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之國木葉

3月7日

明顯就可以感覺到春天的溫度

上午9點40分,聯合中忍選拔最後一次考核已經開始了近1個小時。主席臺上,接著四代火影簡短開幕致辭“再補充幾句”的前火影三代目猿飛日斬,剛剛把木葉歷史從建村說到了現在:

“木葉60年,這個充滿希望的季節裡,我們幾個村子又一次難得的聚匯在一起,雖然中忍考試從一年一度改成三年一次難免會讓一些才俊漏掉向大家展示能力的機會,但是,是金子總會發光的,所以請各位年輕人能夠謹記,對於你們漫長的職業生涯來說,一次中忍考試並不能代表什麼。可是也不要抱著那種無所謂的態度,因為認真對待每次一戰鬥是忍者的職業道德。當然,作為一個立志於‘教授’的老忍者,我再次申明,本次考核的目的是‘友誼’和‘進步’,總之希望各位能夠……總而言之…… ”

“現在可以正式比賽了。”難得用認真的表情聽完了前輩的演講,四代目火影揮揮手,終於想起來開口解救昏昏欲睡的人們,他還專門著重了語氣,“請各部門嚴格按照《流程表》就位。”

可是一個小時後,

一切還是沒有能按照《流程表》裡的時間進行。不是主席臺上本來有“講話流程”的傢伙鬱悶的站出來也想補充幾句,而是幾位活潑的下忍在木葉忍校名譽校長的激勵下,打起來有點沒完沒了。不過畢竟忍者在光天化日之下打架也不是什麼太常見的事,所以場中氣氛就和慢慢升高的太陽一樣熱烈起來。

但對於某些“非觀光客”來說,幾個下忍的表演再如何精彩,也不可能提起精神——一場戰鬥這麼久還沒分出勝負只能說明這幾位水平一樣爛而已。

反正我愛羅就是這麼想的,他忍下了快打出來的哈欠,讓目光離開還在持續的,“粗眉毛西瓜頭喜歡大喊大叫李”和“翻跟頭轉圈子白著眼的什麼次”的木葉體術表演,然後繼續回頭做更有意義的事,比如,在木葉暗部憤恨的眼神下,大大方方的仔細看一會金色閃光。

嗯,就是那個正露著笑容,看比賽津津有味,偶爾回頭和身後嘉賓席交頭接耳的的現任火影。我愛羅對這個總是出現在砂隱八卦訊息中的傳說級人物有很深的印象——強大,沒有人否認過。事實上,我愛羅現在也不準備否認,因為就在今天凌晨,當他按耐不住想要幹掉那些煩人的木葉暗部的時候,金色閃光就金光一閃突然路過到了他們面前,根本沒有理會他憤怒的查克拉,手還就當他的沙子不存在一樣摸上了他的頭! 還順手揉了揉他的頭髮!還說了“你就是我愛羅吧,你的手感比我家鳴人也不差吶”這種奇怪的話!

然後?我愛羅再有記憶的時候已經是早上被手鞠喊吃飯的時候。再然後就來到了這個無聊的考場。我愛羅忍不住眯起了眼和人群中還是憤恨著眼神的木葉暗部對了下目光,緊跟著就伸手捂住嘴沒忍住打出了哈欠。好吧,打哈欠果然是會傳染的。於是我愛羅又打了個哈欠,然後繼續看著金色閃光。直到場下突然爆發出來整齊的喝彩——沒有意義的體術表演終於因為兩個白痴都失去體力而結束了。

我愛羅本不想再把精力關注到無聊的東西上面,但他身體裡本能的強烈好奇心還是驅使他興致勃勃的把頭扭向了“活生生的鼻青臉腫x2”,所以,他沒能看見金色閃光說出“感謝兩位下忍展現的永不放棄的勇氣”的時候到底是怎麼樣的表情。但我來羅總覺著火影說出的“勇氣”二字裡包含著別的什麼。

當然,波風水門確實除了祝福和欣賞外還有為“戰鬥”終於結束了而松下的一口氣,以及,為那個小鬼終於不看我了而松的一口氣。被危險的目光死死盯著對一個五感敏銳的忍者來說,實在不是什麼舒服的事情,即使盯他的是個小孩子也不舒服。況且他還沒有確認,那個危險的小孩子究竟是真如大蛇丸所說的缺少父愛,還是真的帶著任務 。波風水門心中嘆氣,繼續和身旁的風影扯著天氣,同時也終於確認,坐在他身邊的這個人絕對是真的風影。身為一個父親,他能感覺得出來風影每一次把目光落在場下子女身上時都和他看鳴人一個樣。而這種東西,大蛇丸是偽裝不來的。

那麼,大蛇丸呢?火影看看天色,眯起眼睛——時間已經是10點半——眾目睽睽下——一切還是正常著,什麼事情也沒有改變。

哦,不,除了我愛羅的眼神。

我愛羅已經放棄死盯著火影了。他不願意在愉快的觀看金色閃光的同時,看到讓人不愉快的風影的眼神,現在火影和風影湊的有點近。所以 ,即便無聊,我愛羅還是看了擂臺上已經打起來的勘九郎和宇智波佐助。兩個人似乎依舊是勢均力敵的熱鬧,不過我愛羅覺著這場戰鬥拖不了太久。因為勘九郎確實如手鞠所說,已經被木葉的傻瓜病毒同化了——勘九郎,你那是傀儡術,平時腦子不是挺聰明的,怎麼今天比昨天更衝動,那個奇怪的宇智波說幾句話挑釁話你就什麼不顧的往上衝麼?哦,你看,趴下了吧。

我愛羅勾勾嘴角,冷笑一聲,又看向主席臺。金色閃光依舊在那裡閃著光,而風影?居然看見兒子輸的這麼難看也沒反應,還在那裡心不在焉的鼓掌?

沒看到笑話的我愛羅只好把目光重新投向擂臺上,然後走上去,擂臺上金色頭髮的火影家兒子已經躍躍欲試的等著他了。

至於金色閃光,當然是繼續閃著光。

不過坐在火影身後的火之國年輕國主此時卻沒能獲得絲毫明媚的感受。他知道他這幾天都在看些什麼。他在看一群已經是下忍的孩子們,正在為成為中忍而發奮努力。挺勵志的不是?應該有點熱血沸騰的意思不是?可他就是覺著脊樑骨涼颼颼的,冰涼。作為整個火影之國忍者理論上的效忠物件,他見識過什麼是忍者,他知道,忍者是殺人的。那麼殺人究竟是什麼?經歷過戰亂的人都知道,坐在嘉賓席前的影們也都知道。可這些長著可愛臉龐的小孩子們明白麼?他想去問問,孩子們你們真的明白正在被教授和鼓勵著做的是什麼麼?甚至,他想找他的火影問問——波風水門,你真的明白自己在做什麼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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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他不敢。

所以火影只能心中默默的嘆口氣,為了總是不自覺向後躲著他的國主。他不知道自己又是哪裡沒做對把他可愛的小國主給嚇到了。不過這不重要,一點也不重要,重要的他家鳴人已經和我愛羅對上了。水門明白,現在的鳴人和危險的我愛羅根本就沒什麼可比性。不過既然決定讓鳴人來這麼一場,他也不希望兒子輸的太慘。當然,輸贏更不重要了,可是……大蛇丸——還沒有任何動作。

“你要是不動的話,我可就動了。”波風水門輕嘆一口氣,抬起手似乎想遮擋一下面前越來越耀眼的陽光——然後,

整個會場寂靜了……

其實也就是一眨眼的時間,如果不是主席臺上火之國國主的突然大叫,可能都不會有人留意——火影已經站起身,他的腳下,鮮紅的血蜿蜒流淌,滴滴答答閃耀著光芒。順著血流向上看,火影的左手拽著一個人頭,從脖子被齊齊斬斷,長發黑直,皮膚青白,瞪大眼睛一臉的不可思議看著自己剩下的身體倒在不遠處。

……

又幾秒鐘後,

主席臺後的各國賓客陷入了一陣此起彼伏的驚恐尖叫聲中。

而此時,已經有人認出,那個淌著血的人頭是他最優秀的一個學生,沒有之一——大蛇丸。

“波風水門,你……”

“啊,出了點小狀況。”四代火影把那個人頭隨便的扔到地下,甩甩手上的血。他的衛隊長宇智波鼬這次很有眼色的趕快遞上乾淨的毛巾,然後熟練的招呼下屬來處理屍體和血跡——這活他熟,比端茶倒水熟。

火影擦乾淨手,對一臉興奮的鼬點點頭。回身面向大家,攤開手笑道,“好了,有個搗亂的叛忍,回頭看報告吧——繼續。”

於是,比賽繼續。

可是鳴人和我愛羅已經不像一開始劍拔弩張了,現在兩個人一招一式的動著手,心不在焉——反正也沒有人看了。所以他們的目光也都注視到了主席臺上——火影和風影繼續說說笑笑。至於那個尖叫的火之國國主,似乎已經被三代火影拖出去吐了。

漩渦鳴人看著他神色自若的爸爸,默默呼出一口氣。又被刺殺了,又是親自動手一擊必殺,又是毫無反應的沒用的暗部和火影衛隊。不過看起來依舊是沒出什麼事。當然,那可是傳說中的金色閃光,能出什麼事。鳴人為自己的爸爸自豪著,順便為自己的競爭對手暗歎著。雖然這個叫“什麼羅”的貌似是這一批下忍重最強的,傳說還能用什麼一尾的恐怖力量,可——忍者打架的時候怎麼可以走神呢?

“喂,你輸了。”

猛然聽到鳴人的聲音,我愛羅驚醒,一低頭,一隻腳已經在場地之外了——那就認輸好了。輸贏不重要,重要的是,要找機會殺了你啊,漩渦鳴人。

於是手鞠就緊跟著就上場了。她死死的盯著她的對手奈良鹿丸。

鹿丸則抬起了頭,天空湛藍,萬里無雲,他的心情卻很鬱悶——不應該是這樣啊,明明不是這麼安排的,鳴人怎麼能贏我愛羅呢?贏了當然很喜慶,可輸了會少很多麻煩的。真是麻煩啊 ,風影家的兩個兒子一回沒贏,這,也太不給友軍面子了——總參也就光安排挺好。

結果呢?

太麻煩了,奈良鹿丸看著對面盯獵物一樣眼神的直女忍嘆氣。他決定還是趕快找個不丟男人臉的機會輸掉吧。公主贏了雖然有憐香惜玉的嫌疑,但起碼總參測算的勝率資料還是能挽救的。

呦~那個女人看明白了他的意思?

鹿丸感受到手鞠的目光,就是~反正這個見鬼的中忍考試也沒有人看了。

時機可是有時間限制的,誰先抓住,誰先贏

…………………………………………………

木葉3月7日,臨近中午

陽光有點疲憊,空氣有些乾燥,四代火影手上還能聞到淡淡的血腥味——為什麼不下雨呢。花草樹木還都等著欣欣向榮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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