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男人很強, 強的不像一個人類。

雲雀子並沒有剋制他的能力, 雖然他現在因為受傷的原因能調動的能力少得可憐但是他也是清楚自己的攻擊絕對不是普通人能夠招架的,但是在這樣的情況下平和島靜雄僅僅憑著他的肉體力量竟然能招架雲雀子的攻擊,不可思議。

好強的力量!雲雀子正面被對方打了一拳那強悍的力道讓他都不由的退了兩步, 但正因為如此雲雀子的眼神卻越來越亮,他盯著平和島靜雄就像野獸盯著自己的獵物。

咬死他!咬死這個冒犯他的傢伙!他的眼中金色的流光一閃而逝。

不對!雲雀子的動作忽然慢了半拍, 剛才的那個想法絕對不是他的,他所想的只是單純的咬殺這個傢伙而已, 但是“冒犯他的傢伙”?雲雀子清楚的感覺到那瞬間閃過他大腦的思維中帶著一股怎麼看都不屬於他的奇特的高高在上, 那不是高傲,那是從至高點俯視下看的詭異的優越感。

就趁著雲雀子愣神的這一刻平和島靜雄抓住了機會將雲雀子狠狠地扔飛了出去,他深深地陷入水泥牆中揚起了一大片塵土。

“看來我似乎是來晚了?”折原臨也到的正巧, 恰好是雲雀子被平和島靜雄扔出去的時刻, 這場戰鬥似乎已經劃上了終止符——以平和島靜雄的勝利為終止。

“真可惜,我原本還以為可以看見小靜被痛揍的局面呢。”折原臨也笑著這樣說道但是卻完全無法從他的笑眯的眼中看出他的真實想法。

“不過還真是好奇啊, 什麼人竟然會讓小靜認錯成是我。”他說這話的時候還是那樣一副笑臉但是若新羅在他身邊的話一定會看出折原臨也此時的怒火, 這世界上的中二大多都是以自我為中心的,他們怎麼能夠忍受有什麼人和自己想象呢?

“啊!!!”忽然人群中又發出了驚呼聲,雲雀子站起來了,不僅如此他還給了平和島靜雄狠狠一擊。

折原臨也清楚的看見了那個和自己打扮一模一樣的男人,真的從遠處看來和他沒有一點差別。

“即使這樣, 小靜怎麼能認錯人呢?”他用只有他才聽得見的聲音說道。

“生命力真頑強。”靜雄挨了一拳都顧不上擦擦血就接著打了上去,“就像那只跳蚤一樣。”

雲雀子嗤笑一聲,他實在想不到在這樣激烈的戰鬥之中對方竟然還能分心想別人, 真不知道他是神經太大條還是那只所謂的跳蚤很重要。

這場戰鬥持續的時間並不長,大概是在賽門為了制止他們兩人進入戰局的時候就已經結束了,畢竟三人的混戰可不比兩人戰鬥讓雲雀子不能那麼暢快的享受,估計平和島靜雄也是這麼想的,在賽門加入了他們之後他竟然意外的止住了原本磅礴的怒氣,不,也不能算止住,應該說原本的怒氣在這暢快淋漓的戰鬥中已經消耗得差不多了吧?

不管怎麼樣這一天就告一段落了,雲雀子想自己是這一輩子都不會考慮穿帶毛黑大衣這樣的服飾了。

“歡迎回來。”雲雀子回家的時候六道骸已經回來了,他悠哉悠哉的坐在電腦前身旁還放著一壺泡好的咖啡,不知為什麼義大利男人總是鍾情於這樣帶著苦澀味道的飲品。

“怎麼了?”六道骸看見雲雀子的樣子倒是吃了一驚,這種身上帶著血跡衣服上也充滿褶皺的樣子他已經很久沒有見識過了。

“折原臨也是誰?”雲雀子沒有正面回答六道骸的問題,他將自己摔在了沙發上,很直接的問道。

“折原臨也?”六道骸一愣隨即就憑藉良好的記憶了將這人的樣子從自己的腦海中挖了出來,“我就說你穿的樣子很眼熟,原來是他。”六道骸說著還發出了一連串的輕笑,他睜著那雙異色的眼眸看著雲雀子,眼中的興味一目瞭然,“讓我猜猜,你遇見了他的仇家還有平和島靜雄?”

雲雀子“切”了一聲算是預設了。

“那個男人確實很強。”六道骸是和平和島靜雄交過手的,他知道自己和雲雀子的力量在每一個世界都有一個特定的上線,那大概是這個世界中超一流的水準,但即使是這樣他在那天和平和島靜雄交手時都感受到了對方遠遠超越人類極限的力量是個能讓他感覺到棘手的強者,更不用說還沒有恢復完全的雲雀子了。

雲雀子在沙發上躺了一會兒然後就站起了身,他準備去好好清洗一下,才邁了兩步他彷彿忽然想到了什麼朝六道骸問道,“我在昏迷時有做過什麼奇怪的事情嗎?”

“奇怪的事情?”六道骸摸了摸下巴曖昧的笑了笑,“你是說你相當熱情的那一次嗎?”他似乎想到了什麼竟然還添了添嘴唇,一副回味的樣子。

回應他的是雲雀子那“紜鋇囊簧墓孛派

六道骸聳了聳肩,接著忙他手頭上的事情了。

雲雀子所說的奇怪只是他之前那忽然侵入大腦的奇怪意識罷了,不知道為什麼他總是覺得那意識來的十分古怪,這就像有什麼東西潛伏在他精神的深處一樣。

驕傲如雲雀子自然不允許有什麼可以改變他意識的東西存在。

你知道那是什麼嗎,系統君?雲雀子忽然想到了系統君,雲雀子既然是他的宿主他大概是知道一些什麼的吧?

【……】系統君默默地發出了一連串的省略號,偉大的系統君才不承認自己有能力上的缺陷竟然探查不到那是什麼呢!

作為養成系統的他實際上是有相當大的限制的,這在雲雀子在fate世界中最後的退場中就可以看見,將雲雀子強行轉移出那個世界就已經是他最大的能力了。

系統君很失落。

【嚶嚶嚶嚶……系統君我真的是太失敗了竟然幫助不了宿主!】短暫的沉默後,系統君那“嚶嚶嚶嚶”的哭泣聲就在雲雀子腦海中炸了開來。

好了,別哭了。雲雀子有些頭痛的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不知道就算了,沒什麼關係。

【嚶嚶嚶嚶……】系統君正沉浸在自我厭棄中不可自拔。

他哭了很長時間,大概等到雲雀子已經洗完了澡才怯生生的發出了像小媳婦一樣的聲音。

【宿主會不會覺得偉大的系統君我很沒用?】

其實如果你覺得你自己很沒用的話就先把“偉大的”這個字首去掉啊!雲雀子在心中暗暗吐槽,但即使如此他還是平靜安慰著有些玻璃心的系統君。

這沒什麼,只是一次失誤而已。

【對,只是一次小小的失誤而已,偉大的系統君我怎麼可能沒有用呢!】事實證明覺得系統君玻璃心什麼的只是雲雀子想太多了,僅僅是雲雀子這一句不算安慰的安慰就讓系統君完全脫離了自我厭棄的狀態,也不知是雲雀子的話太有效還是系統君的自我調節能力太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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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雀子第二天起得時間很早,不過那只是相對而言,他是在下午起來的,此時是3點多鐘太陽最辣的時間已經過去。

雲雀子今天是有安排的,六道骸替他約好了讓新羅再給他檢查一次,出於雲雀子還沒有好好熟悉熟悉池袋他決定自己去找岸谷新羅,順便還可以看看這座城市在白天的全貌。

他這次可是長記性了,沒有穿那折原臨也標誌性的外套,事實上雲雀子與那個傢伙長的一點都不像,昨天的事情那麼多大概只有那標誌性的外套以及少見的紅色眼眸加成的吧?沒辦法誰叫一年四季特別是稱得上炎熱的九月穿成那樣的在全日本都只能找到折原臨也一個傢伙。

真是無妄之災。

六道骸給雲雀子留下的地址很詳細,他很容易的就找到了岸谷新羅所在的公寓,還算禮貌地按了門鈴,來開門的是帶著頭盔的賽爾提。

新羅正在忙著實驗。賽爾提在手機上敲了幾行字,然後將螢幕對上了雲雀子。

不管怎麼樣還是先請進吧。她好像突然想到了什麼手忙腳亂的輸入了這段話以後就將雲雀子迎進了屋子。

賽爾提就像是女主人一樣還端上了茶。

“謝謝。”雲雀子捧起了茶杯有禮貌的道謝。

賽爾提坐在那裡,兩人之間沒有什麼對話氣氛很尷尬的樣子,他想了想又將螢幕放在了雲雀子面前:那個,你真的是吸血鬼嗎?

雲雀子愣了一下然後毫不避諱的說道:“是這樣沒錯。”

第一次見到活的吸血鬼。

雲雀子看見賽爾提這麼直接的話不禁莞爾:“這樣說起來的話,愛爾蘭的無頭妖精應該比我更難見到吧?”六道骸早就告訴了她賽爾提的身份。

唉?!是這樣嗎?賽爾提急急忙忙地在手機上打出這樣幾行字,看上去很慌張。

挺可愛的妖精,雲雀子看她的行為下了個這樣的評價。

“抱歉抱歉,我來晚了賽爾提。”岸谷新羅似乎還沒有意識到雲雀子來了,他從實驗室走出來看上去很有精神。

“你是?!”他看著雲雀子,眼中折射出了詭異的神采。

“雖然這樣提很冒昧”他看著雲雀子眼中滿是懇求

“你能讓我好好研究一下嗎?”

雲雀子覺得自己從脊椎尾端竄上了一股寒氣,這種被視、奸的感覺是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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