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可以住手嗎?索拉小姐。”正在切除肯尼斯手臂的索拉止住了動作, 這不是因為她聽見了那如同大提琴一樣的語調, 而是因為她如同被施展了定身術一般完全無法動彈。

但卻不僅僅是定身術而已,索拉能清晰的感覺到自己如同木偶一般被絲線牢牢的控制了動作,那些絲線很鋒利, 她僅僅是一個呼吸就在手臂上留下了血痕。

“貴安,肯尼斯.阿其波盧德。”那聲音的主人悄無聲息地出現在了肯尼斯的身後, 然後他就發現自己已經有些撕裂的手臂被索拉放了下來。

不,不是索拉放下來的, 光看看索拉臉上的冷汗和她纖細手腕上血痕就知道那並非她的本意了。

“哦呀哦呀, 真是恐怖的傷痕。”肯尼斯感到自己的手被舉了起來,然後附上了某種異常令他舒適的一樣,那就像是至於魔法一樣。

不對, 不僅僅是治癒魔法!

肯尼斯睜大了眼睛, 他明顯的感覺到自己手臂上的那幾條魔術迴路竟然復原了!

“這、這是!”肯尼斯原本那驚恐的心情似乎都被這巨大的驚喜沖淡了,竟然在他這幾乎萬念俱灰的時刻, 他得知了自己的魔法迴路可以恢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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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多麼讓人難以置信的驚喜啊!

連索拉之前的行為都無法讓他集中精力了, 即使他再愛他的未婚妻但是對於一個魔術師,特別還是一個出生名門的魔術師來說什麼都沒有他的魔術迴路重要。

“您可以恢復我的魔術迴路嗎?”如此高傲的肯尼斯竟然都用了敬語,他是多麼的渴望對方的幫助。

“可以是可以。”那個男人的聲音很動聽,幾乎每一句話都可以牽動人的心絃。

“但是我需要你能幫做做一件事情。”那個好聽的男聲接著說道。

“可以!什麼事情都可以!”肯尼斯很急切地回答道。

“請放心,對你來說並不是什麼重要的事情。”

“而且我相信這件事情你一定很高興去做。”

“我所需要的只是你多的聖盃戰爭的勝利罷了。”

“讓聖盃降臨, 這是我唯一的目的。”透過月光,那雙異色的瞳孔顯得格外的詭異。

“rider?”雲雀子是在大街上遇見征服王的,當他看見穿著t恤顯得格外肌肉鼓漲的rider是還錯愕了一下。

但是在聽見他的邀請後雲雀子反而是冷靜了下來。

“你是說用‘王的宴會’來判斷朕是否有拿到聖盃的‘資格’?”雲雀子聽見那家夥的話倒是覺得一點兒不意外, 他可是到現在都幾個對方在第一天晚上戰都是那招搖的出現方式以及之後對saber、lancer所說的話,說這人神經大條也不全是,大概他身上有一股就是雲雀子也無法忽視的豪氣吧!

這樣的男人提出了這樣的邀請還真是讓雲雀子覺得無法拒絕。

“對了,你是和那個金皮卡約好的嗎?”rider在邀請到雲雀子後還特地問了一聲,“那個金皮卡可就是在對面的那條街啊!說起來你們離得還真是近。”

雲雀子沒有回答rider的話,吉爾加美什的行動就是rider不說他都知道,這兩個人都很喜歡在街道上晃悠,在那天的戰鬥後他們還在街上遇見了很多次,但都沒有什麼衝突,甚至雲雀子還應了金閃閃的邀請去賭博了一次,他這到底見識到所謂“黃金律”的威力了。

在那天的戰鬥後他們之間就位置了一種很微妙的平衡,似乎他們已經不約而同的將他們的戰鬥壓倒了最後,似乎只有以他們兩人的戰鬥為結局才能讓這次的聖盃戰爭完美的結束。他們都承認了對方最為對手的資格。

在雙方不約而同的約定後他們之間的關係就像是緩和了一樣,那個肆意妄為的英雄王在某種意義上還保持著孩童一般的心性,在這個現代世界中找到了不少有趣的東西。

雲雀子甚至還看見了對方在和小狗玩耍的場景,這實在是刷高了一向對小動物十分喜愛的雲雀子的好感度,他們一起行動的平率變得高了起來。

“我回去參加你所說的宴會的。”雲雀子沒有回答rider的問題,只是淡淡的表達了自己的意思,事實上他確實很期待今天晚上的宴會。

他也想知道來自不同時代的王者到底擁有怎樣的理念,很多時候一個人的理念可以判斷出這個人是否是一個真正的強者。

時間過得很快,晚上一下子就來臨了。

雲雀子到的時間正正好,他到達那個所謂的城堡時,就看見金閃閃拿著那個喝酒的器物一臉厭惡,然後他就看見了對方從他那個王之財寶中召喚出了一個金閃閃的酒壺。

“哦!”征服王看著那個酒杯一臉的好奇,然後他眼見著那個酒壺被一雙修長宛若藝術品的手拿過去了,雲雀子正好出現在金閃閃的旁邊。

雲雀子將那酒用旁邊金光閃閃的杯子斟了一杯,問了問散發出的味道,然後再喝了一口。

“確實是好酒!”就連雲雀子這種一向不喝酒的人都讚歎了一句。

他也是王自然知道王者之間的宴會必定是杯酒論英雄的,即使他並不很喜喝酒,這時候也是需要配合一下氣氛的,更何況吉爾加美什拿出的酒確實是天地間少有的。

“這下誰擁有‘資格‘不就很清楚了嗎?”金閃閃這樣說了一句,雲雀子到看出了他臉上的某種介乎高傲與漫不經心的表情。

顯然吉爾加美什對於這次宴會所保有的態度並不認真。

“有趣的話。”雲雀子在征服王開口前就先嗤笑了一聲,他晃盪了杯子然後再接著說,“金皮卡,真是好稱呼。”

“雜碎。”吉爾加美什也沒有在意雲雀子的稱呼,作為“英雄王”他其實在某種意義上意外的寬容,“難道這還不夠嗎?”

“當然不能判斷了,”征服王大咧咧的介面說道,“聖盃可不是酒杯,要是先不談談你對聖盃抱有多大的志向,我們的談話就沒有辦法較量下去。”

雲雀子喝著酒杯,聽著吉爾加美什對於世界上一切寶物歸屬的那番話,挑了挑眉頭。

“聖盃那種東西可不是朕的追求。”在吉爾加美什說完之後,雲雀子到時插入了他們的對話。

“會被外物所限定,追求那種虛無縹緲東西來實現願望的人怎麼能好意思成為王?”雲雀子面無表情的話讓saber有些憤怒,但無論是征服王還是吉爾加美什都是一臉興味的樣子。

“那麼你的理由又是什麼呢?”征服王興致勃勃的接著問道。

“只是為了挑戰強者罷了,”雲雀子表情都沒有變化,“英靈座上的生活實在是太過於安逸了,朕需要不斷的咬殺小動物,這樣才能讓枯燥的生活變得有趣一點。”

“可以稱得上是英靈的人物,多少也可以讓朕有些興味吧!”

“你是把我當做雜耍的猴子了嗎?!”亞瑟王是最不能就受如此的說辭的,對她來說聖盃本身是唯一挽救他國家興亡的希望,這是她賭上畢生信念也要奪得的東西。

“為什麼如此憤怒,小姑娘。”雲雀子挑了挑眉頭接著說道,“即使朕無意於同你這樣的小姑娘戰鬥,但是出於對大不列顛歷史的尊重,朕還是不至於那樣想的。”

雲雀子稱呼saber小姑娘倒並沒有什麼別的意思,對方在她心裡也確實只是一個小姑娘罷了,那個女孩實在是無法讓他認為是王。

“這不是王應該有的思考!”saber義正言辭的話不僅吸引了雲雀子的注意力,還成功的讓征服王以及金閃閃對她產生了興趣。

“你的願望是什麼,騎士王?”征服王說出了saber的名號以表示對她的尊重。

“我想拯救我的故鄉。”saber以一種鄭重其事甚至虔誠到神聖的語調這樣說出。

“實現萬物的許願機,改變大不列顛被毀滅的命運。”

雲雀子喝了一口酒然後才慢悠悠的說道:“果然是小姑娘。”他不同於征服王嚴肅的質問以及正忍不住發笑的吉爾加美什,顯得異常的平靜,或許那平靜之中還蘊含著一絲嘆息。

“你還活在讀童話書的年紀啊,小姑娘。”雲雀子平靜的話在征服王的憤怒以吉爾加美什的嘲弄之中顯得格外平靜。

“我真是憐憫你啊,小姑娘。”

“被迫被推上王的位置,簡直是對你而言最大的悲哀了,小姑娘。”

“作為大不列顛的王,我真憐憫你,小姑娘。”

“我的子民竟然是生活在如此令人痛苦的框格之中,至死還不曾自由,即使跨越了如此長的歲月,我依舊被我的子民而感到悲哀。”雲雀子看著saber,那眼中含著不符合他“最惡之王”形象的,宛如聖者一般莫大的悲憫。

這是屬於王的悲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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