。

“是的。”艾麗婭還是笑著,但是眼神卻變得有些銳利。

“既然是旅遊就不要在我的地盤上惹出什麼事情。”雲雀子往她身後的某個角落看了一眼,“那兩隻小蟲子是你帶來的嗎?”他意有所指。

艾麗婭猛地一回頭,什麼也沒有看見,甚至原本若隱若現的氣息都消失了,但這卻足以給艾麗婭提個醒了。

“謝謝。”她鄭重其事的向雲雀子道了謝。

當晚這件事情的結果就出來了,那兩個人是七個阿爾克巴雷諾之中的威爾帝派來的,現在已經給澤田綱吉他們處理了。

這種事情並不是很多,並盛在雲雀子以及彭格列的雙重保護下十分安全,但偶爾也會有些漏網之魚。

這一天還沒有結束,當天晚上雲雀子竟然收到了裡包恩的試煉通知,是澤田綱吉來通知雲雀子他們的,當時已經是晚上了,m和弗蘭坐在客廳裡看電視,而雲雀子和六道骸在各自的書房裡處理事務。

澤田綱吉敲門時來開門的是m,“澤田君?”她看上去十分意外,都已經這麼晚了竟然還有人找上門來,而且在m的記憶裡g田綱吉可是從未踏入雲雀家的領地的。

“晚上好,m。”g田綱吉看上去似乎有什麼心事,那張臉看上去意外的有些堅定。

“我去喊哥哥。”m知道g田綱吉一定有什麼很重要的事情,她“啪嗒啪嗒”的邁著步子,跑到了雲雀子的房前,“哥哥,哥哥。”她很有禮貌的敲了敲門,等雲雀子回答後才開門走了進去。

“有什麼事?”雲雀子停下了手頭上的工作,看向m。

“澤田君來了。”

“那個草食動物?”雲雀子和m一樣有些意外,但他還是站起了身,也許有什麼重要的事情,雲雀子這樣想道,希望是有趣的事情。

在他出門時六道骸竟然已經站到門口了,估計是他聽見了m的話率先一步走了出去。

“所以你到底想幹什麼,澤田綱吉。”六道骸靠著門看上去有些懶散,弗蘭跟在他的身後扇陰風點鬼火,“你是要對不起師母嗎,師父?”

“紜備ダ嫉耐飛隙嗔艘桓靄

六道骸就像剛才什麼都沒有發生一樣回頭接著看向澤田綱吉,“說啊。”

看上去好像很痛的樣子,澤田綱吉看著弗蘭的慘象暗自咽了口口水,他的自我保護機制讓他自動忽略了弗蘭口中的“師母”二字,總覺得深究這種小事,他就看不見明天的太陽了……

彭格列的超直感偶爾也挺有效果的。

“小嬰兒的邀戰?”雲雀子來的正是時候,將澤田綱吉來的目的聽了個正著,他嘴角勾著看上去充滿了興趣,“可以啊。”沒等六道骸應下來雲雀子就率先開口了,他可是早就想試試小嬰兒的真正身手了。

“有意思。”六道骸眯了下眼睛,就像某種看見獵物的猛獸。

戰鬥的位置是並盛一旁的小島,現在是晚上而他們約定啟程的時間是第二天凌晨。

他們坐在小船上,現在的時間實在是很早,天上沒有一點亮光還伴有茫茫的霧氣,雲雀子到過並盛島很多次了,在他的印象中這個小島立在在礁岩之上,是個挺適合戰鬥的場所。

“所謂的第一殺手,”六道骸不知想到什麼竟然笑出聲了,“kufufufu,還真是期待。”

等他們到還那個小島上時天已經亮了,澤田綱吉他們從礁岩上慢慢的爬了上去而雲雀子他則是知道一條更快速的路的,他拉著六道骸,並不和澤田綱吉一起走。

澤田綱吉看上去很緊張,在裡包恩說出這次試煉的內容是和他硬碰硬打一場後看上去更加緊張了。

“不行,和裡包恩打一長這種事情我做不到。”他看上去對於裡包恩的決定大為驚訝,並不願意動手。

“果然是一個天真的小鬼。”說這話的是六道骸以及站在礁岩上的裡包恩,雲雀子閉著眼睛並沒有發表什麼意見。

在他和六道骸眼裡這樣的澤田綱吉以及其他守護者都還是小鬼而已,即使雲雀子他們依舊保持著少年人的外表,但真算年齡的話他們已經和裡包恩幾人差不多了,但即使是這樣雲雀子他還依舊保持著一顆好戰之心,真正的強者大多都是像他一樣依舊本心的一群人吧?總是時間流逝,他卻依舊未變,時間帶來的僅僅是閱歷,而並非滄桑。

如他想象的一樣不接受試煉的澤田綱吉被裡包恩一腳踢暈了。

“不管是誰,放馬過來吧!”裡包恩站在礁岩上,聲音有些冷酷。

雲雀子率先衝了上去,他的浮萍拐上覆著紫色的火焰,他的速度很快幾乎無法讓普通人捕捉到。

“誰都不許插手。”他是這樣說道。

浮萍拐一抽向著裡包恩狠狠地攻了上去,而列恩也變成了一種武器。

“十手?”雲雀子叫出了那武器的名字,是很久以前從中國傳入日本的一種武器,雲雀子注意到裡包恩並沒有在武器上附上火焰,雖然裡包恩沒有戒指但這是否也代表著對方並沒有盡全力呢?

既然這樣的話,他也沒有使用火焰的必要了。雲雀子心念一動那火焰已經收了下去。

“雲雀那個傢伙在幹什麼!”看見他的舉動饒是獄寺都不由得一驚。

“是想站在同樣的水平上嗎?”拉爾看著雲雀子的舉動有些驚訝,“即使如此,和裡包恩也不盡全力也太過狂傲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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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包恩並沒有驚訝,他似乎對於雲雀子的表現一點都不奇怪,“一直都沒有正確估計過你的實力。”他縱身一躍避開了雲雀子的攻擊,雲雀子的身手實在是有些犀利,連他都不得不避其鋒芒,避免正面接受雲雀子的攻擊,“這一次就讓我好好看看你的實力吧。”

“我和那群草食動物可不一樣,”雲雀子盯著裡包恩眼中似乎有火焰在燃燒,“讓我也好好看看你的實力吧,小嬰兒!”

戰鬥,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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