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咒?”雲雀子看見櫻手上出現的紅色花紋是真的驚訝了, 是因為lancer組的令咒沒有用完所以再次選出了新的master嗎?

但是為什麼聖盃會選擇對它沒有太多渴望的櫻呢?

難道是願望?

雲雀子好像突然想到了什麼, 低下頭對著櫻說道:“你想參加這次戰爭嗎,櫻?”

“戰爭?”櫻還是一副搞不清情況的樣子,“聖盃戰爭嗎?”

“是遠板叔叔還有雁夜叔叔……參加的戰爭?”

“是的。”雲雀子點了點頭。

櫻看向間桐雁夜一副沒有主心骨的樣子, 她還不太能理解參加這次戰爭的含義。

“不要聽他的,櫻!”間桐雁夜的情緒顯得非常激動, “千萬不要參加聖盃戰爭!”

“不要打斷朕的話,草食動物!”對於對方插入自己話的行為雲雀子相當的不客氣, 他雖然對待小女孩還算是溫和但這絕對不代表他對間桐雁夜還會抱有同樣寬容的態度。

特別是這個男人是一隻草食動物的情況下。

“你剛才許了什麼願望?”雲雀子對著櫻放緩了語調, “是和大家一起散步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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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見櫻輕輕的點了點頭,心下瞭然。

“那個傢伙到底在想什麼?”雲雀子眉頭皺成一團,他說的那個傢伙指的是聖盃, 他實在想不到為什麼對方會選擇這樣一個小女孩作為master, 哪怕是完全沒有休息過魔術的外道都會是一個更好的人選,而且他實在不認為櫻的願望可以有很大的執念, 大到足以招致聖盃關注的境界。

難道是願望的內容讓聖盃心動了?

這個思想只在雲雀子腦海中停留了一瞬間, 就再也沒能留下什麼波瀾,現在這實在不是什麼重要的事情了,現在更重要的是櫻要參加聖盃戰爭這個事實。

參加戰爭這已經由不得他們的意願了,現在最重要的是要不要將櫻送到她那個名義上的父親那裡。

如果櫻想要實現她所謂的願望的話,那就絕對不能與遠板時臣為敵。

而且櫻的身體也必須要那個男人來治療才可以, 畢竟比起將這個孩子交給其他的魔術師,還是她的父親更加可靠一點,更何況雲雀子之前還從剝下了間桐家的魔術刻印, 可以將那個東西植入櫻的身體內又不會對那魔術刻印動什麼歪心思的人選似乎就只有遠板時臣了。

“你想參加聖盃戰爭嗎?”雲雀子定定的看著櫻,“如果參加的話你可能會與那個叫做遠板時臣的男人為敵。”至於間桐雁夜的話,他既然都可以為了櫻付出生命了,區區一個聖盃戰爭完全不是問題。

雲雀子從櫻的舉動中看出了櫻的意願,他用手將櫻抱了起來。

“你要去幹什麼!”間桐雁夜就像一隻被踩了尾巴的貓,警惕地盯著雲雀子,他捂著帶有令咒的那隻手,似乎雲雀子已有一動就要召喚出berserker一樣。

“與其擔心她不如擔心擔心你那殘破的身體吧,草食動物。”雲雀子看見他的動作露出一副嘲弄的表情,“你以為憑你現在的狀態還能對朕做出什麼威脅嗎?”

“不要搞錯了草食動物,你現在還能站在這裡的原因無非就是因為櫻罷了。”

他說完也沒有看間桐雁夜那難看到死的表情就直接離開了。

他的目的地是遠板大宅。

櫻的性格和m很像,這樣子將櫻抱在懷裡讓雲雀子又有了一些當爸爸的感覺。

他的記憶裡很好,即使過了這麼多年那些和m在一起的記憶來歷歷在目,那中央了一個女兒的感覺莫約額是每一個上了年紀的男人都能感受到的。

無論他的外表是如此的年輕他的內裡都已經滄桑;無論他穿越了多少個世界,那裡依舊是他的家鄉。

他的女兒,還有最初最初的那些人們都在那個世界。

那是獨屬於他的獨一無二的世界。

雲雀子抱著櫻的胳膊又緊了一些,他的外套披在櫻的身上,帶著獨屬於雲雀子的彷彿薄荷一般清涼的氣息加上那溫暖的體溫讓櫻即使在這樣寒冷的夜晚都感到了一股從心底透出來的淡淡的溫暖。

這大概是屬於所有父親的溫暖的懷抱吧?

“冷嗎,櫻?”恍惚間櫻聽見了冷冷清清的男音,她微微晃了晃腦袋然後抬頭看了雲雀子一眼才慢悠悠的說道:“不……冷。”

“是嗎。”雲雀子聽見櫻的話反而把她更加往懷裡抱了抱。

“快要到了。”雲雀子對著櫻說道,以他的視力已經可以看見了那佇立在不遠處的遠板大宅。

他抱著櫻穩穩地在遠板大宅門口停了下來,然後細心地將外套更裹緊了些將櫻放了下來,遠板大宅有魔法陣防禦,雲雀子不保證他能帶著櫻突破。

“站在這裡,不要擔心。”他用有些生冷的語調安慰了櫻然後在看見對方點頭後反向施展了“王之領域”將櫻整個人塞進了異次元空間內。

似乎是沒有了什麼可以顧忌的,雲雀子動動手觸到了肉眼不可見的屏障。

“!”他狠狠地一皺眉頭,那屏障幾乎就在他觸碰到的一瞬間產生了詭異的扭曲。

聖盃告訴了他所有他應該知道的關於魔術的知識,出現這種情況只有兩個可能,一是魔法陣的中心從內部被破壞了,還有一個就是與這個魔法陣有著密切聯系的主人出了很大的問題,現在不用看雲雀子就知道是哪一個可能了。

該死的!他想到了那個已經完全壞掉的外道神父還有那有著奇特樂趣的金閃閃,若是那兩個人幹翻遠板時臣也不是什麼不可能的事情吧?

雖然那個男人對他來說並沒有什麼,但是難得答應了櫻讓她再次稱呼父親,作為王怎麼能違反自己定下的誓言呢?

他的身體化作了靈子,驀地不見了蹤影。

現在唯一能期待的,就是那個男人還沒有死透罷了。

“?”原本正在看著遠坂時臣愚蠢死相的吉爾加美什防護感覺到了什麼,忽然看向一個方向,他打量了那個方向幾下,然後幾隻利劍從他的背後悄無聲息地出現。

“藏頭露尾的雜種!”他好像輕描淡寫地說了幾個字然後那武器就向著他看著的那個方向射了過去。

靈子化的雲雀子微微睜大了眼睛,就是現在!

他看準在金閃閃身後的遠坂時臣即使開啟了一個新的空間,遠坂時臣的身體就在那一瞬間消失了,不留下一點痕跡。

“!”雲雀子的瞳孔一陣緊縮,但是卻沒有發出任何聲音,也不知吉爾加美什剛才射出的武器是什麼等級的,竟然捕捉到了雲雀子那釋放寶具時一瞬間的實體化,現在那劍支死死地釘在他的肩膀裡,穿透了白骨。

快要疼死了!這種冷不丁被放了的暗箭實在是讓雲雀子一點防備都沒有,突如其來的刺痛感直入腦髓,而且還要控制著自己的領域讓時臣爸爸不要死的那麼透,真是相當考驗人。

但即使這樣雲雀子也不能直接顯現出身形,報了金閃閃這一劍之仇,他相當果斷的離開了遠板大宅,直向著自己的那幢別墅過去。

“怎麼了?”言峰綺禮並沒有吉爾加美什那遠超於人類的感應能力,所以他並沒有發現雲雀子只能看見吉爾加美什做出那莫名其妙的動作。

不,並不是莫名其妙,至少言峰綺禮可明明白白的看見了吉爾加美什投出的武器少了一支,那劍支一定是沒入了偷窺者的身體中吧。

“有趣的雜種。”他也沒有正面回答言峰綺禮的問話,反而睜著那宛若蛇一般的紅色眸子盯著虛空中的某處。

他到想知道,那個膽敢偷窺王之威儀的雜種到底是誰。

“準備魔法陣。”雲雀子還沒有來得及現出身形就對著六道骸說道,而他自己則在六道骸準備的那個空擋先向著地下室趕過去,坂時臣的情況已經不能再拖延了,若是再拖延的話,他許諾櫻的那個約定也許就真的會食言了。

身為王絕對不能違背自己的承諾!

他急匆匆的開啟“王之領域”,將櫻給放了出來:“去客廳玩吧,櫻。”即使是在這麼危機的時刻,雲雀子還記得稍微放柔了聲音。

櫻是一個乖巧而敏感的孩子,她感覺到了雲雀子現在有些急切的心情,也不去問什麼,就直接邁著小步子向著客廳跑過去,相當的自覺。

會哭的孩子有糖吃,當乖巧的孩子卻更加招人疼。

“準備好了。”六道骸不愧是惡魔,擁有相當強大的行動力,幾乎沒有讓雲雀子怎麼等待就準備好了要用的所有器材。

“你出去吧。”雲雀子也沒有什麼時間理他就很直接的將六道骸趕了出去,他到底是惡魔,擁有的那些力量都帶著類似於毀滅氣息的東西,完全不能在這時候派上什麼用場,而雲雀子雖然是反英雄,而且還背負著“此時之惡”的名頭,但卻是一個名符其實享受著人們精神膜拜的英雄,那種近乎於聖潔的力量,他自然擁有。

英靈的力量源自於人們內心的虔誠信仰。

“王之領域”內的時間流速是有雲雀子控制的,所以當遠坂時臣被從空間內放出來的時候,竟然還沒有死透,雲雀子看著那法陣中心的身體,竟然直接拔出了金閃閃原本射進他肩膀內的那柄劍,紅色的血液滴在法陣上,化作了金色的顆粒不見了蹤影。

“你應該感恩戴德,草食動物”

“這可是難得一見的,王的恩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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