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酷拉皮卡跟尼特羅會長商討之後, 決定給書青亦增加報酬, 然後讓書青亦他們儘量的過來跟他們匯合。

只要是增加報酬,書青亦一點兒的意見都沒有。將睡覺的一目連和花鳥卷叫醒,吃完飯收拾了一部分在野外需要準備的東西, 就領著一大夥人直接的出發。

按照俠客規劃出來的路線,在當地直接租了一輛汽車, 前往跟酷拉皮卡和尼特羅會長會面的地點。

這次的行動說不上安全,再加上一目連和花鳥卷又從來沒有實戰過。

一路上, 書青亦一直在叮囑著兩個小家夥, 看機行事。打不過就跑,打得過就打。跑的時候,順便把夏目也給捎上, 別自己個兒跑了。

為此, 夏目也表現得非常的無奈。

他覺得自己還沒有弱到被小孩子保護的地步,再說了書青亦塞給他了那麼多的符咒, 他還怕出什麼問題嗎?

這段時間他的學習也不是白學習的, 再加上,他也不是沒有經歷過打鬥的場面。

其實對於夏目來說,沒有什麼好害怕的。

但是書青亦就跟老媽子一樣的一遍又一遍的叮囑著,兩個幼崽即便是聽煩了,也只能是面帶微笑的聽著, 不敢有任何的反對意見。

倒是坐在一旁的西索,手裡“譁啦啦啦”的洗著撲克牌,沒有抹粉底的臉上凸顯著生無可戀。

正常著裝時候的西索, 說話也是正常的,並且充滿磁性和誘惑力:“你叮囑的話都已經說了五遍了,我認為這兩個小家夥已經記在心裡了。”

一目連和花鳥卷一聽,連忙的點頭認同著。

何止是已經牢牢的記在心裡了,他們都已經在心裡拿了把小刀子,刻在心上了,想忘都忘不了的那種!

忘了的話……

說不定要被爸爸給嫌棄的!

一目連和花鳥卷一致的看向了夏目,內心堅定,等跑的時候,一定要把夏目叔叔給帶著跑!

“五遍了嗎?”書青亦摸了摸鼻子,“我怎麼感覺我才說了一遍呢?”

“我跟你們說……”

“爸爸!”一目連猛撲倒書青亦的懷裡,抬起頭兩隻眼睛亮晶晶的看著書青亦,“爸爸,我和花花都已經記在心裡了呢,請爸爸放心吧,我們絕對不會忘記的!”

花鳥卷本身是不需要一個位置的,所以飄在書青亦的面前,從畫卷裡探出來半個身子摟住書青亦的脖子害羞的撒著嬌:“爸爸放心吧,我也牢牢的記在了心裡了!”

一目連的盾盾和她的鳥歸,如果還保護不了夏目叔叔的話,那就太丟人了!

被兩個小家夥一通的撒嬌賣萌,書青亦也沒了聲音。樂呵呵的挨個的在小家夥們的臉上親了親,心裡非常的滿足:“好好好,你們都是最棒的,爸爸不說了。”

世界上怎麼能有這麼可愛的小娃娃們呢?

而且都是他家的!

真是讓別人羨慕啊~

他家的娃娃,在以後,那肯定都是別人家的孩子!

坐在一旁的西索,聽到書青亦不繼續的往下說了,也是小小的松了口氣。

他的聽覺非常的敏銳,而他又跟書青亦和夏目一樣的坐在後排的位置。只要書青亦一開口說話,就能清清楚楚的聽著,非常的入耳朵。

就算,用伸縮自由的愛弄成小球塞進耳朵裡,也絲毫抵擋不住書青亦的聲音。

對他來說,真的是個天大的災難。

他就想好好的坐在這裡,根據剛剛跟嵌合蟻打一架時候吸取的經驗,認真的回想一下,等再次遇到嵌合蟻的時候用什麼樣的方式去打的更爽。

可……

算了,不說了。

他應該慶幸的,慶幸書青亦當初沒用這種嘮叨的連環陣來對著他嘀咕,不然真受不了!

“哎,我長得好看,我的孩子也遺傳了我優秀的基因,長得這麼的可愛。”

“……”

好不容易平復下去心情的西索,聽到書青亦的這句話,心裡有一種難以言喻的情緒。胳膊放在車窗上,單手撐著臉蛋,語氣非常的平靜:“我一直以為我自己就挺自戀的,沒想到青亦你跟我一樣的自戀。”

不僅僅是誇了自己,還把自己的孩子給誇了一遍,生怕別人不知道。

可不是比他還自戀?

對於西索的話,書青亦早就有選擇性的自動過濾。不想聽的,或者是沒用的詞彙,是一個都聽不進書青亦的心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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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木,ngl自治國的地圖怎麼樣了?”

“馬上就好。”

書青亦點了點頭,不放心的又不知道從哪裡掏出來一大堆的符紙,分發給這幾個人:“好好拿著,別弄丟了,說不定就能用上呢。”

當發給西索的時候,突然感覺是不是有點浪費。

西索太不惜命了,他的能力還挺厲害。就像跟庫洛洛決鬥的時候,庫洛洛心裡認定西索已經沒有生還的機率,結果西索靠著自己賭·博的性子,還是將心臟保護住,就這麼的活過來了。

所以,西索這傢伙本身就是一個死不了的小強。

西索困惑的歪著頭,看著書青亦遞過來的動作不懂了。其他人都有了,怎麼感覺到他這裡,青亦不太想給他了呢??

想了想,書青亦還是遞了過去:“拿好了。”

就算是打不死的蟑螂小強,說不定也會有失誤的地方。

藉著還沒到目的地的時間,書青亦將每個符咒應該怎麼用都給講解了一遍。告訴他們不要省,在遇到危險的時候有多少用多少,用完了他這邊還有。

全部都沒了,他還能夠批次再生產。

這種對於別的人來說很珍惜的東西,到了書青亦這邊已經可以批量生產了。畢竟,活了這麼多年,這點事情還不能夠解決的話,那就白活了。

沒過多久,在司機的駕駛之下,來到了跟酷拉皮卡碰面的地點。而酷拉皮卡早就在這邊等候了很長時間,第一眼就看到了從車上走下來的庫洛洛。

雙手緊緊的握成拳頭,就算帶著黑色的隱形,也能夠隱隱的看到眼眸的周圍散發著的紅光。太陽穴的青筋凸起,要不是心裡早有準備,恐怕這個時候酷拉皮卡早就撲上去跟庫洛洛打起來了。

現在的當務之急是查明嵌合蟻現在繁衍到什麼地步,等結束之後再找這個人渣來解決事情!

酷拉皮卡深呼吸了一口將,將心裡的暴虐的因子壓下去。目光陰冷的從庫洛洛的身上掃過去,落在了書青亦……身邊兩個小孩子的身上。

酷拉皮卡皺了下眉頭:“青亦,怎麼還領著兩個小孩過來了?”

“不要小看他們哦,有他們在,我們隊伍的完全度會達到百分之二百以上,”書青亦笑眯眯的回應著,“酷拉皮卡,不要小瞧任何一種生物。就算看起來非常的弱小,說不定就能夠將你一擊致命。”

酷拉皮卡心裡一沉,點了點頭:“我知道了,裡面請……西索?!”

“嗯哼~”西索穿著一身修身筆挺的西裝,扭著身子從車上走了下來,渾身上下的散發著騷·氣凌人的味道,“這麼久沒見~小酷拉有沒有想我呢~”

若是西索還是之前的小丑裝的裝扮,這樣的行為倒是不覺得有什麼。

但現在,西索完完全全正常的樣子,這麼一扭身子,真的讓人看的有一點兒的辣眼睛。

酷拉皮卡臉上的表情僵硬了幾分,將目光從西索的身上轉移開不予理會:“青亦,這位是?”

搭理西索這種人,只會越搭理越讓西索起勁兒。

唯一的辦法就是,直接把人給無視掉。

“這位是夏目貴志,是我店鋪的副店長。”

書青亦介紹著,領著人跟著酷拉皮卡走著:“這次,只有你和尼特羅會長過來嗎?”

“嗯,最近副會長那邊的動作有點讓人敏感。為了安全起見,我和尼特羅會長就先過來看看情況。然後在想一下,應該怎麼處理。”

書青亦摸了摸下巴,這個時候小杰、奇牒塗賾Ω靡蒼謖獗擼氐吶笥巖蒼凇;褂屑該盜Σ惶康囊蒼謖獗擼餉此愕幕埃夠拐嫻牟恍枰嗟娜聳幀

“嗯,那就先聊一聊吧。”書青亦也點頭認同了尼特羅的這個決定。

酷拉皮卡將人領進一個屋子:“抱歉,尼特羅會長說想跟你單獨聊一下。”

書青亦應了一聲,拉過來夏目說了幾句。就踏進了房間,跟尼特羅會長去會面。

至於跟夏目說的什麼,很簡單。

就是讓夏目看著他們,別讓酷拉皮卡跟庫洛洛打起來就好了。

有的時候,庫洛洛的這張嘴跟抹了蜂蜜一樣,討人喜歡。

有的時候,庫洛洛的這張嘴也跟上了刀子一樣的,讓人煩得很。

尤其是,酷拉皮卡和庫洛洛還是有深仇大恨的兩個人。真怕他們沒繃住,直接打起來了。

然而,場面卻比書青亦想象的要和平的多。庫洛洛懶散的靠在牆壁上,不知道從哪裡翻出來一本書津津有味的讀著。西索也不管自己穿的是什麼,直接席地而坐開始搭建著撲克牌。

夏目領著一目連和花鳥卷,小聲的說著話,時不時的注意著酷拉皮卡這邊的情況。

酷拉皮卡雙目赤紅,嘴唇緊緊的抿在一起,雙手握成拳頭。努力的壓制住心裡翻滾的情緒,但似乎並不怎麼管用。

酷拉皮卡一拳頭垂在牆壁上,讓平整的牆壁出現了一個拳頭大的圓坑:“庫洛洛·魯西魯!”

“嗯?”順著聲音看了過去,庫洛洛面色平靜,“有什麼事情嗎?”

彷彿被庫洛洛這種漫不經心的表情刺痛的雙眼,酷拉皮卡快步的走上前去,直接伸手抓住了庫洛洛領帶拉近了幾分,咬牙切齒的說道:“庫洛洛·魯西魯,你不為你曾經做下的罪孽的事情,感覺到有一絲絲的懺悔嗎?!”

“嗯?”

庫洛洛似乎被這個質疑穩住了,認為這是一個非常難回答的問題。

認真的思考了一下,面對微笑的看著酷拉皮卡:“不好意思,我做過的事情太多了,你要問的,是哪一件呢?”

酷拉皮卡後牙根咬的“吱吱”作響,滿腔的憤怒無處發洩。尤其是在看到庫洛洛這種風輕雲淡,並不放在身上的模樣,更是讓他的憤怒無法宣洩。

這個人怎麼敢?!

這個人怎麼可以?!

難道在他們的心中,別人的性命就不是人命嗎!!!

“窟盧塔族!”酷拉皮卡緊緊的攥著庫洛洛的領帶,將庫洛洛的臉又拉近了幾分,“你們難道!沒血沒淚嗎?!對於想要的東西進行屠殺,不管他們是否有家人是否有感情!就這麼隨心隨欲的進行屠殺,你們的心裡難道就不感覺到有一絲絲的懺悔嗎?!”

“懺悔?”庫洛洛感覺這個詞語非常的有意思,“這是什麼東西,我為什麼要用這種東西?”

“混蛋!!!!”

被庫洛洛不在意的情緒刺激住,酷拉皮卡揮舞著握緊的拳頭,狠狠的朝著庫洛洛完美無缺的臉頰砸了上去。

坐在一旁的西索,注意力立馬被這個情況吸引了過去。胳膊放在腿上,單手託著下巴吹了一個口哨:“喲~真刺激,好想加入進去呢~”

站在一旁的夏目也沒有動,兩隻手分別的牽著兩個幼崽,看了眼庫洛洛和酷拉皮卡注意力就被花鳥卷奶聲奶氣的聲音給吸引過去了。

花鳥卷漂浮在半空中,看著那邊的情況有一點兒小害怕。小手緊緊的抓住夏目的手,小聲的詢問著:“夏目叔叔,那邊的兩個叔叔好像要打起來了,要不要過去勸架?”

另一只手領著一目連的夏目,騰不出來手來撫摸花鳥卷的小腦袋。低頭溫和的笑了笑:“花花不用擔心,那兩個叔叔在鬧著玩呢。”

“鬧著玩?”

花鳥卷疑惑的歪了歪頭,身邊圍繞的小鳥多了一隻。想到了在家裡的時候,大天狗也經常跟茨木鬧著玩,事後也沒怎麼,不由得眼睛一亮:“原來是這樣啊!那這兩個叔叔的感情可真好。”

聽到這邊的互動,西索神色複雜的看了一眼,又瞅了瞅帶著血海深仇的酷拉皮卡和庫洛洛,腦袋上浮現出來了一連串的問話。

這兩個人,哪裡像是感情好了?

書青亦家的小娃娃們,怎麼比他還要奇怪??

在酷拉皮卡的拳頭馬上就要落在庫洛洛臉上的時候,庫洛洛反應迅速,用手直接擋住了酷拉皮卡的攻擊,嘴角扯開了幾分帶著嘲弄的笑意:“就這點能力,還想替窟盧塔族報仇嗎?”

“你!”

庫洛洛將緊緊攥著他領帶的酷拉皮卡的手揮開,松了松領帶,整理了一下起了褶皺的衣服。這才將目光落在了酷拉皮卡的身上:“在這個世界,就是弱肉強食。若是窟盧塔族有能夠的能力進行自保,可比將自身的性命全部都交到獵人協會的手上?”

庫洛洛絲毫不顧酷拉皮卡臉色蒼白,繼續的說道:“相比,窟盧塔族將被保護,能夠存活下來的希望放在獵人協會身上的時候,沒有想過。獵人協會裡面並不安穩,更沒有想到他們受保護的地方會被獵人協會的人暴露出來吧?”

“既然實力不足,又妄圖受到別人的保護,那麼就應該想到會有這樣的結果。身懷珍寶,卻又沒有保護珍寶的能力。不選擇增強實力,或是散盡珍寶。偏偏將希望寄託在別人的身上,就算幻影旅團不出手,窟盧塔族也會命喪在別人的手裡。你說,我說的對嗎?酷拉皮卡先生。”

酷拉皮卡臉色蒼白的站在庫洛洛的對面,之前紅潤的嘴唇也變得一片煞白。整個人都陷入了迷茫的狀態,曾經他一直都在想,為什麼?

為什麼他們窟盧塔族會被盯上,會被滅亡?

原因不就是,他們的火紅眼?!

如果他們沒有選擇避世,沒有選擇不跟外界人的通婚。而是選擇將血統稀釋,火紅眼慢慢的消失在這個世界上的時候,是不是……是不是就不會發生這樣的慘劇?

不!不行!

這些都是這個人的狡辯!不能夠被他的說詞所迷惑!!

可是……

即便是不想去相信,不想去往這方面去想。可心裡卻始終還是有那麼幾分,被庫洛洛說服的味道。

如果,他們沒有了火紅眼,是不是就不會發生這樣的情況?他的族人,就不會死的這麼的殘?

酷拉皮卡呆滯的站在那裡,大腦裡面一片的混亂,讓酷拉皮卡引以為傲的理智,就在這一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

他想不明白,也想不通。

就像陷入到了一個怪圈之中,怎麼都從裡面爬不出來。

如果……如果的話……

庫洛洛心裡滿意的欣賞著酷拉皮卡愣怔的模樣,趁著現在又乘勝追擊的湊到酷拉皮卡的耳邊輕聲,語氣裡帶著讓人難於抵禦的誘惑性:“酷拉皮卡,有件事情我認為你或許知道一些會比較的好。當時,在圍攻窟盧塔族的,可不僅僅只是幻影旅團的人。還有黑幫,和獵人方面的人。”

這句話如同一個重擊,重重的砸向了酷拉皮卡的大腦。瞬間將酷拉皮卡砸的頭暈目眩,耳朵邊什麼聲音都聽不進去,只有“嗡嗡嗡”的聲音,什麼都聽不進去。

只是定定的站在這裡,整個空間裡一片死寂。風吹動著外面的窗戶,發出“颯颯”的聲音,在寂靜的空間裡顯得尤為的顯著。眼淚從眼眶裡流落下來,順著臉頰滴落在地板上,砸出一個又一個的水花。

時刻關注著這邊情況的花鳥卷眨了眨眼睛,不太明白為什麼這兩個叔叔最後不能夠像是大天狗和茨木那樣握手言和。

為什麼,有一位叔叔哭了呢?

花鳥卷抬起頭望著夏目,目光裡滿滿的都是孺慕般的疑惑:夏目叔叔很厲害!一定能幫她解答這個疑問的!

然而夏目並沒有說話,只是在心裡輕嘆了口氣,領著兩個小家夥走到外面遠離這邊的場景。

那兩個人之間的仇恨,不是他們這種外人能夠參合解決的。只要他們兩個,現在不會打起來就好了。

“額……”

看到酷拉皮卡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悲傷的流下來了眼淚。西索有點懵,懵過之後就默默的挪了一下身子,背對著庫洛洛和酷拉皮卡兩個人。

他有經常把別人欺負哭的經驗,卻沒有把哭的人給鬨笑的經驗。

這種情況,還是交給撩妹狂魔庫洛洛來解決好了……

可庫洛洛並沒有去將安慰人,好像酷拉皮卡哭出來並不是他招惹的一樣。手裡拿著書,輕笑著直接的走掉了。留下酷拉皮卡一個人,像是木頭一樣呆愣愣的站在原地。

淚流滿面。

房間裡,書青亦和尼特羅會長的談話非常的愉快。尼特羅會長是個很風趣很會說話的人,同時在書青亦提出要增加報酬的時候,也一口答應一點兒的猶豫都沒有。

這一點,讓書青亦心裡非常的高興。

他就喜歡,跟這種爽快的人做生意,一點兒都不拖泥帶水。

“這樣,等一會兒我讓我的店員將繪製好的ngl自治國的地圖拿過來,我們再具體的分析一下。”

尼特羅笑眯眯的手背在背後:“書先生能夠保證,嵌合蟻不會念嗎?”

“不好意思,這個我還真的保證不了,”書青亦挑了挑眉毛,“這件事情的關鍵還在你們獵人協會的人的身上,只要他沒有廢柴到在這麼短的時間內,被嵌合蟻抓住問出來念能力的事情。那麼,嵌合蟻就沒有機會學習念能力。”

“能問一下,這個人叫什麼嗎?”

“當然可以,叫廢庫兒。”

書青亦眨了眨眼睛,回答的非常的迅速。就是……應該是叫這個名字的吧?之前酷拉皮卡說的,似乎就是這個廢庫兒。

“廢庫兒?”尼特羅皺著眉頭思考著,“你確定是獵人協會的人?”

獵人協會的獵人並不多,身為會長的尼特羅基本上都能夠叫出來名字。可是,尼特羅搜遍了大腦的每個角落,都沒有記起來協會裡面還有一個叫“廢庫兒”的獵人嗎?

尤其,書青亦還回答的那麼的堅定,更是讓尼特羅有一點點兒的懷疑,是不是自己的記憶出現了問題。

“當然是,有證的那種獵人沒錯的,”書青亦再次的堅定的點頭,同時也想到了一個補充,“哦對了,是跟酷拉皮卡同期的拿到獵人執照的獵人。”

“……”尼特羅難得又一次出現了無語的狀態,“你說的,是叫爆庫兒吧?”

“哦對,就是爆庫兒,”說錯了也絲毫不見書青亦又任何的不好意思,繼續的笑眯眯,“我建議,如果你們能夠聯絡到爆庫兒的話,儘量把他從ngl自治國叫出來吧。不然,他這一輩子的主要成就有可能就是教會嵌合蟻學習念能力了。”

然後,害死了凱特。

“好的,我一會兒讓人聯絡爆庫兒,讓他從ngl自治國裡面退出來了。”

“會長能夠有如此的決策,真的是太棒了。我覺得,在接下來的日子裡面,我們的合作能夠更加的愉快。”

“我也是這麼認為的。”

“那麼,”書青亦面帶微笑的將手伸到尼特羅會長的面前,“提前恭祝我們能夠,合作越快。”

“合作愉快,書先生。”

書青亦和尼特羅會長的交談結束之後,就打開門走了出去。看著平靜的空間,心裡時時刻刻擔心著的酷拉皮卡和庫洛洛會打起來的事情也放了下去。

一切平和,沒有打架,太棒了。

只是……這個空間怎麼安靜的有一些的詭異和可怕??

西索難得老實的坐在那裡玩著自己的撲克牌,庫洛洛安安靜靜舉止優雅的坐在一旁看著手裡的書本。酷拉皮卡呢??

這個時候,酷拉皮卡去哪裡了??

書青亦四處的尋找著酷拉皮卡的身影,目光就被一個地方吸引了過去。

只見酷拉皮卡站在一個角落裡,仰頭靠在牆壁上,眼淚彷彿跟不要錢一樣從眼睛裡流下來。將酷拉皮卡胸前的衣服,都給打溼了一大片。

凌亂細碎的金髮垂在耳邊,看起來脆弱的讓人心疼。

“……”

書青亦不知道在他離開的這段時間裡,酷拉皮卡究竟遭遇了什麼樣的事情。

但他清楚的記得,在跟尼特羅會面的時候。酷拉皮卡的情緒,跟現在完全是兩個軌道,根本不搭邊。

書青亦的目光敏銳的落在庫洛洛的身上看了一會兒,又看向了背對著兩個人玩撲克牌的西索:“西索,剛剛這裡發生了什麼事情?”

“嗯?~”西索尾音微微的拉長,充滿讓人墮落的誘惑力,“剛剛我已經再跟我的小可愛們玩耍呢,不清楚發生了什麼事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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