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關到小黑屋裡之後, 琴酒的三觀就有一些的破裂。

現在跟齊木來了一次跨世界之旅, 三觀更是碎成了渣渣,用強力膠水去粘都不一定粘的起來。

琴酒第一次,對這個世界產生了迷茫的認知感。

當初, 就是他被抓起來,拷問組織的時候都覺得還能堅持的下去, 能夠撐得住。

但是現在……

明明剛剛還在島國,這一下子就來到了英國。比飛機的速度還快!而且聽上去……好像不是同一個時間段上的世界……

琴酒覺得他真的可以回爐重造了, 來好好的重新的認識一下這個世界。

當然, 這個可以先放到一旁,他現在只感覺胃裡非常的不舒服。

一個沒忍住,就跑到一旁乾嘔了起來。

飆車開飛機, 從來沒有暈車暈機的琴酒。居然開始了, 暈人機。

腦海裡還是回放著穿越時候所看到的暈眩的場景。

齊木看了一眼乾嘔的琴酒並沒有搭理,而是對著四月一日說道:“你說我們這樣過去, 會不會很引人矚目?”

“不會吧, ”四月一日看了看自己,又看了看穿著古怪的齊木,“你說不定會容易引起別人的注意力。”

粉紅色的頭髮,兩隻圓球一樣的觸角,鼻樑上還架著一個綠色的眼睛。

穿著古里古怪的, 一看就知道不是這個世紀的人。

他好歹在穿著方面非常的具有年代感,而齊木呢?

典型的超現代的衣服。

至於琴酒,一身黑, 也看不出來有哪裡的奇怪的,就當做是保鏢好了。

齊木也認為四月一日說的非常的有道理,三個大男人領著一個孩子確實很容易引起別人的注意。

當然,齊木並不認為是他穿著比較奇怪造成的。

在他看來,庫洛洛的那個世界裡面的人,穿著比他還要的奇怪,也沒有見到天天的被人給圍觀。

就是庫洛洛穿上那身毛皮大衣整天的在眼前晃悠,也沒看到有多少人的目光被吸引過去。

他這樣的穿著,已經算是非常普通的。

齊木想了一想,搖身一變,直接變了一個模樣,著實把四月一日給嚇了一大跳。

“你……齊木??”

四月一日略微有些驚悚的看著眼前的這個……少女,嘴巴吃驚的都合不攏了。

剛剛還是一個比較帥氣的男孩子的形象,一轉眼,不僅僅是變了樣子變了衣服,就連性別都變了!

“對,”齊木看了一眼覺得沒有任何的問題,純粹是四月一日在這裡大驚小怪,“我覺得這個樣子我們看起來會非常的配。”

“……是挺配的,就是……”四月一日隱晦的掃了一眼齊木的下半身,臉上的表情難以言喻,“你還能變成女孩子的模樣?”

齊木一臉的平靜,語氣裡帶著小小的自豪感:“怎麼樣?是不是感覺到非常的厲害?我現在已經徹底的改變了性別,你可以叫我齊木楠子。”

“這可真是……太讓人不可思議了。”四月一日不露痕跡的拉著西雅爾後退了一步,生怕齊木一言不合就將西雅爾也給變成了女孩子。

看著那邊琴酒也逐漸的恢復正常的樣子,四月一日已經不想繼續的在齊木性別的問題上進行糾結了。就是侑子!也不可能做到時男時女的程度,偏偏齊木就能夠做到!

等回去之後,可以講這件事講給大家聽一下。

眾樂樂,才是真正的快樂!

緩解了許多的琴酒走了過來,臉上重新的掛上了冷峻的表情:“齊木呢?”

不是說要走嗎?怎麼少了一個人?

不對,本來他們就是四個人的,什麼時候又跟著過來了一個少女?他怎麼一點兒都沒有察覺到?

被關在小黑屋裡這麼長的時間,難道警惕性已經開始退化了?

不行,等回去了,一定要好好的進行訓練!多出來了一個人,他怎麼能夠沒有察覺呢!

“你好,”齊木對著琴酒微微的點頭,“我是男生的時候叫做齊木楠雄,是女生的時候叫做齊木楠子。現在,你可以叫我楠子。好了人都到齊了,出發。”

“……”

好不容易將三觀貼補成功的琴酒,還不怎麼結實的三觀又迅速的被齊木打擊的碎了一地。

之前稍微的還有整片整片的存在,現在是完完全全的碎成了渣渣。

粉末狀一樣,在琴酒的心裡隨處的飄蕩著。

原本以後,他們的組織在研究長生不老已經夠瘋狂的了。

卻沒想到,真正瘋狂的在這裡!!

一瞬間變成了女生,這是誰能夠做得到?!

反正,他是做不到。就算穿上一身的女裝,撩開裙子也是□□有大鳥的女生。而齊木……聲音都變得婉轉了許多,聽在人的心裡好像在撓癢癢一樣。

齊木還站在這裡等著琴酒跟他打招呼呢,結果琴酒兩眼看著遠方,一句話都不說,彷彿在思考著某種事情。

齊木歪頭望向了四月一日:“琴酒他這是怎麼了?”

“……大概,在思考人生吧。”

思考這個人生怎麼就這麼的操·蛋,被人抓回來虐了一頓。放出來之後組織沒了,又被抓過來當勞工。硬逼著看遍了世界上所有不可能發生驚悚的事情,如果這個時候還不思考一下人生,那神經可就太粗了。

況且,琴酒這個人雖說是無惡不作,可是……那也是普通人啊!

只不過是生活在黑暗世界裡面的普通人罷了,讓人心疼。

四月一日領著西雅爾,和路線嚮導齊木走在前面。後面跟著一個神不守舍的琴酒,目光時不時的朝著齊木的背後看過去。

齊木是什麼人?

那可是能夠瞬間轉移,心靈感應。各種不可能出現在這個世界上的能力,他都會。只有他不知道的,沒有他學不會的。

齊木那就是不可能存在的人物。

這樣的人物,能不知道琴酒在他的背後偷偷的瞧他呢?

一開始不跟琴酒計較,齊木是想著一會兒目光挪開了。

可沒想到的是,琴酒的目光就沒有挪開過。

導向指標齊木往後退了了一步,跟琴酒進行著平行的狀態:“怎麼一直看著我?”

琴酒被嚇了一跳,不過在道上混了那麼久。琴酒的應變能力也是不容小視了。

裝作四處看風景的樣子,將目光收了回來,平靜的回應著:“嗯。”

第一次見到一個男人一瞬間變成了妹子,他還不能夠看一下?

原本感覺那個小子從小矮子變成高個子的時候,琴酒就覺得聽驚奇的。現在看一看齊木的這個,是一點兒都不覺得柯南的那個很驚奇了。

這個才是史無前例的好嗎?

琴酒動了動嘴巴,還是沒敢把心裡的話說出來。

之前被齊木好好的教訓了一頓之後,琴酒就在齊木的面前抬不起頭來,生怕說錯話再被齊木給弄一頓。

他還不容易緩過來了,可不想在經歷一次之前的事情。

在來到熟悉的地方之後,西雅爾的性格也變得活潑了許多。前來接機的葬儀屋看著蹦跳的拉著四月一日手的西雅爾,被劉海遮住的眼睛平靜如常。

見人都走進之後,扯著嘴角用著顫音讓人聽了耳朵發酥的聲音說道:“歡迎~小生在這裡可是等了很久了呢~”

西雅爾見到陌生人,小心翼翼的藏在四月一日的身後。一雙湛藍色如同凡多姆海恩伯爵的眼睛,水汪汪的盯著葬儀屋看著。

“四月一日叔叔,這個穿著奇怪的人是誰啊?”

齊木穿的奇怪,但是齊木有一種功能,並不會讓人察覺出來。

葬儀屋可就不一樣了,穿著聲音打扮,生怕別人不知道他是幹·死人生意的買賣。黑色的長長的指甲從袖子裡露了出來,微微的低著頭看著小小的軟綿綿的西雅爾蠱惑般的說道:“小生叫葬儀屋哦~你也可以叫小生葬儀屋叔叔~”

一想到跟凡多姆海恩伯爵小時候的臉一模一樣的西雅爾叫他叔叔,葬儀屋的心情就非常的愉悅,嘴角微微的勾起,期待著軟綿綿的小聲音叫他。

西雅爾抽了抽鼻子,覺得他不應該跟陌生人說話。手裡拽著四月一日的一角仰著頭:“四月一日叔叔,我們快去找夏爾吧~”

這種古怪的人,他是乖孩子,他才不要搭理呢。

——————

關東大賽如期舉行,之前被網球報刊上報道生病了,沒有辦法參加決賽的立海大部長幸村精市。在這一天,在眾人震驚的目光之下,身穿立海大隊服,肩膀上披著外套。雙手環抱於胸,一臉淡漠的出現在舉辦關東大賽的場地裡。

樣貌柔和,身上的氣勢卻讓人驚歎。

站在那裡不說話,就能夠讓人感受到強大的存在感。每個人的目光,都會不由自主的被吸引過去。

在幸村生病的這段時間裡,並沒有出席太多的活動。也讓很多來看比賽的人並不熟悉這個面容,只是看到真田弦一郎和柳蓮二分別的站在幸村的身後,讓人心裡不免有些詫異。

目光止不住的往幸村的身上飄,心裡癢癢的,想知道這個美人究竟是什麼人。居然能夠讓,立海大的三巨頭之二,站在他的身後!

立海大的隊員們,也都乖巧的跟在後面!

真的是太神奇了!

“嗯?~”

前來觀看比賽的冰帝眾人,看著立海大的這個陣容有些的不可思議。

跡部單手放在褲子的兜裡,微微的挑眉看著突然出現的幸村:“幸村不是生病了?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即便是疑問句,語氣裡面也充滿了華麗語調,讓人忍不住的想要臣服在他的西裝褲腳下。

照理說,自從跡部從初一的時候接受了冰帝部長的位置,成為了站在200多位男人之上的男人。跟立海大那也是相愛相殺的。

前兩年的關東大賽的冠軍一直都被立海大收入囊中,而冰帝只能是屈居第二。

到了全國大賽之中,冰帝的名次那就是……前三名看不見的狀態了。

而立海大照樣穩坐全國大賽的冠軍。

說不嫉妒那是不正常的,跡部非常的嫉妒,同時也訓練隊員們好好的努力!爭取在全國大賽中取得好名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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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立海大那邊的情況,跡部也是非常的瞭解的。

毫不誇張的說,只要立海大那邊有任何的風吹草動,絕對瞞不過跡部的耳朵。當然了,網球上的策略跡部是肯定探聽不到的,但是其他的……

當時幸村暈倒送進醫院的時候,鬧得動靜並不小。跡部就是不想關注也沒有辦法,更何況跡部是每時每刻都盯著立海大那邊呢?

在幸村查出來那個病症的時候,跡部也曾經對幸村提到過,要不要出國去治療?被幸村婉拒了,原因是,出了國之後會讓網球部的隊員感覺到恐慌。

幸村這個人就是網球部的一顆定海神針,真要是出了什麼事情,大慌亂說不上,小慌亂肯定是有的。

就算有柳蓮二和真田弦一郎這兩個巨頭坐鎮,那也是免不了的。

因為有的時候,幸村是下決定的關鍵人選。

要不說,立海大這麼多的刺頭,唯獨被幸村給拿下了?就像是鐵面的真田,網球部不服他的也不是沒有的。

比如說,吊兒郎當的仁王雅治。他就非常不滿意真田的管教,也幸虧這兩年都有幸村在中間站著,沒有真正的鬧起來。

所以,幸村不能走,只能是留下來。在自己的能力範圍之內,儘量的穩定人心。

被幸村婉拒的跡部也是有一點兒的遺憾,不過也沒有多說什麼。畢竟這是幸村自己的決定,他作為一個能夠聊得上來的朋友,也沒有資格去插手。

如果,他也像幸村那樣得了病的話。估計也會像幸村一樣,不會離開的。

只是讓跡部想不到的是,這個時候幸村居然出院了?

這代表著幸村的病已經痊癒了?還只是強撐著身子,前來坐鎮的?

只不過遺憾的是,這次並不是冰帝作為立海大的對手,而是今年冒出來的一匹黑馬青春學園。

想到這個,跡部的臉色就忍不住的黑了幾分。

今年簡直是冰帝的災難史!

東京地區前四強的時候,被不動峰這個突然冒出來的黑馬給唰了下來!

好不容易作為東京地區的第五名進入關東大賽,卻又碰上青學這匹黑馬,又給唰了下來。

只是這麼的想一想,跡部的基本就非常的心塞和心酸。

更想看看,青學和立海大之間的對決,究竟誰會勝出。

若是在之前,幸村還在醫院的時候。跡部說不定會在青學的身上壓一下,但是現在。已經毫無疑問了,幸村就是立海大的王者,引領著立海大走向成功巔峰的人物。

或許青學裡面有越前龍馬這個新人支柱,但青學其他的人的水平高低不等,參差不齊。

而立海大那邊,一列橫過去看,都是有著職業選手的水平。總體實力來說倒是比青學要好的多,更不用手,現在幸村還過來坐鎮。

不過幸村上不上場比賽,無疑是給己方吃了一個定心丸。而讓對方那邊,開始慌亂了起來。

分析完的跡部,抬起頭看了一眼青學的那邊。果然,那邊得知那個從來沒有見過的幸村精市出現,已經有一些慌張了起來。

而且,青學的那支隊伍似乎還少了一個人??

跡部的眉頭微微的蹙了起來,心裡有點兒對青學不太看好的感覺。

在這種重要的比賽場合裡,不說提前多久過來餘熱。那也要及時的趕過來吧?

這都快開場了,結果還沒有到齊?

如果沒有記錯的話,沒有來的那個人似乎是青學的副部長大石秀一郎?

而且,還是一開始比賽,就要上場的雙大二之一的選手?

“跡部~”忍足醇厚的聲音在跡部的耳邊響了起來,低沉而又富有磁性,猶如甘醇的葡萄美酒一樣,讓人的耳朵癢癢的,“看來,立海大那邊似乎很重視這一場比賽呢~”

跡部冷冷的掃了一眼忍足,嫌棄的往旁邊挪了幾步:“難道還要像你們那樣,輸掉之後沒多久,就開始生龍活虎的蹦q起來了?啊恩?~如果再多廢話,今天回去之後,你就給我圍著網球場去跑50圈!”

忍足的臉色一僵,想一想冰帝的網球場,感覺非常的恐怖。

能夠裝得下200多人的網球場,能是一個小的面積嗎?!

那是絕對的不可能的!

圍著網球場跑50圈就算不累死,那也得活生生的扒了一次皮!

忍足連忙雙手張開的討饒著,退到向日嶽人的身旁:“嘛嘛,我不過是開個玩笑而已。跡部你別生氣,我們還是好好的看比賽吧。”

跡部看了眼忍足慫慫的樣子,輕哼一聲,目光放在了網球場上。

心裡尋思著,趁著比賽還沒有開始,他要不到幸村的身邊去說說話問候一下?

他絕對不是八卦心太旺盛了!

他就是想上前跟幸村好好的說道說道!

想到什麼,跡部立馬就會做。

邁著大長腿好不耽誤的就是朝著幸村的方向走了過去,下巴微微的抬著,君臨天下的味道非常的濃厚。即便沒有穿著閃閃發亮的衣服,也讓人無法忽視這個人。

盛氣凌人,反倒被眼角下的那顆淚痣,將面部表情柔化了幾分。

瞧著忍足被跡部嫌棄的跑了過來,向日沒忍住的哈哈大笑起來。還沒來得及嘲笑忍足呢,就看到跡部朝著立海大的陣營跑了過去。

“哎喲,”向日一雙靈動的貓眼都不捨得眨眼睛,就怕錯過什麼好戲,“我去!侑士你快看!跡部朝著立海大那邊走過去了!!”

天大的新聞啊!

跡部居然沒有去青學的那邊鼓勵一番,反而到立海大的場子那邊去了!

“嗯?”忍足推了推鼻樑上架著的平光眼鏡,側頭看了過去,“哦喲~這是去跟立海大的部長交流心得去了?~不得不說,立海大的部長長得可真美。”

“……”

見忍足的性子暴露出來了,向日無語在見忍足的肩膀上打了一下:“侑士,你這句話敢不敢當著立海大部長的面說出來?”

忍足誘惑的一笑:“不敢。”

他可是知道,立海大部長幸村精市,可是一個比跡部景吾都難對付的人。

“嶽人,你想不想去看看跡部去那邊,要做什麼?”

“想……”向日的心裡跟貓爪子在撓一樣,癢癢的,好奇心異常的旺盛,“可是……”

“走走走,嶽人我們過去瞧一瞧,放心。跡部不會當著外人的面,來懲罰我們的。”頂多秋後算賬,當然這句話忍足沒說出來。

說出來的話,還怎麼誘拐著小貓跟他過去呢?

向日沒抵得住忍足的糖衣炮彈,就跟著忍足一起過去試探軍情。站在一旁的`戶亮嗤笑了一聲,小聲的說了一句笨蛋。

這個時候的幸村也沒有閒著,而是一直在跟書青亦進行著聯絡。

之前聯絡好的,邀請對方來看比賽。怕書青亦找不到過來的路,就打電話詢問著。這個時候書青亦已經從抵達東京了,只不過是在路上遇到了一點點兒的小麻煩。

齊木不在,再加上幸村說的那個地方實在是沒有去過。就拉著夏目跟著一起過去,期間還詢問了一下酷拉皮卡要不要跟著出去轉轉。

酷拉皮卡搖了搖頭拒絕掉:“不用了,我有些事情需要跟庫洛洛談一下,就不跟著你們一起出去了。”

書青亦看了一眼庫洛洛,好奇這兩個人有什麼事情好談的?

這兩個人在一個地方,不打起來就算好的了,能好聲好氣的面對面的坐下來一起談?

不過,書青亦還是非常尊重酷拉皮卡的想法。只是讓幼崽們多注意著點,別讓兩位叔叔打起來了。就放心的和夏目一起出門了。

那兩個人真要是打起來,估計一兩個幼崽們就能將人給分開,書青亦是一點兒都不擔心這兩個人會把他家裡的東西給砸光。

半路上,書青亦接到了幸村打過來的電話,問他什麼時候到,需不需要過來接他。被書青亦拒絕掉了,讓幸村好好的在比賽場地坐著,過不了幾分鐘他就到了。

等掛掉電話的之後,遠處有一個白頭發頭上別著幾個紅髮卡,穿著一個背帶褲的十幾歲的小孩子。雙手撐開,歪歪斜斜的朝著書青亦的這邊走了過來。

頭一直看著地上,卻又跟頭頂上面長了眼睛一樣。書青亦往哪邊躲,他的步子就往哪邊歪。

最後書青亦無奈了,也不躲了。就站在原地看看,這個小孩子想做什麼事情。

小孩不出意外的一頭撞進了書青亦的懷裡,慢吞吞的抬起來,臉上扯著怪異的笑容用著詭異的聲調開口說著:“抱歉抱歉,有沒有撞到你?”

書青亦眯了眯眼睛,看著小孩在嘴角用紅線縫的幾處花紋:“沒事兒,走路儘量要小心一些哦。要是碰到不像我這麼好說話的,你可就慘了呢。”

“嗨嗨~”小孩眼睛笑的眯成了一條線,“我以後會小心的~那麼~大叔~再見~”

“……”

書青亦的胸口頓時一悶,旁邊的夏目也沒忍住輕聲的笑了出來。

平生,這應該是第一次,書青亦被一個看起來十七八歲的孩子叫大叔。明明從表面上看上去,書青亦跟這孩子的年齡差不了太多。

結果,一開口就被人喊了大叔。讓書青亦心裡有點兒堵得慌,很生氣。

是不是看他長得可愛?想欺負他呢?!

原本好心情想把這個小孩給放走的書青亦,立馬改變了注意,閃電般的抓住小孩的手腕,拉近了幾分:“小孩兒~你剛剛是不是從我這邊拿走了不屬於你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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